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你怎麼又纏著我的兒子?”就在這個時候,靳母從不遠氣沖沖的走了過來,目沉,極為不悅地盯著溫棠。
看向溫棠的目仿佛要吃人似的。
這個小賤人,怎麼哪哪都有,上次就是因為,惹得老爺子一怒之下讓搬出去住了。
就是一個禍害,專門來克的。
溫棠看到靳母氣惱的模樣,挑眉一笑:“靳夫人,到底誰纏著誰?你還是問問你的好兒子吧。”
說到這里時,溫棠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旁邊抓著自己袖的靳嶼年,眼底多了一冷嗤。
此時的靳嶼年神晴不定,看向靳母的目已然閃過一不滿。
靳母對此毫不自知,繼續對著溫棠不滿的發泄著:“那肯定是你不要臉纏著我兒子,你也不瞧瞧你自己算個什麼東西,我兒子怎麼會纏著你呢?”
靳母的話音未落,溫棠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眼神中閃過一不易察覺的寒意。
一把甩開被靳嶼年還抓著的袖,目直視靳母,“靳夫人,您的言辭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在這個自由的世界里,似乎還不到您來定義誰纏著誰。至于我算什麼東西,這似乎也不是您能隨意評判的。請您注意您的份和言辭,畢竟,教養這東西,可不是誰都有的。”
“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說我沒有教養,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不可——”
靳母瞬間惱怒,氣得揮手打去,溫棠見狀,二話不說手就去反擊,誰知手剛剛出去……
“媽,你鬧夠了嗎?”
靳母的手在半空中僵持,被靳嶼年那冷的手掌握住,“靳嶼年,我可是你媽!”厲聲喊道,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
靳嶼年的臉沉如水,他握住母親的手腕,不讓其落下,“媽,是你先要去招惹溫棠的,可什麼都沒有做?爺爺之前對你說的話,你是全部拋之腦后了?”
靳嶼年對溫棠的維護,如同冬日里的一把火,瞬間點燃了靳母的怒火。
雙眼圓睜,面容扭曲,怒視著溫棠,“你這個混賬東西,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讓我們家不得安寧!”說著,試圖掙靳嶼年的束縛,劇烈地抖著,那模樣,恨不得將溫棠生吞活剝。
“媽——”靳嶼年的眉頭鎖,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加大。
靳母被兒子嚴厲的目震懾,全抖得更厲害了,角哆嗦著卻說不出話來。
溫棠站在一旁,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靳嶼年,為了這種不必要的麻煩,以后你還是離我遠點兒。”
靳母冷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靳嶼年咬咬牙,瞪著溫棠,眼眶微紅,仿佛被激怒的野,正反駁:“你做夢,我……”話未說完,一陣弱的呼喚打斷了他。
“嶼年……”
門口,程玉瑤影纖細,仿佛風一吹就能倒下,整個人倚靠在門框,直勾勾地落在靳嶼年上,那眼神里滿是驚喜。
“嶼年,你終于來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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