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瑭:“……”
這就有點過分了吧!
但是又有點開心。
討厭吃藥,也討厭打針,但是喜歡他弄進來。
姜令詞什麼都不用承,卻滿足了的所有愿。
姜令詞抱著,修長指尖緩慢下移,最終陷一片之中,他突然想到什麼,從間溢出極低的笑音,岔開話題:“我們小糖梨這麼漂亮的小屁,怎麼能打呢。”
黎瑭正在瞎想著,乍然聽到這句話,條件反地說:“嗯嗯嗯,不打!”
大黎是壞人!
話音未落。
姜令詞未盡的話傳來:“當然是用來……”
第61章 滿滿當當
黎瑭呼吸稍快, 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姜令詞就著這個姿勢把抱到浴室,不聲地說:“先洗澡。”
確實需要洗澡。
一個人的水就很多。
更何況現在是兩個人的。
不先清洗的話,渾黏糊糊的特別難。
先是在花灑下沖洗一遍。
姜令詞覆在腰下的長指緩慢移, 幫清理著。
一一。
黎瑭低頭,便能看到白糖漿混合著水一路淌到了腳踝翠綠的珠子上。
忍不住咬住姜令詞的鎖骨。
他上的面料華貴的綢西裝沾了水, 在上, 大抵是覺得不舒服, 一手給黎瑭清理著, 一手解開扣子。
“唔。”
長指不小心到了敏·的·,黎瑭忍不住嗚咽了聲。
姜令詞作一頓,沉緩清冽的聲線在浴室夾雜著幾分意味不明的低啞:“放松點,手指不了了。”
“我……放松不了。”
“好像吸住了?”
“有空氣進去……”
站不穩, 手心下意識地撐在旁邊的浴缸上, 無措地,不知道在說什麼。
曼妙纖細的腰肢塌下完的曲線,脊背線條流暢, 還有兩個同樣漂亮的腰窩, 線弧度亦是無可挑剔。
但姜令詞卻聽的明白, 單手將的西裝丟在臟籃, 鏈完整展, 合在男人年輕而磅礴的軀上,的起伏間,水珠接連不斷地往下墜。
平添了幾分朦朧的靡艷。
他就這麼過去。
突然的,讓黎瑭安全棚。
那麼一瞬, 繃的陡然放松,男人長指終于收回,在彌漫的水蒸氣里, 屬于上的津籠罩他冷白矜貴的指節上。
像是覆了一層薄薄的明的水。
黎瑭轉看向他時,驀地想起在PILGRIM微博賬號上畫的那副他的手圖,白糖漿在他指間流淌墜落,一如現在。
只不過他的糖漿,換了……的。
見黎瑭盯著自己的手指,姜令詞大方地遞到面前:“好看嗎?”
明水跡蜿蜒,淌到了他骨節分明的腕骨,又淌到了蘭葉鐲的甲骨文“令”字刻紋上……最終包裹住了那顆紅寶石。
黎瑭怔怔地著。
滿腦子都是畫下來湊一對。
可以當夫妻頭像。
好像有點·。
狐朋狗友們倒能接,家封建保守的大黎要變態了。
算了。
哎。大黎什麼時候能長大呀。
就在黎瑭發呆的時候。
姜令詞突然笑:“看自己的水,都能看愣住?”
“這麼自呀,小糖梨。”
黎瑭終于回過神來,“我才沒呢……”
沒有自!
正常人誰會自這個呀?!
又不是變態。
姜令詞頂著一張清雋矜冷的面容,欣賞了幾秒,隨即當著黎瑭的面,探出舌尖,輕嘗了一口指尖上的水跡:“果然又甜水又多,你這個小名,名副其實。”
黎瑭瞳孔地震:啊啊啊啊啊!
哥哥。
有變態!!!
