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雨彤和王康平沒離婚時,一起在逗音上注冊過帳號。
算是有些底子。
冷若蘭拿出手機,只給示范一遍,便完全掌握了。
“看到了嗎?等開直播的時候,你就照我說的做,只要你把消息在的直播間放出去,我保證名聲盡毀。
事之后,你來我這里拿錢。”
鄭雨彤思量再三“那我可不可以換個網名?”
再傻也不會用自己的網名去抹黑親媽,當初注冊的時候,可使用份證了的。
“可以,我不管你用什麼網名,只要我看到你在直播間里說出我教給你的那些話,這錢便算數。”
“好,那你這兩天看見開直播就掛電話給我,我的號碼是……”
兩個人商量妥了,鄭雨彤眉開眼笑接過冷若蘭給的一千塊錢“還剩兩萬九,你準備好了,再見面的時候給我。”
“好,一言為定。”
送走鄭雨彤,冷若蘭心疼地看著剩了一半的麻辣燙。
兜里現在連三十塊錢都不到,該死的鄭雨彤吃什麼不好,非讓自己請吃麻辣燙,還一次點那麼多,白白浪費了。
電話鈴聲響起,冷若蘭掏出電話“喂,頭,你那邊有什麼靜沒有?”
“姓冷的,你可坑死我了!”頭在電話里差點罵娘“那個劉天翔和我表哥是戰友,他們倆關系非比尋常,那二百萬被我表哥給拿走了,還要把我送到公安那邊拘留。
你趕把承諾的錢給我送過來。”
冷若蘭猛地提高聲音“什麼錢?事沒辦要什麼錢?”
“哎~,你個臭婊子,事是你惹出來的,你想賴賬?
快點兒,哥兒幾個得去外地躲躲,龍河市是呆不下去了。
逃難這段時間吃喝拉撒都需要不錢,這錢得你出!”
“頭,你還要不要臉?當初咱們講的,是讓劉天翔娶了我,我嫁進劉家之后,再把他家產的百分之二十拿給你們。
現在事沒辦,你跟我要什麼錢?
還有打斷鄭家興的事,是你們自己自作主張吧?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見了?”
“你……”頭被他噎得咯嘍咯嘍的“冷若蘭,你是一點都不打算管這事兒,鐵了心要賴賬了是吧?”
“這怎麼賴賬呢?是你們沒按約定辦事,怎麼好意思朝我要錢?”
冷若蘭說完,就聽見電話里傳來警笛聲,然后電話便掛斷了。
對著電話,得意的罵了一句“活該!這點事都辦不好,把自己玩進去了,先吃幾天牢飯再說吧。
還想從老娘這里拿到錢,做夢!”
沒猜錯,頭果然被公安的人帶走了。
他這幾年打著孫福的名頭,沒干欺百姓的缺德事。
現在東窗事發,舉報的人差點踏破市政府的門檻,這種時候孫福再也不敢包庇他,只能公事公辦。
鄭家老兩口更絕,花錢雇人用擔架把鄭家興抬至市政府門口,來個現說法。
孫福就被他們堵在辦公室里。
老兩口哭哭啼啼非讓市長給他們個公道。
說什麼,兒子的廢了,他們晚年無靠,一家幾口只能扎脖等著死。
非讓市長的表弟給他們個代,否則他們就去省里,或更上一級舉報孫福。
政府部門最怕被這種厚臉皮的癩皮纏給盯上,一旦形輿,那影響力十分惡劣。
孫福氣得臉鐵青,狠狠把表弟罵了一頓,直接吩咐人將他扔進公安關一段時間平平民憤。
反正在外面他也只會給自己惹是生非,而且他惹誰不好,居然惹到劉天翔頭上。
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
劉天翔就是個看上去文質彬彬,實際上出手狠辣的斯文土匪,是他頭能惹得起的人嗎?
頭被關,劉天翔拿回屬于自己的二百萬,讓人把小舅子送到醫院特護病房。
然后重新配了副眼鏡,昨天那副眼鏡在掙扎中不知丟到什麼地方去了。
他拎著裝滿錢的保險箱回到家。
一進家門就覺到氣氛不對勁兒,白秋月房間的門關著,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他抬手敲門“秋月,你在家嗎?”
“進來吧。”
得到白秋月允許,他推門進屋,就看見白秋月對著電腦,眉頭擰一個疙瘩。
不用問,這是和冷若蘭對上了。
“輸了?”他關切地問了一句。
“沒,冷若蘭本就沒現,鼓那些網友,在網上散布對咱們不利的消息。”
“用不用我人出手幫忙?”
“不用!”回答的十分堅決“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想憑自己的能力解決這件事。”
已經想到一個辦法,不過要費點事。
“那你自己別太累,這事急不得。”劉天翔將保險箱放在桌子上,打開鎖。
一大箱子紅艷艷的鈔票展現在白秋月面前。
“這麼多錢!”驚訝地看著劉天翔,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這是被頭那些人騙去的賭資,我打算全捐了,來跟你商量一下,捐到什麼地方去?”
白秋月和他對視一眼,就已經明白對方的心意“你想捐到孤兒院?”
劉天翔笑“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白秋月替那些孩子到高興。
自從和王桂英去過那家孤兒院后,那里面的孩子已經牽的心。
每次和王桂英過去,孩子們都跟過年似的。
一個個仰著小臉看著們,把們當自己的親人。
全是無父無母的孩子,著實人心疼。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送過去?”
“后天吧,我把手里的事理一下,后天有半天時間,你上王桂英,咱們一起過去。”
劉氏集團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的事,確實需要做些正能量的事改變一下在民眾眼中的印象。
他打算帶上幾個電視臺的朋友,幫助劉氏宣傳宣傳。
他們劉氏不是只知道撈錢的不良商家,他們也做公益,也做積德行善的事。
兩人商量定了,白秋月把那箱子錢拍了張照片給王桂英發過去。
須臾,王桂英便回一個流口水的表和一句話。
“你搶銀行了還是綁架劉天翔了?還是劉天翔給你的彩禮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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