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現在的格和以前大不一樣,就像是換了個人似的,非常絕。”
“一定會對你不利,到時我一個人恐怕護不住你,你知道這問題有多嚴重嗎?”
“湘湘,你別跟著添了,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江湘聽明白傅云笙是什麼意思了,不屑一笑。
“會對我不利,我還會對不利呢,你以為我會放過嗎?”
“把我們家搞得那麼慘,馬上就要破產了,別說我,我們江家的每一個人都想要活吃了!”
一提到祝安以前做的事,江湘就恨得牙。
雖然現在改名了,不再是江箏,但江湘知道,這倆人是同一個人。
在江湘心里,別管祝安變什麼樣,也別管換過幾次名字,永遠都是自己家那個登不得臺面的野孩子。
哪怕現在祝安很寵,了祝家的掌上明珠,那又有什麼用?
過去的事已經發生,永遠都不會改變了。
傅云笙急得不行。
“誰跟你說這個了?我是讓你不要去跟祝安作對!”
“你知道現在的靠山是誰嗎?”
“還能是誰?不就是霍家嗎?”
江湘不以為意,“霍家又怎樣?他們是a國人,手不了那麼長。”
“我不是a國人,他們還能把我殺了不?”
這就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了,傅云笙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
江湘是太過單純,還是太過愚蠢,這些話聽得他眼前一黑,有種似曾相識的覺。
“行了,你別在這給我添了。”
傅云笙解釋了半天等于沒解釋,也懶得再說什麼了。
“我只告訴你一件事,這些事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我就是要把祝安帶回國,只要回了國,你還怕抓不到嗎?”
“到時祝安沒地方可跑,咱們想怎樣就怎樣。”
為了讓江湘安心,傅云笙也只能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他的真正目的,確實是想把祝安帶回國,但并不是讓江湘折騰的。
也不是想針對,而是想和祝安重新開始生活。
雖然祝安討厭自己,但傅云笙有信心。
他始終認為,只要祝安能上自己一次,就一定能上第二次。
大不了他再像以前那樣對待祝安不就行了?
表面功夫做足做夠,祝安一定會的。
如果祝安在這,聽見傅云笙說這些話,一定會活活笑死。
愚蠢的是江湘,單純的是傅云笙,他倆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江湘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傅云笙的話,但有一點,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自己好不容易來了a國,連祝安的人都還沒見到呢。
如果現在就讓回去,怎麼向父親代?
再者,是為了躲避走私案才出來的。
萬一回去時東窗事發,警察一定會懷疑走私案和江湘有關系,渾是都說不清楚。
哪怕一點都沒參與,但就知不報這一條,也足夠江湘喝一壺的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回去,待在a國。
這樣不出事還好,一旦出事就把江致強抓走吧,和沒關系。
雖然江湘這些話太過絕,也顯得很不孝順,但那是因為江致強先對手的。
雖然他是自己父親,可為父親也不能隨意打罵自己的孩子,這多傷人啊。
江致強倒好,不就打江湘,還專往臉上打。
前段時間江湘的臉腫的都不能見人。
有朋友約出去吃飯,江湘都不得不用各種借口推,實則在家里養傷。
恨平江致強,很恨很恨。
如果將來江致強真進了監獄,江湘才不會覺得惋惜呢。
可也明白,如果自己直接說出要留在a國的事,傅云笙一定不會答應的。
想了想,換了個說法。
“云笙,我明白你的意思,也理解你的苦心,放心吧,我會回去的,但不是現在。”
“我和你太久沒見面了,我真的很想你,今晚你和我待在一起好不好?”
“我想重溫一下,我們往日在一起的快樂時。”
雖然以前傅云笙手打過,還為此流了一個孩子,但在絕對的利益面前,江湘依然可以放下所有芥,假裝無事發生。
心中明白,傅云笙就是能到的天花板了。
除了他,不會有哪個男人和在一起。
那些所謂的豪門,娶的都是干凈的孩,第一必須是,其次家清白。
好巧不巧,江湘兩樣都不沾。
不不是,還流了一個孩子,甚至和傅云笙地下多年。
這每一條,都踩在豪門的雷點上。
再其次,江致強現在搞走私那一套。
雖然他這事現在沒有出來,但以后早晚會出來的。
只要一旦出事,哪怕到時候江湘已經嫁進豪門了,也一定會被豪門毫不猶豫的踢出去,劃清界限。
與其如此,那還不如一開始就抓住傅云笙,和他同生共死,一起吃喝湯。
兩人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也不怕傅云笙會背刺自己。
傅云笙一開始是有點猶豫的,但當他看到江湘那魅的表時,嚨可恥的滾了兩下。
他就知道,自己對江湘毫無抵抗力。
這個人在床上總能帶給他無盡的新鮮,和各種層出不窮的花樣,大大的刺激他的和心里。
那是一種讓傅云笙非常著迷的覺。
以至于都那麼多年了,他依然罷不能。
雖然傅云笙心里著的,的確是祝安,但他的卻更傾向于江湘。
江湘也深知這一點,所以才會一次次的貢獻,來綁住傅云笙。
還沒等傅云笙做出選擇,江湘直接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在傅云笙臉頰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就像蜻蜓點水一樣。
麻的覺傳來,傅云笙小腹一,呼吸瞬間火熱起來。
他已經很很久沒開葷了。
自從來了a國后,傅云笙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祝安上。
他整天想著怎麼才能和見面,邊一個人都沒有。
今天江湘的出現,點燃了傅云笙的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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