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母一聽,臉瞬間沉如水,怒氣沖沖地擋在程玉瑤面前,“溫棠!你為醫生,怎麼能說出如此鄙之語?玉瑤心地善良,哪容得你這樣詆毀?你看看你,一臉冷漠,哪里比得上玉瑤半分溫?”說著,靳母用力地拉著程玉瑤的手,眼中滿是疼惜,
程玉瑤躲在靳母后,雙手揪著靳母的角,淚閃爍,楚楚可憐。
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更讓靳母心生憐,對溫棠的怒火也更盛了幾分。
溫棠的眼神在靳母的話語之下,越發冰冷,還把當柿子,“這位士,你可真搞笑,我說什麼了?搞得我好像十惡不赦一般?”
靳母怒不可遏:“你剛剛諷刺玉瑤的話我可都聽到了,還說你什麼都沒說?”
溫棠角一勾:“我指名道姓了嗎?”溫棠臉冷了起來,直勾勾地看向程玉瑤:“程小姐,你的眼淚,在我看來,比鉆石還真。但別忘了,真正的鉆石,不需要刻意閃耀,自然有人捧在手心。而你,似乎總需要那麼點外力,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
說完,溫棠輕輕側頭,目掃過靳母,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仿佛在說“看吧,這就是你們眼中的單純善良”。
空氣中彌漫著一無形的硝煙,程玉瑤的臉在溫棠直視下漸漸失去,連哭泣都顯得那麼無力。
靳母可不管這麼多,對溫棠的厭惡早已經刻到骨子里去了,“我家玉瑤比你強上一萬倍,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和我玉瑤爭?”說完,還示威般地摟住了程玉瑤,眼神里滿是對溫棠的蔑視。
溫棠輕輕一笑,那笑容里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譏諷,目直視靳母:“這麼寶貝,那我怎麼聽說你前幾天還張羅著給你好大兒介紹朋友呢?”
程玉瑤渾一僵,下意識看向靳母,“阿姨……”
這是什麼意思?為了救都了這個樣子,居然還沒有看上,還想著介紹其他人?
早知道當初就……
靳母神閃過一不自在,“你別想多了,就是胡說八道,現在阿姨可是認定你了這個兒媳婦,至于其他不三不四的人,我可看不上。”
程玉瑤角緩緩勾起,那弧度里藏著不易察覺的得意,仿佛已經勝券在握。
輕輕瞥了一眼溫棠,眼底快速閃過一抹勝利者的得意,隨即又轉向靳母,聲音得能滴出水來:“阿姨,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說著,還親昵地靠了靠靳母的肩膀,那姿態,宛如母。
溫棠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母深的戲碼,心底卻泛起了層層冷笑。
暗暗譏諷:程玉瑤這是以為有了靳母這座靠山,就萬事大吉,穩坐靳家的位置了?
可靳嶼年,那個桀驁不馴又心思深沉的男人,真會那麼乖乖聽話,被這般擺布嗎?
“你笑什麼?”程玉瑤盯著溫棠角的笑,那雙含淚的眸子中添了幾分疑與不甘,不由自主問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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