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哥哥,我給你檢查一下吧。”小海棠覺得看書太無聊了,還是玩角扮演比較有意思。
“好啊。”小景澈一口答應。
反正他的心思從一開始就沒集中在書本上,而是時不時地瞥向坐在地毯上,玩得正盡興的小海棠。
這種心大概是新玩,他也想玩一玩吧。
或者說,書里的容終究是太簡單了?
不行,他明天一定要讓媽媽去給他買本初一的教材。
小海棠將整個醫藥箱都搬了過來放在床邊,還特意穿上了一白大褂,頭戴一頂白帽子,脖子上掛著一個玩聽診,一臉嚴肅認真。
“哪里不舒服啊?”小海棠佯裝醫生,詢問著病。
“哦,我有點肚子疼,還有點發燒。”小景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表裝出些許痛苦來,演得倒是真。
“好的,讓我來聽一聽。”小海棠拿起聽診,隔著他的服在他的前幾部位裝模作樣地聽了幾下,然后認真思考了一番,得出結論,“你這是吃壞了肚子,是不是剛才吃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了。”
隨后,從藥箱里翻出幾袋各異的藥包,遞給的病人:“不過沒關系,我這里包治百病。我給你開幾種藥,你一定要按時吃哦。”
小景澈低頭一看,這真的是給小孩子玩的玩嗎?
這藥名也太奇怪了吧。
看來他得舉報這個玩生產商,太不關心年兒的心健康了。
譬如,海大夫給他開的藥有健康丸,有笑得肚子疼丸,有含笑半步癲,有冒藥(只有這個是正常點的),有腦殘丸,有吃一粒就暈丸……
這小丫頭是不識字呢,一腦地把藥全給了他。
小景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這位病人,你笑什麼?你的病都好了嗎?你現在要好好休息,快臥床休息!”小海棠有些生氣了。
聽到這里,床上這位病人更是樂不可支了。
這回笑得,可是真的肚子疼了。
藥勁兒真的起作用了。
“我,我不是在笑你,是你給我開的這個藥里面有一種做笑得肚子疼丸,我這是在演戲呀,病人吃了就會哈哈大笑啊。”小景澈怕這丫頭真生氣了,瞬間編出了個善意的謊言。
可誰也沒有想到,小海棠真的相信了。
走得更近了一些,用無骨的小手勾了勾景澈的小手,一臉喜悅和期待地喊道:“景澈哥哥,你要快點好起來哦,長大后我要嫁給你呢,長大后換我來照顧你好不好。”
聽到這話。
小景澈的大腦瞬間有過片刻的空白和短路,看到那雙清麗水靈的眸如水波漾,信誓旦旦的表,好像不是在開玩笑。
可轉念一想,這小丫頭才三歲多,三歲哪里懂得這些,指不定又是從哪個大人口中聽來學會的。
這麼小的孩子,能記什麼事兒啊。
沒準兒過一陣子就會忘了今天發生的事了。
于是他用手回勾住的小手,著的眼睛堅定地說道。
“我想回家。” “你可能回不去了。” “為什麼?” “因為這裡離你家很遠。” “有多遠?” “一千二百多年那麼遠。” 許青看著眼前來自唐朝的少女,臉上帶有一絲同情:“你所熟悉的一切,都已經變成歷史。” 親朋,好友,敵人,全部沉寂在一千二百年前。 ——— 日常文,單女主
京圈邵家三代富貴,兩個兒子兄友弟恭,但是相比爽朗溫柔的邵賀新,都傳邵臨的惡壞是骨子裏的,天生的禍害。 可他偏偏年少有爲,手段強勢,令人畏懼又不得不信服。 童雲千怪病纏身,反應遲鈍空有漂亮臉蛋,只會傻乎乎暗戀邵賀新。 有人給她出了個餿主意,只要能和邵臨走得近就能討邵賀新喜歡,她聽進去了。 之後衆人看見邵臨不耐地甩開童雲千,以爲惡作劇得逞偷偷嘲笑她傻。 — 然而。 打算對邵賀新表白那晚——童雲千被邵臨鎖在房間裏無法逃脫。 邵賀新在門外找她,門內,邵臨輕輕撫摸她的嘴脣:“現在是我在你面前。” 找準角度吻下去之前,他勾脣:“試試我?” 童雲千躲着他直勾勾的濃烈目光,慌亂搖頭。 可紅透的臉已然暴露了所有。 — 逃離他的第四年秋天,暴雨沖刷崇京。 童雲千本以爲可以悄無聲息完成出差迅速離開,卻在最後時刻被邵臨攔在巷子裏。 被他強硬堵在牆邊時,她鼻音泛起:“你過分了。” “童雲千。”邵臨冷着表情,緊盯耳後文身被洗掉的傷痕。 她就這麼狠,怕疼也要把他紋的東西洗乾淨。 邵臨腮頰慢慢繃硬,笑着反問。 “咱倆過分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