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二十分鐘后,林鹿笙拿餐巾紙拭角,“去哪談?”
“房間。”賀言徹道。
“行。”林鹿笙點頭。
兩人回到房間,賀言徹想跟坐在一起,林鹿笙不愿跟他坐一張沙發,讓他坐對面。
賀言徹目盯著,靜默了一會兒,“真沒不舒服?”
林鹿笙現在聽不得“舒服”這兩字,冷下臉,“都說沒事。”
看到脖子上的吻痕,賀言徹眼眸深似有灼灼火焰的燃燒,“不舒服要說,別害。”
“我沒害,”林鹿笙掄起一旁的抱枕砸向他,“有事快說!”
昨晚他很溫,一直在注意的,生怕有影,后半夜就變了,變得瘋狂,兇猛。
賀言徹眼疾手快地接住扔過來的抱枕,眼眸中繾綣著一笑,那抹笑瞬間消失不見。
“為什麼騙我?”
林鹿笙明白他說的是什麼,神淡然,“當初你那樣對我,我為什麼不能拿這個騙你?”
賀言徹拳頭握,“行。”
“那談呢?”
林鹿笙神自若,不答反問:“你呢?你談過嗎?”
賀言徹看著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沒有。”
林鹿笙心尖一,沒談過怎麼有白月?難道梁悅騙?賀言徹本就沒有什麼白月。
見在走神,賀言徹給時間,片刻才問:“談過嗎?”
“你覺得呢?”
賀言徹不想猜,只想親口告訴他,“到底談沒談過?”
林鹿笙輕挑眉梢,“經過昨晚,這個還重要嗎?”
賀言徹心底郁悶消除一大半。
林鹿笙又問:“我談沒談過很重要嗎?你很介意這個?”
賀言徹:“我介意。”
他從茶幾下拿出一打照片,第一張就是曖昧的拍立得親照。
看見這打照片,林鹿笙怔愣一瞬,“你哪來的照片?”
看驚訝的表,賀言徹眸中盡是忍克制,嚨干發疼,看表就知道照片是真的。
林鹿笙角上揚,想起那天他為什麼莫名其妙不開心了。
賀言徹盯著的目微沉,手背青筋暴起,“笑什麼?”
林鹿笙看出他在忍,眼眸微彎,“你那天就是因為看到這些照片才不開心的?”
賀言徹沒回應,默認了。
林鹿笙勾,“快憋死了吧?”
下一秒,男人來到面前,林鹿笙紅微,到邊的話沒說出,他頷首堵住了的。
兇猛炙熱的吻來得猝不及防,林鹿笙招架不住,用力咬他,口腔瞬間彌漫著腥咸的鐵銹味。
賀言徹吃痛松開。
林鹿笙張息,嗓音沙啞,“你能不能等我把話說完?”
賀言徹心口悶悶的,“照片都擺在那了,要說什麼?”
林鹿笙:“…不聽我解釋?”
賀言徹心口酸不已,干脆把照片反扣過來,眼不見為凈,“照片是真的,你還解釋什麼?”
看見他這舉,林鹿笙角的笑止都止不住,“既然你不想聽,那就不解釋,浪費口舌。”
賀言徹一陣后悔涌上心頭,湊近,“我想聽。”
林鹿笙不讓他抱,往旁邊挪,“晚了,是你說不想聽的。”
賀言徹靜靜看著,“昨晚的水桃味覺如何?”
林鹿笙腦袋嗡的一聲,惱怒,“在說照片的事,你提那個干什麼?你有病吧!”
賀言徹:“那你跟我解釋。”
林鹿笙:“你求我。”
賀言徹眼眸深邃炙熱,“我求你,像昨晚一樣跪在你面……”
“閉!”林鹿笙迅速捂住他的,腦中閃閃過昨晚發生的片段。
賀言徹超級聽話,點點頭。
林鹿笙松開手,“照片里的男人Louis,和我是朋友關系,有個孩糾纏他不放,他讓我扮演他朋友,讓那個孩死心。”
賀言徹萬萬沒想到是演的,怪不得照片是真的,一想到那些曖昧照片,心口酸不已。
林鹿笙慢慢湊近他,聲音含笑,“賀言徹,你是不是喝醋了?而且還是喝了好幾缸。”
賀言徹下頜線繃,眼神盡是幽怨,“很好笑嗎?”
“好笑,你那天真的很莫名其妙,我想起就想……”
笑字沒說出口就被他推倒在沙發上,林鹿笙紅一張,男人低下頭,趁機含著的。
林鹿笙嗚咽一聲,嘗到了很淡鐵銹味,要是再咬他一下,他又要破了,吃飯都難。
賀言徹怕再咬他,開始使用男計,吻得特別溫,一寸一寸地吻著,特別溫細致。
也不知過了多久,林鹿笙才知道越是溫的吻越致命,他會吻很久,久到不知今夕是何夕。
賀言徹依依不舍地松開。
林鹿笙張著紅氣,像是跑了一段長長的馬拉松。
賀言徹克制著呼吸,下的人眉眼如,眼尾泛著一抹潤,腰細,細白。
幾分鐘后,林鹿笙慢慢緩了過來,聲音又又,“怎麼不說話?你以為我在騙你?”
“你說我就信。”
林鹿笙冷哼,“本來就是演的,你不信我也沒辦法。”
“我信。”賀言徹低頭親了親的紅,克制住想再吻的沖。
“他那天跟你說了什麼?”林鹿笙不信Louis只給了一打照片。
賀言徹眸暗沉,“他說是你的前男朋友,讓我珍惜你。”
林鹿笙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就他也配當我男朋友,他就是個Gay,裝什麼男人。”
賀言徹:“……”
林鹿笙想不通Louis怎麼會知道賀言徹,又是如何找到賀言徹,定是有人給了他好。
到底是誰挑撥跟賀言徹的關系?有兩個懷疑對象,除了梁悅和林雪薇,想不到是誰。
賀言徹也在想是誰。
林鹿笙抬眸看他,“我懷疑是梁悅,你懷疑誰?”
賀言徹:“陳之宜。”
林鹿笙把陳之宜給忘了,陳之宜跟梁悅死忠似的,維護梁悅,也有可能是。
收起心底的思緒,盯著賀言徹看,“你就這麼相信梁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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