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恐怖靈異 苗疆蠱事 第三百二十七章 沉寂的苗寨子

《苗疆蠱事》 第三百二十七章 沉寂的苗寨子

這個寨子的大門原本是用大的松木制作,外面還覆了一層油,顯得十分的牢固,只是此刻卻是破破爛爛的,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砸爛了一般。我們從大門的破口走進去,看到左邊的青草地上面,有一排排的土墳,上面的泥土還是新鮮的翻痕跡,顯然這下面埋葬的人,死得并不算久。

我們走過去,墳前沒有碑,都是草草豎起一木頭樁子,上面雕刻出一張糙的鬼臉,巨大的、空的眼睛,接著在上面纏滿了藍的布條,應該是死者生前所穿的裳。

略數一數,足足有二十多個墳頭。

和漢族一樣,大部分苗族都是實行土葬,但是卻從來沒有說把死人埋在寨門口的形。畢竟死者已矣,活人還是要過著自己的生活,任誰天天看到這一排排的墳堆,都不會有好心

顯得十分的奇怪,這個寨子里有數十多間木房子,皆是老舊模樣,建筑模式也顯得很簡陋,屋前屋后跟晉平尋常鄉下的布置差不多,只是難得見到水泥坪子,皆用泥土夯實。我跟在楊背后,小心翼翼地靠近寨門口的一間房,門是虛掩的,進去之后,里面的家都是些木竹俱,也有人住的煙塵氣,煙熏火燎。

掃量,屋子里簡陋糙,不似現代,而且房間狹窄,沒有人在。

不過值得一提的是,這房間頗為干凈,房梁墻角,皆沒有尋常人家常見的蜘蛛網。

黑乎乎的房間里,我看到地下有一個朦朧的影子,打開手電照去,是只大老鼠,發烏黑錚亮。碩如小貓,走路慢吞吞的。而我們順著它用手電往前照去,只見在一個木榻之上,躺臥著一個人,四肢上的皆被啃食干凈,出森森白骨,腹中空,里面有一窩唧唧喚的小老鼠,溜來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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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走過去,那大老鼠并不怕人,反而兇狠地撲將上來,被我大腳一踹,摔在墻邊,撞得頭破流,哀鳴一聲死去。

尸鼱,食人而長怨氣,貓,渾劇毒,兇惡非常,擇人而噬。

這東西一般都出現于戰之后的死人堆里,是傳播惡鼠疫的罪魁禍首。

我們走到這木榻之前,觀察這個死人:是個年長的,臉被啃了大半,出可怖的牙齒,黃津津,黑乎乎,散發著一十分難聞的腐臭氣味。楊拿出一骨針,刺的太,拔出來的時候,觀察了一下上面的碎,說這人死的時間,不超過三天。嗯……很奇怪,怎麼會沒有蒼蠅之類的蟲蠅在?

現在雖然已接近深秋時節,但是這山谷中的氣溫卻很異常,昨日在那址石墻邊宿營時,我們還被蚊蟲困擾,要不是蟲子的氣息,說不定覺都睡不好,而這里人死了好幾天,腐臭氣息散發,竟沒有蟲蠅在側,確實很奇怪。不過我很快就找到了答案:在木榻旁邊,有一個竹制的神龕,上面有石頭磨制的香灰盒,以及雕的五瘟神像——這戶人家養蠱,

蠱雖為萬毒融合,然而卻天潔凈,對蟲蠅等有著極強的排斥

只是不防鼠,倒是讓這些老鼠吃去了皮

服里掏出一個小瓶子,朝著那尸上撒下了些白末。這種天氣,任由死人腐化變臭,很容易引發瘟疫的,我們即使不收尸,也要將預防工作做好。那白末的毒十分強,一點點灑下,立刻有黑煙冒出,一窩十幾個拇指大的小老鼠想逃竄,沒走幾步,便全數蹬死亡。

我們走出了這家屋子,又進了幾家,有的房間空空如也,有的卻也能夠見到死人,而且一般都是剛死不久,僅僅才三兩天的那種。他們的死亡原因繁多,有的是被咬到了嚨,有的是有幾個孔,有的全無一點傷痕,雙眼暴突而亡,還有的尸四分五裂,或者被尸鼱給毀得看不清緣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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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著這個寨子轉了一圈,竟然沒有一個活人。

這個寨子,被屠了。

我們在鼓樓前聚集,開始流起對這件事的看法。這里面有幾個值得一提的地方,作為青山界的土著,離這莽莽林子最近的蓋村人,老金表示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一個寨子,青山界是有一些生苗寨子,有的居住在海拔幾千米的山上,終年不下山,有的住在老林子里,但是多多,都會有一些名字傳出,也有年輕人出外來闖,數起來,蓋村以前也是個生苗寨子,現如今也通了汽車,哪里會有這種況?

