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林遠耀沒有像往常一樣提前等待言。
言抬手看了眼手表,林遠耀已經遲到了一個小時。
再次打電話催促,只聽見悉的電話鈴聲從包廂外傳進來,林遠耀慢悠悠的推開包廂的門,閑庭信步的走進來。
如同一個著大肚子的流氓地一樣,滿臉不屑之,吊兒郎當的扯開椅子一屁坐在了言旁邊。
這才幾天,林遠耀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連裝都不想裝。
言嫌惡的昵了他一眼,將椅子往旁邊挪:“說吧,公司的安排是什麼。”
林遠耀翹著二郎,整個人倚在沙發上,緩緩開口:“你現在到是還氣。”
“別廢話,有屁快放。”
要不是因為要談工作的事,絕對不會和一個大腹便便的油膩男獨一個空間的,言環住雙臂,嫌惡的別過頭。
林遠耀這才收斂幾分,正經坐起來,將桌面上那杯咖啡推到言面前:“小,別著急,你看我點了這麼多吃的呢,咱們一邊吃一邊說。”
邊說著,他抬起那只厚的手,緩緩的上前輕輕落在言肩膀上。
言整個人被驚得彈坐起來,被驚起了一皮疙瘩,正道:“林遠耀,我沒功夫和你在這耽誤時間,有事說事,沒事我就走了。”
“你坐,你坐,我現在說。”林遠耀這才想著收斂一點,轉從背后的公文包里翻找些什麼東西。
看到他正常些了,言立馬端起咖啡換到了他對面的位置上去。
剛剛拿一下著實把嚇得不輕,林遠耀輕佻且油膩的語氣,讓想犯嘔,只能不停地喝著咖啡,來強住這份嘔意。
翻了好一會,林遠耀也沒翻出個什麼來,語氣清淡的說了一句:“文件忘帶了,這樣吧,我和你口頭說一下吧。”
說罷,他笨拙的扯了扯屁下的椅子,想離言近一點。
“你再過來,我就真的走了!”
聽到這番話,林遠耀才停止作,悠悠開口:“小啊,你現在這個況有點糟糕啊。”
林遠耀故作很為難的樣子,又開口道:“你現在相當于是名聲狼藉,像過街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不僅項目沒了,工作也停了,你就沒有想過給自己找一個出路?”
“呵。”言冷笑出聲,瞬間意會到了林遠耀的意思,調笑似的開口:“林總監的意思是,你想當我的這條出路?”
“不是我想當,而是你沒得選擇,你想想看,秦總的妻子都找上門來了,說明秦家是不可能接你的,鬧出這樣一個花邊緋聞,還有哪個男人肯要你,你這種人放在相親市場上都是個不值錢的貨。”
林遠耀想到這個就氣憤,聲音越說越大。
一邊慷慨激昂的說著他的男權語錄,一邊用厚的手掌拍打著桌子,桌面上的餐被他弄的乒乓響。
聽著這些響聲,言腦子里又是一陣暈眩,覺都渾都泄了好幾分力。
“你跟了我,我至可以保證你吃喝不愁,你想干什麼就干什麼,我還可以幫你和領導說說,讓你回去當個小員工也是可以的。”
說著說著,林遠耀站起來,慢步走向言。
不知道為什麼,言覺到眼前的東西逐漸散開,化為了一團暈。
連看著林遠耀都化作了兩個頭。
“別考慮了,跟著我吧,我會對你好的。”
見言的眼神逐漸空呆滯,林遠耀試探的將手搭在了的手背上。
沒有任何反應。
過了幾秒,言才覺到手背上的溫熱,想怒斥出聲,卻發現間炙熱的厲害,本發不出聲,只能有氣無力的呢喃:“你別我,你滾開......”
林遠耀見此更是變本加厲,直接俯上前將言抱自己的懷中。
言吃力的抬起手推向他碩的軀,可見效甚微。
“你好香啊。”林遠耀把頭埋的發間,左右搖晃著腦袋,想要汲取更多的味道。
他迷的的后背,寬大碩的手掌在輕薄的真面料上用力地著,把言激起了一的皮疙瘩。
言不停地推搡著他的肩膀,但發現自己越是使勁兒,越是提不上勁兒,到最后竟然連手都抬不起來。
無助瞬間漫上心頭,像一只案板上瀕死的魚,大口大口的著氣,卻怎麼也掙扎不了,只能任人宰割。
忽然,覺到背后的有一只帶著繭子的手在慢慢往里探,順著脊骨逐漸往上。
嚇壞了,眼中下意識的涌出淚水,既慌張又害怕,心里好似被什麼東西給擰住了,疼得腦袋發白。
偏過頭,用盡全力氣猛地一下對著林遠耀的耳朵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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