以后更不能直視自己的小名了。
明明三十秒之前,小名還是可乖巧甜滋滋的。
現在……
只能想到姜令詞一臉冷淡端方,然后說小名又甜水又多,名副其實。
還吃了。
黎瑭還沒從這種驚嚇中恢復過來,便被姜令詞用的長指握住腰,將重新轉過,完全背對自己。
黎瑭能清晰到對方堅而熾熱腹廓,和的腰窩。
下方與線相銜。
他們契合無比,天生就該如此。
沒等黎瑭緩過這一陣。
下一秒,安靜的浴室,發出了像是小朋友不乖被打屁一樣的聲音。
啪——啪——啪。
卻不是疼。
而是難以言喻的麻。
從相銜的皮傳遞至的每一寸神經。
姜令詞終于用實際行告訴,這麼漂亮的地兒不是用來打的,而是用來——啪的。
很有節奏的拍打與水流聲撞擊到一起,又像是深海鯨魚魚尾拍打水面時發出的聲響。
構了一曲激烈而纏綿的響樂。
在浴室里有個好,就是一邊洗一遍做,不用擔心渾黏膩,對于重度潔癖很友好,而且水流潤。
黎瑭卻不了這個姿勢,腰很酸,手臂也很酸。
偶爾一次還行,長時間不行。
城堡的浴缸很大,像是一個小型的溫泉池。
兩人又在里面待了會兒。
是黎瑭喜歡的橙花油的香味。
神舒服放松的同時,卻是無限繃的。
掀開的眼睫,可憐地說:“不想泡在水里了。”
“再泡我覺自己快要變一條魚了。”
“人魚嗎。”
姜令詞將氣的小公主從水里撈出來,干水珠,似笑非笑地問。
“鯨魚。”
黎瑭懶懶地說,“啊嗚一口吃掉你。”
“怎麼吃,這樣吃?”
姜令詞抱著,一邊繼續,一邊往外走。
“唔……”
事實證明,不能一口吃掉姜令詞,就連完整地吞下大蘭都很費勁兒。
照樣是那間沒有床的房間。
幾乎整個地毯都沾滿了他們的痕跡,大片大片地毯上的白噠噠的黏一團。
空氣中彌散著很重的令人意迷的麝香味與上越發濃郁的橙花香。
最后一次。
墨綠絨沙發上。
“不,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黎瑭跪在沙發里,整個都趴在椅背邊緣,烏黑發凌地在汗津津的脊背,飽脹的紅不斷張合,一邊搖頭一邊哭訴,“夠了……”
“真的夠了嗎?”
“真的夠了。”
大蘭的花蜿蜒而下,路過的彎。蓄積一小灘。
姜令詞掌心著飽脹的肚皮了一下:“嗯,這次沒騙人。”
終于結束。
結束原因——滿了。
滿滿當當,再也盛不下任何一滴。
窗外天蒙蒙亮。
從原本的晦暗,到此刻能清晰看到彼此的與神。
初定的睡覺方案顯然不,就在黎瑭又困又累,整個人都埋在他懷里:“這里好,我們睡哪兒?”
就沒有干燥的地兒。
姜令詞單手抱起,最后洗了個澡后,才繞過一個歐式的浮雕屏風,里面是另一片天地。
正常的梳妝臺、床等等家齊全。
黎瑭懶懶地掀眸一看:“……”
困頓地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歪頭又是在姜令詞已經滿是咬痕的肩膀上又咬了一口,“騙子!”
惦記睡哪兒惦記了一整晚呢!
幸而姜令詞上的鏈早已摘下。
不然這閉眼咬,得硌掉一口標準的媽生小白牙。
姜令詞沒有反駁,將放到床上:“睡吧。”
黎瑭攬著他的脖頸不松開:“你陪我。”
“好。”
姜令詞從善如流地的應下。
窗外高照。
實的窗簾擋住了一切刺眼的。
姜令詞將同樣嚴合地圈在懷里,手指還慢條斯理地給按著用力過度的細腰,免得起床酸疼。
黎瑭很喜歡這樣的擁抱,每次失眠時,只要姜令詞這樣抱,會立刻自關機下線。
臨睡前還在想,外面那間鋪滿地毯的房間,不會專門用來干這檔事兒的吧?
剛想到這兒,就睡著了。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傍晚。
睡得太多,黎瑭恍恍惚惚坐起來,下一秒,“哎呦”一聲。
又倒吸一口涼氣。
腰……都好酸。
約記得姜令詞了好一會兒,還這麼難,可想而知,這次是玩了多次。
以前他們也做過一夜,但是一夜有水分和沒水分區別很大的。
之前的一夜,是睡一會兒再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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