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博將車開到廖靜家后院的時候,他將無人機飛到廖靜的院子里,果然看到跟一小白臉在對聯。
站在紅板凳上,手上舉著對聯往門沿上,那小白臉就站在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廢了,這種男人做的事居然讓廖靜親自手??
兩人的影被門口的獅子石墩遮擋了一半,陸文博將無人機調轉方向飛在屋檐側邊,頓時眉心跳兩跳,那小白臉的手居然放在廖靜的腰上!
“廖靜你個死人!老子都為你守如玉了,你隔天就換人!”
陸文博一個人坐在車里罵罵咧咧,看著畫面里廖靜和小白臉有說有笑的樣子心里就覺得心梗塞!
要說霖州單漢里最歡迎的人選,邢川已經出局,他至是名列前三吧?
什麼人沒見過,什麼花招沒接過,但真沒誰跟廖靜一樣,今天能跟你你儂我儂,明天就拉黑翻臉不認人,不要錢不要包甚至連他這個人都可有可無。
陸文博越想越覺得憋屈,在廖靜眼里他就這麼不值錢?
他控無人機又飛近了一點,在看清楚那小白臉的長相后心里更加不平衡了,就這歪瓜劣棗的長相,這踹一腳就癱瘓的板也配跟廖靜結婚,當長期合法的床伴?
陸文博在心里瘋狂吐槽,這人是準備代發修行了嗎,找這麼個衰貨,能超過三十秒?
能喂飽?
這邊陸文博還在憤憤不平,那邊廖靜已經在反板上看了那架鬼鬼祟祟的無人機。
翻了個大白眼,笑著挽了下頭發,然后裝作若其實的走進書房出一把獵槍,在陸文博重新捕捉到廖靜的畫面時,一個黑的槍口出現在屏幕里,仿佛那桿槍正頂著他的腦門!
“臥槽!”他霎時被驚出一虛汗。
只聽“砰”的一聲,他剛買到手的全球限量版無人機就這樣,卒了。
廖靜吹了吹槍口,不屑的扛槍往回走,這狗男人不治治他還真以為自己能上天遁地了。
陸文博深吸一口氣,下車打開后備箱,將里面的人參燕窩海參都提了出來,走到廖靜家門口去按門鈴。
在監控里看到陸文博提著大包小包時,廖靜太突突狂跳,這狗男人年三十也不安分?
拿出手機將陸文博的號碼從黑名單的放出來,撥出去,畫面里的陸文博很快接起電話,“靜靜,我在你家門口,你開開門,我給叔叔阿姨拜個早年。”
“年三十拜年,陸文博你喝酒沒醒呢?”
“只要你開門,我天天來拜年都行。”
廖靜挑眉,“站著拜還是跪著拜?”
畫面里的陸文博突然就不吭聲了,廖靜盯著他,只見他將手里的禮盒通通放下,語氣仿佛變了個人,“廖靜,你出來我們好好聊聊。”
“陸文博,我早跟你說過了,我們只是睡睡覺的分,睡完就結束了,有什麼好聊的,難不陸大爺還真想跟我談?”
陸文博突然鄭重道:“想,廖靜,我就是跟你談,你出來我們當面談談。”
廖靜揪擺,心跳似乎了幾拍,“談一場不結婚的?”
“你不是一直都不想結婚嗎?”
廖靜沉默了,良久,笑了一聲,“好,我當面聊聊。”
披了件外套打開大門,陸文博剛想邁進來,手一推,“去你車上聊。”
陸文博說好,將手里的禮品都給廖靜后的保姆后,牽著往車上走,“那個男人是誰?”
“跟你有關系嗎?”
“換口味了”
“是啊。”坐進副駕駛,手搭在中控上,“吃你吃膩了,換個小菜品品。”
說的輕描淡寫,毫不覺得哪里不妥。
陸文博出煙遞給廖靜,然后給點燃煙,自己也含上一,湊近點燃。
濃郁的煙草混著曖昧不清的氣息充盈在封閉的車廂。
“阿川和小蘇妹今天領證了。”
“啊!怎麼你還比我先知道?”廖靜當即拿出手機想給蘇北北打電話,不料被陸文博手奪過,“我們談吧,一對一的那種。”
廖靜一愣,隨即吐了口煙圈,“然后呢?期限是多久?”
陸文博抿著沒說話,廖靜笑了一聲自己補充,“談到你三十五歲回家聯姻的前一天?”
陸文博:“......”
“陸文博,我不是蘇北北,我沒有那麼強大的心,我就是一個喜歡吃喝玩樂且不負責的淺人,跟你談沒關系啊,玩玩嘛反正也不結婚,但我不想被你未來的妻子找麻煩,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不想招惹那些超出我承范圍的是非。”
陸文博被廖靜的話噎的啞口無言。
廖靜將煙灰彈在他上,笑得曖昧,“你也不是邢川,有沒有能力暫且不說,但至你現在沒這個想法去忤逆你的長輩。”
那次兩人在溫泉別墅約會,陸文博喝醉了酒,他摟著廖靜哭哭啼啼像個小媳婦,說他之所以如此荒唐的游戲人間,是因為35歲就必須回家接家族的安排與不的姑娘捆綁一生。
他是陸家唯一的兒子,所有的家族重擔都得靠他一個人扛,他35歲前可以盡的為自己活,但35之后不可以,他不僅僅是陸文博,更是陸家的家主,他不能再任也不能再為所為,他所做的每一個決定都必須以整個陸氏家族為重。
錯一步都不行。
所以從那個時候廖靜就開始有意無意的收心,遠離陸文博。
可是越冷淡他就越粘人。
得不得不撕破臉攤牌。
“陸文博,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想談多的是撲上來的小姑娘,何必來找我?”
廖靜推開副駕駛的門,連手機都不要了,頭也不回的往家門口走。
“你是不是上我了?”
后的陸文博突然發問。
廖靜腳步頓了幾秒,沒吭聲,繼續往前走。
“你不敢跟我談是因為你害怕我最后娶的人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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