其二,我親自走了近十戶人家,居然發現有六家屋子里供奉著五瘟神像,養蠱人占了大半。

其三,這些人家里,竟然沒有一件有現代特的東西和件。

這是一個神的寨子,一個迷霧重重的寨子。所有的一切都顯得十分奇怪,這里的人們本來是安詳地了偏安一隅的田園生活,然而當我們趕到這里的時候,卻發現整個寨子,除了二十幾個墳地之外,其他人也全部都已經死去,而且死亡時間,僅僅不過幾天。

到底是怎麼回事?事竟然會有這麼湊巧?

08年末的那個時候,穿越小說方興未艾,一直表現得很沉默的小周難得地開了一個玩笑,說莫非我們從那瀑布跌落下來,便穿越了?我們笑了笑,然而無疑想到了一點:莫非這個寨子,便如同陶淵明先生所描繪的《桃花源記》一般,世不出,自給自足,“乃不知有漢,無論魏、晉”?

也許只有如此,才能夠解釋我們所見到的一切。

只是,他們是如何保持自己這寨子不被外人所見的呢?是老金所說的那種恐怖怪誕的傳說,將人嚇走麼?還是矮騾子擔當了一部分外圍的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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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商談了一番,胡文飛告訴我們,過著這個寨子,后面是一大片水田洼子。然而在盡頭,遠遠去,卻是一個很大的闊口,溪流從那里又了黑暗之中。不知道那里是否有上山之路,我們與其這麼費力尋路,不如找尋一下這苗寨之中是否還有活口,如有,從他口中得到的信息,應該會更準確一點。而且,我們也能夠知道,這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況。

上游塌方,路徑被石堆疊,下游則是一個漆黑的,胡文飛說的這個辦法,確實要比我們盲目找尋出口要有用一些。

只是……這里還有活口麼?

我們來到了這個苗寨最大的建筑,石頭壘砌而的房族宗廟。苗寨通常都會有宗廟,也做祠堂,是祭奠先祖、族會談以及執行族法的地方,古代還是土司制度的時候,這里是代表著權力和威嚴的地方,所以特別神圣,族長可以在這里制定法規,奪定族人的生死。

這是我見過的最大的宗廟祠堂。

我原本以為這規模只有三四十戶人家的小寨子,正廳里可能就十幾排的牌位,然而當我步這鋪著青石板地的房間時,看到的是一片狼藉,然而那正廳里尤在架子上的、散落在地上的以及碎幾塊的牌位,卻足足有三四百塊。這是什麼概念?按照苗家故例,只有族長或者對本族有著特殊貢獻之人,方可位列正廳之上,后人的香火供奉。

我隨手撿起一塊牌位,上面的字歪歪扭扭,并不是我所悉的文字。

接過來,端詳了一陣,遲疑地說莫非是古耶朗的文字?

我剛想笑他真扯,突然聽到外面傳來馬海波的喊聲,心一,立刻狂奔出門,只見馬海波在遠大聲喊,似乎在追趕著什麼東西。周圍的人都出詫異的表,隨之便是戒備,握了手中的武,紛紛跑上前去。我一馬當先,很快就跑過四五間房子,朝著馬海波喊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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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海波回答我,說剛剛看到一個瘦小的影,從那邊的房間里跑出來,給他看到了。

我心中一驚,莫非是矮騾子?

一想到這可恨的小東西,我心頭的怒火就一陣一陣地燃燒,當下也不猶豫,朝著馬海波指的方向發足狂奔。我被金蠶蠱上已經一載有余,發力不遜于專業的短跑運員,一發力,很快就追上前來,然而讓我吃驚的是,在我視線里的并不是矮騾子,而是一個小孩。

這個孩子高一米三幾,穿著單薄的裳,黑藍著腳丫子跑得飛快,似乎到了很大的驚嚇,一邊跑,一邊咿咿呀呀地喚著。

我大喜,剛剛還在說活口,此刻就出現了,難道是天上的神靈在眷顧我們?

我激得渾抖,快步便攆上了,一把將這瘦得沒幾斤的黃丫頭右手給抓住,一扭頭,是個清秀的姑娘,眉目致,皮很白,牛一般,跟平常的農村小孩截然不同,唯一讓人憾的是朝我張口咬來的時候,牙齒有些黑——這是長期飲用含鈣極高的水所致。

可惜呀可惜……如此小蘿莉,牙齒不好是大問題!

我心中的嘆息還沒有停歇,便覺手臂上一陣疼痛傳來,面目都扭曲了。

噫,這小孩子咬人,可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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