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提示:你的特別關注池易簡發圍脖了。
是一張合影。
周顯點開照片,池易簡跟一個年紀不大的男生并肩站著。
人笑得明,男人面容。
二人值都很高,站在一起拍照,竟然意外的和諧。
這個男的,是祝和發給他的照片里的人。
周顯面無表的點開圍脖評論,首先目的,是一片啊啊啊啊啊,然后是各種各樣的彩虹屁。
突然,周顯翻評論的手指微微一頓。
因為他看見了一個礙眼的評論。
【啊啊啊啊啊,姐和小狗,這對cp我了!】
這條評論點贊量高達三千多,目前還有上漲的趨勢。
點開下面其他網友的評論,全部都是磕cp的,甚至還有看圖編小作文的。
呵,低俗!
周顯冷笑著,手點了舉報。
放下手機,周顯神恢復如常,抬頭看向眾人。
“繼續開會。”
其他人相互了,然后被打斷的那個人繼續講解著自己的方案。
池易簡這邊發完了圍脖就繼續去拍戲了。
下午的時候,場務跑過來說了明天的安排。
明天的戲份要在山上拍攝,上周的時候就已經通知過了,這次場務過來也只是再提醒一遍。
池易簡和姚佳佳道了謝以后,就準備回去收拾東西了。
到了酒店里,池易簡往自己的房間里走著,剛到門口就聽到了一道悉的聲音。
“我哪有那麼多錢?!上次給你的呢?”
好像是微微頓了頓,聽聲音好像是徐硯心。
“我沒有了!之前存的已經全部都給你了。現在這部戲還沒拍完,怎麼可能會先給我錢。”
“我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吧,我現在只是一個新人,即便是接了一個戲份重要的角,片酬也不會很高,而且公司也要從中,如果你不信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行了就這樣吧,等湊到了我再聯系你。”
徐硯心掛斷了電話,站在原地平靜了好一會兒,這才從拐角走出來。
池易簡聽著似乎不是一件很愉快的談話,擔心自己貿然上去會令徐硯心難堪,所以沒有上前。而是假裝剛到房門口的樣子,拿出門卡開門進去了。
晚上收拾妥當的池易簡,坐在沙發上想著之前聽到了談話。
徐硯心似乎遇上了什麼困難,聽著像是跟錢有關。
“該不會被什麼人勒索了吧?”池易簡勾著發梢嘟囔著。
“什麼?誰被勒索了?”姚佳佳沒聽清,只聽到了勒索兩個字。
“哦沒什麼,你聽錯了。”池易簡說著,“對了,徐硯心在哪個房間你知道嗎?”
“好像是1802吧,怎麼了?你找有事兒?”姚佳佳問。
“明天也要一起上山吧?閑著也是閑著,我們去找玩會兒啊。”
說完,池易簡立刻起朝門外走去。
因為是同一樓層,所以池易簡也沒做什麼偽裝,穿著常服和拖鞋就出門了。
到了徐硯心的房門前,抬手輕輕敲了敲。
很快徐硯心就開了門。
“你怎麼來了?”徐硯心見到是池易簡,有些意外地問道。
自從上次池易簡幫說話,徐硯心對就格外地有好。
后來又變了這部劇的二號,跟池易簡的集慢慢也多了起來。
“怎麼?不歡迎我?”池易簡輕笑,手勾了勾的下。
“怎麼會呢,快進來。”徐硯心一笑,側讓池易簡進屋。
徐硯心的房間里收拾得很干凈,雖然酒店有保潔人員定期過來清理,但是的房間里卻格外的規整。
一看就知道是個人習慣造的。
走進屋,池易簡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正中間敞開的行李箱。
里面放著換洗和一些護品。
“你就帶這麼點東西?要去一個多禮拜呢。”池易簡說道。
“我本來也沒什麼東西可以帶,這些夠用了。”徐硯心倒是沒覺得很,微微一笑,很是坦然。
池易簡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麼,找了把椅子坐下,抬頭問徐硯心,“你會玩游戲嗎?”
“什麼游戲?”
“吃,玩過嗎?”
“沒有。”徐硯心搖了搖頭。
“那我教你吧!很好玩的。”池易簡突然來了興致。
姚佳佳在一旁惹不住翻了個白眼。
還真是人菜癮又大哈。
因為游戲存太大,徐硯心下了很久都沒下完。
池易簡看了看的手機,是三四年前的款式,屏幕上還有一道裂痕,看上去明顯的。
沒有去問為什麼不換手機,而是笑著說:“這游戲太大了,估計一時半會兒下不下來,不如我們玩點別的吧?”
“你想玩什麼?”姚佳記警惕地看著。
“三個人,斗地主怎麼樣?都會玩吧。”池易簡提議道。
其他兩人沒什麼意見,于是徐硯心打電話到前臺,要了一副撲克牌過來。
池易簡洗了洗牌,然后看著二人忽然說道,“玩游戲嘛,得有彩頭才有意思。你們覺得呢?”
姚佳佳馬上一副恍然大表,“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你想賭什麼?”
徐硯心也看向。
池易簡點了點下,然后提議道,“真心話大冒險怎麼樣?如果是地主輸了,每個農民可以提一個要求,如果是農民輸了,那就由地主對農民分別提出一個要求。”
姚佳佳徐硯心都覺得沒什麼問題,游戲很快開始。
第一把,姚佳佳是地主,池易簡和徐硯心是農民。
由于池易簡的失誤,和徐硯心很快落敗。
“嘖嘖,我選真心話吧。”池易簡撐著下,眼神微瞇著,一副懶洋洋的模樣說道。
“我也真心話。”徐硯心膽子小,怕選了大冒險自己完不,于是中規中矩的選了真心話。
“讓我想想啊,這個問題問你們兩個吧。在拍戲的時候,有沒有真的過心?”姚佳佳一副八卦臉。
“沒有。”池易簡聳了聳肩,表示這個問題毫無殺傷力。
“我也沒有。”徐硯心也搖了搖頭。
行時間短,總共也沒拍過多戲。
“不會吧,硯心姐也就算了,你怎麼也沒有啊?”姚佳佳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
在心里,池易簡天生長了一副風流臉。
不僅經歷富,還得是主的那一方才對啊。
池易簡眉梢一挑,“怎麼就算了?我又憑什麼得有?你嫉妒我長得啊?”
“是啊,鮮花哪能沒過牛糞呢,尤其是你這朵人間野玫瑰。”
“切,你都說是野玫瑰了,野地里哪來的牛糞。”說著,池易簡推了推撲克牌,“懲罰結束,游戲繼續。”
也不知道是池易簡太笨還是運氣不好,第二把竟然又輸了,這次更慘,是地主,要接兩個人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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