花了三天的時間,嘗試了十幾次,終于制作出令木晚晚滿意的苓膏,口雖然沒有現代高科技機生產的苓膏好,但他們做出來的苓膏用料單純,沒有那麼多添加劑,藥效很足,吃完后治療效果又快又明顯。
也因為忙著苓膏的事,木晚晚一連幾天都沒如約給喻年和明公子批改試卷,喻年沒催木晚晚,倒是每次喻年陪木晚晚到了鎮上后,喻年都被明公子派來的人接走,為的就是問喻年到底有沒有幫他批改好試卷,他迫切想知道自己的績。
喻年無奈,又不能打擾木晚晚,只好嘗試自己寫題目。
木晚晚跟喻年敲定好明天正式開始販賣苓膏后,就得意洋洋往清風攬月閣去尋找被冷落了許多天的喻年。
結果到了清風攬月閣,卻只看到喻年一個人。
環視了一圈,木晚晚疑道:“小破孩呢?”
喻年指了指一扇閉的門:“在里面做試題,讓我跟他比賽誰做得快。”
木晚晚更不解了:“都三天了,你們的試題還沒做完?”
“做完了。”喻年從一本書中拿出夾在里面的兩張試卷。
“那他還在里面做什麼試卷?”
喻年有些不好意思:“是我擬的試題。”
“你擬的?”木晚晚不敢置信,視線很快注意到喻年旁邊的桌子上也放著一張空白的卷子。
卷子上的題目不是出的,那麼顯然是喻年自己擬的題目了。
大概瀏覽了一遍后,木晚晚由衷贊嘆:“相公你太厲害了。”
不但仿照出題的模式,舉一反三,題目也比出的更妙謹慎。
“媳婦教得好。”喻年也不吝夸贊。
“我們這算商業互吹嗎?你現在會自己出題了,那我要不要教你更妙的算法?”木晚晚想起前世的自己,雖然數學不是很好,但基礎數學還是會的。
喻年眼睛一亮,趕問道:“什麼?”
將前世學過的數學知識在腦中過了一遍,太難的木晚晚不敢教,怕自己都教錯了,便選擇能掌握的:“就方程式吧,可以嗎?”
喻年點頭:“我們現在就回家去。”
“明公子還在等你呢。”
“不用管他。”
無奈之下,木晚晚只能被喻年拽著回家了,不過回去之前,也沒忘記給家里買些好吃的。
可惜今天喻年注定學不到方程式了,因為兩人才剛進村,就被告知呂家的人又來了。
木晚晚和喻年怕家里人吃虧,連忙趕回去了。
到了家,就見院子里一片狼藉,呂有才閉著眼睛躺在一個白擔架上,潘氏跪在一旁嗚嗚咽咽垂淚哭著,呂大山則跪在呂氏前面,同樣老淚橫流。
喻林將呂氏護在懷里,冷眼看著呂家的這三個人。
再看各屋的房門大開,屋子里傳來噼哩叭啦的嘈雜聲,好像在摔什麼東西。
木晚晚想到自己最近研制的藥,立刻黑著臉跑進了屋,只見里面有一個壯的大漢正在屋里翻箱倒篋,不知在找什麼東西。
“你們是誰?”木晚晚大喝一聲。
大漢回頭看了眼木晚晚,并沒有理會,而是繼續翻找東西。
“問你話呢!你誰啊?憑什麼翻我的東西?”木晚晚氣沖沖往那人走去,越是走近,木晚晚越是發現自己跟那人的懸殊,對方人高馬大,上只穿了一件褂子,兩條比木晚晚大還的胳膊晾在外面,結實的一看就充滿了力量。
木晚晚覺得,自己要是被對方的打一拳,估計會當場去世。
來的不行,木晚晚只好手進香囊里了一把,在距離大漢還有兩米遠時,對著大漢一揚手,白的末飄飛,“嘭”的一聲,如龐然大轟然倒塌,周圍的件都隨之震了一下。
喻年從大哥喻林那得知家里來了五個賭場的打手,此時正在屋里搜東西后,擔心木晚晚出事,立刻趕來,結果就看到了這一幕。
他松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真是小看木晚晚了。
迷暈了大漢后,木晚晚就發現喻年進來了,趕抬手阻止他靠近:“你別過來。”
喻年識趣的站在原地等,木晚晚拍走了手上的末,才往喻年走去:“這些人到底是誰啊。”
“大哥說是賭場的,呂有才欠了賭坊高利,呂家還不上,就將人帶到我們這來了。”
“他們還不上賭債,關我們什麼事?”不用多說,木晚晚已經猜到剛剛被迷暈的大漢就是賭坊的打手了。
喻年輕嘆了一聲:“大嫂攤上這樣的家人,也是苦。”
“報了嗎?”
喻年搖頭:“大哥本來想報,但想到賭坊的人跟縣令有聯系,沈縣令是不會幫我們的,就沒有報。”
木晚晚這才想起來,和喻年已經跟沈縣令一家結梁子了,明明以前自己還是他們的救命恩人來著。
真是一家忘恩負義的東西。
“何況就算這次府出面解決了,賭坊的人已經知道大嫂在我們這了,只要他們跟呂家的人要不到銀子,就還會繼續來我們這跟大嫂要銀子。”
“呂有才欠了多錢?”
“說是最初只借了十兩銀子。”喻林怕三弟和三弟妹出事,也進來看看,沒想到剛好聽到兩人的對話。
“那現在呢?”
既然是高利,現在應該已經利滾利,有一百兩了嗎?
木晚晚心中猜測的額度是一百兩,可等聽到喻林報出的數字后,還是驚愕到咂舌。
“五百兩。”喻林本就黝黑的臉,現在更黑了。
“十兩銀子,變了五百兩?我沒聽錯吧?是不是呂家的人說謊了?其實最開始借的是四百兩吧?”
喻年也蹙起了眉頭:“這事我們管不了,讓大家幫忙將他們趕出去吧。”
木晚晚贊同道“沒錯,這事我們真不能管,先不說我們沒有五百兩,就算有也不能管,這次要是幫了呂家的人,以后三姑六婆各種有一點點關系的親戚都會來找我們幫忙,我們哪里有那麼多銀子幫?”
和喻年兩人的銀子加起來,撐死也就三百兩,傻子才會傾盡家財去幫呂家這種極品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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