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記者又喊道,“聽說你的茶言茶語,一個店就能賺上萬塊,而你開了十幾家店了,一個月就是十幾萬,你能掙這麼多的錢,怎麼忍心你父親一個人在鄉下苦?你還是人嗎?還有一點孝心嗎?”
群眾嘩然,十幾萬,這麼個小丫頭居然能掙這麼多錢,一個月就掙他們一輩子的錢,這麼有錢,居然還不養父母!真是太沒良心了,難怪別人總說,越有錢的人心越黑。
“十幾萬?”阮定國驚,“我可沒有見過的錢,一分錢都沒有見過,甚至自從到省城上大學以后,我就再也沒見過了,連上哪個大學都不告訴我,生怕我來找,拖累他。”
張杰和那個長得像公主一樣的生,可沒說阮西西能掙十幾萬,他們只說,阮西西能掙他幾輩子都掙不到的錢,他還以為他們是夸張,沒想到還真的。
一個月十幾萬,一年就是一百多萬,十年就是一千多萬,天哪天哪,他都算不過來了,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他要發財了,他兒已經為了一個會下金蛋的母。
“怎麼能這樣?”
“怎麼能不管爸爸,把他一個老人丟在老家鄉下,孤苦無依的,多可憐,真是不孝啊,要是我兒以后這樣,我把都要打斷。”
“爸爸,我告訴過你的的啊,當時,我說我考上商學院了,你還說,一個孩子上什麼大學,浪費錢,說已經給我找了一個馬上就要死的二婚男人,這個男人能給你5萬彩禮,當時我跟你說的時候,你正在喝酒,你忘記了嗎?”
“二婚男人,還是要死的,這是賣兒啊,難怪兒不管他。”
“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他爸就算真的把嫁給了二婚男,也要養爸,我可看電視說了,這是法律規定的。再說,不是也沒嫁給二婚男嗎,這不是還是來讀大學了,還掙這麼多錢,說明爸最后還是心疼的,否則哪來的錢學費。”
“就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爸,不能不管,必須得管。”
阮定國連連點頭,大家都說到他心里去了,可不就得管嗎,再不愿意也得養他,他生了,就該養,到哪都是這個理。
“難道我不希我的兒有出息嗎?但是你以前的你是什麼死樣子,你心里沒數嗎,讀書本讀不進去,考試永遠是班上最后一名,后來還天天跟一些小混混們混在一起,男男,夜不歸宿,這是一個好孩子做出來的事嗎?這像是有出息的樣子嗎?我真是怕你哪天,大著個肚子回來,連孩子的爸都不知道是誰,所以才說要給你找個正經人家嫁了,明正娶的過日子,不比跟著小混混胡搞要強嗎,爸爸也是為你好啊。”
“哎呦,那你不能怪你爸爸,跟一群小混混在一起,胡搞瞎搞,那他肯定要早點把你嫁出去,要不然真生個雜種出來那可丟死人了。”
那記者再一次拋出猛料,“阮同學,聽說你已經被商學院開除,原因就是你經常缺課,不作業,不遵守學校紀律,原來你從高中起就是不良學生。”
“哎喲,那獎怎麼能頒給,又是壞學生,還是不孝,再搞男關系,把獎頒給豈不是帶了個壞頭,以后孩子們都有樣學樣,那怎麼辦,不行,我們不同意把獎頒給。”
“對,堅決不能頒給。”
越來越多的群眾喊起來。
阮西西游目四顧,省長和主持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下去了,關峰也站在了臺邊,現在整個臺上就剩一人,面對著臺下眾人,好像正在被批斗一樣,被這些世俗的道德綁架起來批斗著。
“我才不管什麼獎不獎的,我只有一個要求,從今天起,我就要跟你一起生活。我辛辛苦苦賺錢養家,好不容易把你養大,現在得了一病,工作也沒了,賺不了錢了,你就想把我甩開,不管我了?那我今天就吊死在這些大領導面前,讓他們看清楚,你有多不孝,你生生死了養大你的親生父親。”
“我管你,我跟你一起回去,把屎把尿的照顧你,一定把你照顧得好好的,你就放過兒吧。”李大枝沖上來,哀求的對阮定國說。
阮定國揮舞雙手,“我不要你,我要跟兒在一起,是我生的,我養了十幾年。”
“我怎麼會不管你呢。”阮西西緩緩從臺下走下來,做出要扶阮定國的樣子,手卻抓住他寬大的中山裝袖口,貌似無意的往上一拉,“呀,這是怎麼了,你得什麼病了?這些紅疙瘩是什麼?”
李大枝一看,驚出聲,“天哪,這是臟病!”
一把拉開阮西西的手,把的手放到自己上,使勁的,生怕病毒這麼一下子就傳到兒上去了。
開旅館這麼多年,見過太多小姐上長這些紅疙瘩,一看就知道阮定國是怎麼回事,是絕對不會讓阮西西跟這樣的阮定國一起的,更別提手把手的照顧他了。
今天,本來是多麼自豪的日子,兒本來要給阮家宗耀祖,可是,阮定國不為兒高興,不幫兒不說,還要拖兒的后,這哪是爸爸,這就是兒的劫數,西西怎麼這麼命苦啊,攤上這麼個爸爸。
李大枝越想越生氣,再也忍不住崩潰大喊,“阮定國,你這是臟病啊,你不知道去哪里找的小姐,染上了臟病,現在還想傳染給兒嗎?你這是想害兒一輩子啊!”
被傳染上這樣的臟病,以后兒還怎麼嫁人?以后別人都以為兒做了什麼才染上的臟病。
方子銘也了過來,皺著眉頭看著阮定國,難怪阮西西從來不提爸爸,天下的爸爸都這麼無恥。
圍觀的人一下子散開了,剛才還可以說是嫌他臟,嫌他臭,現在可就是避之不及,生怕被沾到一點點。
車里的萬雪兒聽到這話,嚇得趕跳下車,什麼?臟病?當時還是在車里見的阮定國,這車不能要了,服也不能要了。
再顧不得看熱鬧,對司機慌的說,“車不要了,快扔掉,我們趕去醫院。”“媽,你說的是真的嗎?這是臟病嗎?找小姐得的臟病嗎?”
“李大枝你這個惡毒婆娘,你別想咒我,我才沒有找小姐,這不是臟病。”阮定國大聲否認。
阮西西馬上道,“你去鎮上醫院看過了嗎?醫生說不是臟病嗎?那就好,不是臟病就好治了,病歷帶來了嗎?我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治病。”
阮定國慌的搖頭,“沒有,我沒帶病歷。”
方子銘看出端倪,“沒事,醫生那里肯定有檔案留底,我去給你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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