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如雪發完消息后不久,如歌就到了北市的機場。
先去自己的公寓放下行李,簡單收拾一下后,就打車去了第一醫院。
正值周日,到柳奕誠值班。
護士芳芳住了正要去吃飯的柳奕誠:“柳醫生,有位士來找你,說在樓下等你。”
柳奕誠:“有說名字嗎?”
芳芳:“說如歌,你聽……”
芳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柳奕誠一溜煙地已經往病區門外奔去。
等電梯的時間他都不愿意多待,一口氣就從五樓跑到了一樓。
出了樓道口,柳奕誠就看到了倚靠在墻邊的如歌。
5年沒見,還是留著一頭標志的短發,側臉與5年前最后一次相見時,幾乎分毫不差。
柳奕誠著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的回來了!
察覺到柳奕誠的靜,如歌轉過來。
柳奕誠馬上收起驚喜的表,著一張臉,才開口道:“你回來了?”
沒想到,如歌一個箭步上前,一拳就打在了柳奕誠的肚子上。
“唔~”柳奕誠一聲痛,彎下腰,捂著肚子,一臉錯愕地看著如歌。
“你能不能改一改你這一言不合就手打人的病?”柳奕誠吼道。
他的清冷自持,他的原則,只要遇上如歌一秒就能破功。
如歌冷冷地看著他,然后一把拎起他的領,質問道:“我走前,你答應過我什麼?”
的語氣憤怒,表更是冷若冰霜。
因為是午休時間,樓下有不人走來走去。
兩人異常的作引起一些人的側目。
柳奕誠抓下的手,將它扣在掌中后,帶著往樓梯下蔽的角落走去。
如歌一開始還掙扎著甩了幾下手,奈何柳奕誠抓得實在太牢,只能出聲抗議:“柳奕誠,你放手!”
柳奕誠沒有理會的抗議,反而更加用力地握的手。
如歌被他抓得有些疼,眉不由蹙起,卻還是跟在他后頭。
直到兩人走到樓梯下,柳奕誠這才松開手。
他目深邃地盯著,聲音低沉:“我答應你什麼了?”
如歌急了:“你明明答應我,會幫我好好照顧雪兒的,你看看都遇到了些什麼!”
柳奕誠冷笑一聲:“那你呢?你又答應了我什麼?”
如歌一時語塞。
“我.....我有我的苦衷。”如歌的聲音低了下去,眼中閃過一復雜的緒。
柳奕誠眉頭鎖,一把將推到墻上。雙手撐在兩側,將困在墻角。
他的眼中滿是憤怒和失:“苦衷?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苦衷?”
柳奕誠的聲音幾乎是在咆哮。
如歌低下頭,沉默不語。
柳奕誠眼神凌厲地看著:“怎麼,說不出來?要不我來替你說。”
他的一只手上的下,迫使抬頭看著他:“5年來,你一個電話也沒有,一條信息也沒有,是不是就是在等,等我娶了雪兒?”
如歌的眼中閃過一慌,試圖掙柳奕誠的束縛,但他死死扣住了,讓無法彈。
如歌:“柳奕誠,你放手......”
柳奕誠沒有理會的掙扎,反而更加近,聲音中帶著一抑的痛苦:“事沒有按照你希的發展,你是不是很失?”
如歌掙扎著撇過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柳奕誠的呼吸變得急促,眼中的痛苦更甚:“如歌,你到底有沒有心?你到底把我當了什麼?你們兩姐妹讓來讓去的玩?”
如歌咬著,輕聲說:“這事跟雪兒沒有任何關系,什麼都不知道?”
聞言,柳奕誠的手指開始微微抖。
他用力地著的下,幾乎要將的骨頭碎:“怎麼,被我說中了?”
如歌痛苦地閉了閉眼,又再睜開,緩緩說道:“你如果想怪,就怪我吧!”
柳奕誠的怒火在這一刻發:“如歌,你什麼時候才能不那麼替人擅自做決定。你問過我嗎?你問過雪兒嗎?”
如歌的眼中泛起霧氣:“那你讓我怎麼辦?”
能怎麼辦?
姑姑死的那年夏天,如雪的人生就好像停滯了一般。
家里人有多怕想不開,雪兒又是怎麼自己熬過來的,如歌一點一點都看在眼里。
就是在那時,如歌發現了如雪的。
除了,柳奕誠是唯一一個能讓雪兒敞開心扉的人。
如歌起初原本以為那只是妹妹對哥哥的聽話,是崇拜,但的心思那麼好猜。
雪兒變得越來越好,更是追著柳奕誠的腳步考到了還海市的F大。
如歌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也就更加不敢公布跟柳奕誠之間。
不敢想象敏的雪兒會如何崩潰,如何再一次放棄自我。
不愿意看到那樣的場景,也不愿爺爺再一次遭打擊。
可是,最終還是傷害了雪兒。
那年圣誕節,看著徹夜未歸的雪兒,看著脖頸那顯而易見的吻痕以及急避孕藥,如歌簡直如遭雷劈。
護著長大的妹妹,終于還是做了傻事,甚至怨怪于。
如歌陷了深深的自責。
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雪兒,至于柳奕誠,也不知道還該不該要。
雪兒對于柳奕誠的看重,比誰都清楚,但還是難自。
可是,又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雪兒自甘墮落,不能看著雪兒傷心沉淪。
雪兒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就像姑姑剛走的那年,了無生意。
所以,在如雪和柳奕誠的選擇題上,自私地選擇了雪兒。
“柳奕誠,你說,你說……我又能怎麼辦!”如歌的聲音哽咽。
的眼淚也終是忍不住從的眼角落。
“柳奕誠,你說,還能有什麼辦法?”的手捶著他口,一遍又一遍地想要知道答案。
柳奕誠抓住的雙手,猛地將拉近自己,兩人的呼吸幾乎融在一起。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復雜的,既有責備也有憐惜。
“你就不能和我商量一下嗎?你這樣拋下我,把我丟給另一個人……”柳奕誠的聲音近乎低吼。
“我們三個人之間的關系,從來都不是選擇題。你以為你拋棄了我,我轉而就會去娶雪兒嗎?你把我當什麼,你又把雪兒當什麼?”柳奕誠不斷地質問。
如歌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我沒想過事會變這樣。”
以為走了,柳奕誠就可以忘記,而雪兒也能得到想要的幸福。
可是,好像真的錯了。
柳奕誠:“你總是那麼的自以為是。”
說著,柳奕誠就毫不客氣地吻上了的。
他用力地撕咬著,索取著,這5年的思念就像干柴一樣,一點就燃。
他強地敲開了的齒關,在這無人在意的角落反復地吻著,擁著。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如歌呼吸都開始不暢的時候,他終于放開了他。
“如歌,我們的事沒有完。”
兩人得很近,他說話的時候,灼熱的呼吸就在的臉上,燙人的厲害。
他的警告很懾人,如歌也逐漸忘記了一開始來找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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