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城包間。
宋歲歡被推搡進包間,乘里面的人不注意又跑了出去,住金姐,“我要跟白景談談。”
金姐嘁了一聲,“你算哪蔥,敢命令我,還想跟景爺談?”
“不談,我保準他會后悔,你也不用混了。”宋歲歡自帶清冷氣場,說出的話有一讓人信服和后怕的勁。
看金姐有些遲疑,又說,“你打個電話給他,反正你又不會吃虧,顧堇只是跟我鬧別扭,白景惹怒了他,他們是兄弟可能不會怎麼樣,這筆賬只能算到你頭上了。”
金姐看說的篤定,拿出手機撥給白景,說宋歲歡要見他。
接著,金姐將手機遞過去。
“白景,顧堇知道我在這里嗎?”宋歲歡拿到手機就立即問道。
那邊說不知道,接著又說,“他這幾天忙著陪劉珊,都沒問你去哪了。”
宋歲歡心里冒著酸水,但這個時候必須鎮定,“白景,我們好歹合作過,事非要做這麼絕?”
聽到這,那邊就笑了,“宋歲歡,就是因為你顧堇差點丟了港城大橋的項目,在這個節骨眼上,顧氏多人盯著他,你為他考慮過嗎?”
白景下了定論,“沒有,你這種人,表面看著純,其實里已經黑了。”
那邊發泄完,就要掛電話,宋歲歡從他的話里咂出一不對勁,問道,“霍其到底做了什麼?”
白景似是有些好笑宋歲歡的裝,宋歲歡道,“說清楚點!”
“你他媽的之前找霍其幫忙就算了,這次他的人攔住希森讓你跑掉,差點壞了計劃,阿堇就是豬油蒙了心讓派人保護你。”
那邊飛速掛了電話之后,宋歲歡沉默,金姐將手機奪了回去,“我看你就別多掙扎了,認命吧。”
接著,宋歲歡被推搡進一群著暴的人中間進去,金姐還不忘警告,“別給我整什麼幺蛾子,今天來的都是汕城的大佬,好好伺候著,別我給你用藥。”
藥是讓人上癮的那種,很多娛樂場所都用這個控制小姑娘聽話,給自己賺錢。
金姐說,用最猛的,三針上癮,很難戒除。
宋歲歡怕了,穿著一暴的學生服跟一群人走進包間,服是金姐親自挑的,說是很符合清純的氣質。
金姐還說,像宋歲歡這樣的人是最不像該出現在風月場所當中的,又純又倔。
可一旦出現,男人們便會趨之若鶩。
因為太想讓人征服了。
包廂里坐了幾個男人,看著就知道來頭不小,他們讓人們繞著房間走一圈,走完之后并沒有開口,這是不滿意的意思。
“幾位總,娛樂城的頭牌都在這里啦。”金姐笑的樂呵呵的。
沙發上的幾個男人又看了一圈,宋歲歡本來在一個個頭比較高的生后面,金姐猝不及防發一推,往前踉蹌了幾步,站在了最前面。
上的服實在是短,白皙而纖細的腰肢暴,細直又有點,直晃人眼。
再看那臉,黑長直的頭發,皮無瑕疵,模樣又純又,還帶著冷勁。
沙發上的幾個人手上的作立刻停了,其中有人問,“金姐,這位是?”
“白茉,新人。”
幾人一聽,更加興了,眼神肆無忌憚的在宋歲歡上掃來掃去,金姐一看,心里盤算著得加點價才行。
門就在離宋歲歡四步開外的地方,猛的一下撞開金姐往門邊跑,就在拉開門的瞬間撞上一個膛。
酒味混著煙味熏了一鼻子,強大的沖擊力讓后撤兩步倒在地上。
進來的人是王。
宋歲歡在西南拉籌資時喝酒,后面被顧堇灌進了醫院死了的王磊的弟弟。
他罵了一句沒長眼睛,看清人后問道,“宋副總,你怎麼在這?”
又看宋歲歡的著,很猥瑣的笑道,“宋副總這是混不下去,下海來了?”
宋歲歡站起來,冷冰冰道,“給我放干凈一點!”
王一直記著他哥被生生灌死的仇,這會又心里對宋歲歡,直接問金姐,“出個價,今晚陪我。”
包廂里另外的幾個男人一聽就不樂意了,王是過來談生意,忙樂呵呵的道,“幾位不知道,跟我有點過節,我非親自教訓不可。”
……
白景做好局,包廂里的人都是外地的,料定宋歲歡跑不了,然后將信息給霍其那邊。
娛樂城背后的人是白景這件事,幾乎沒有人知道,他發了張包廂里拍的圖片給霍其,說宋歲歡有麻煩。
霍其立馬來了電話,問他怎麼回事。
“應該是得罪了什麼人,我在娛樂城有幾個認識的,他們發圖片問我怎麼回事。”
他說完,還裝模作樣的問,“阿其,你救不救?”
“你不是廢話?”霍其焦急的,氣息有些不穩。
掛了電話,霍其外套都沒拿往地下城趕,他一邊走一邊翻電話號碼聯系里面認識的人。
正好這時霍崇嚴打來電話,他接起,“叔叔,有什麼事?”
“其兒,港城項目的事怎麼樣了?”霍崇嚴問。
“已經跟蔣文談妥了,就差最后決定了。”
霍崇嚴一聽就不高興了,“既然談妥了,為什麼不下定論,你到底有沒有用心?我聽說宋歲歡也去了,你要是有別的心思,別怪我手。”
“是。”
霍其掛了電話之后,突然冷靜下來,仔細想想覺得不對,他之前聽說過娛樂城白景那邊有沾手。
幾乎是瞬間,他確定這是白景的計謀。
他是沖著宋歲歡去的,也是沖著他來的。
想了想,霍其走進頂層的娛樂包廂,跟下面不同,這邊很安靜。
這邊基本都被包了,顧堇一向喜靜,討厭七八糟的人來往,干脆包了。
霍其進去時,顧堇正在打桌球,他一個人占一桌,白景和劉珊在旁邊一桌玩。
“怎麼來了?”顧堇一桿進,抬頭看人問道。
這話換在平時問沒什麼,這會倒有不太歡迎的意味。
霍其上前,朝顧堇說,“宋歲歡被白景弄到地下娛樂城去了,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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