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琉璃酒?”
李靖接過酒瓶詳細打量,此形態好生奇怪,難能可貴的是晶瑩剔,做工超過市面流通的琉璃。
寶。
稱得上寶。
李績,杜如晦,房玄齡,程咬金,尉遲恭,侯君集快步圍上去,打量著琉璃。
“此酒晶瑩剔,澤耀眼。”
“此渾然天,是不可多得的寶。”
“絕對價值連城!”
聞聲,趙牧得意的笑問:“這麼說,此價值萬兩白銀?”
“萬兩不敢說,絕對價值幾千兩。”李靖斬釘截鐵的道。
“哦,那我真有萬兩白銀!”
恰逢太監拿著海碗,趙牧把海碗放在地上,咔嚓擰開瓶蓋,揚起酒瓶把里面的酒咕嘟咕嘟倒出來。
白酒流出的瞬間,一濃濃的酒香飄出,甘醇芳香,撲鼻而來。
海碗里匯聚的酒水澄明清,宛如一汪清泉涌出。
“好濃的酒香!”
也不知是誰,突然發出驚呼聲。
侯君集沖到趙牧旁,好奇的詢問:“趙牧,這是什麼?”
“家鄉的酒!”趙牧口而出。
酒?
侯君集吃驚的向趙牧。
什麼酒這麼香醇?
值得用價值連城的琉璃瓶來盛放?
聽聞琉璃里裝著酒,李靖,李績好奇起來。
此酒清澈無暇,卻濃香彌漫,與他們往常喝的米酒截然不同啊!
李靖,李績等好酒,程咬金,尉遲恭更嗜酒如命,侯君集搶先向李世民道:“陛下,臣斗膽請求嘗嘗這酒!”
“準了!”
李世民坐在龍椅上,也聞到撲鼻的酒香,酒癮瞬間被勾起來。
侯君集步端起海碗,沖著趙牧道:“賢侄,讓我嘗嘗!”
“尋常酒水,尋常酒水,比不上宮中的瓊漿玉釀。”!”趙牧連聲道。
侯君集置若罔聞,端起海碗喝起來。
“嘶!”
“好辣...”
侯君集忍不住吸口氣,趕著碗里清醇的佳釀,不自驚呼:“我戎馬半生,竟沒喝過如此好酒。”
香醇的烈酒悠然過舌尖,滋潤著咽,腹部生出暖意,有種說不出的暢快。
侯君集連飲幾口,激的道:“這酒...這酒堪稱絕世佳釀啊!”
說話間,不舍的把海碗遞給李靖道:“尚書,你來嘗嘗。”
李靖端起海碗,輕允小口,半瞇眼眸,酒香徐徐游離在鼻息里,齒間帶著酒香,猛然睜開眼睛道:“口香醇,味道纏綿,的確堪稱絕世佳釀。”
隨即讓房玄齡,杜如晦,程咬金,尉遲恭品嘗,幾人品嘗后紛紛贊不絕口。
“齒頰留芳,余味無窮。”杜如晦道。
“的確是好酒,沁人心肺,讓人無法忘懷。”房玄齡贊許。
“喝了這酒, 我覺從前白活了!”
“沒錯,這酒真夠勁,過癮,過癮吶!”
一口酒,滿口香。
程咬金,尉遲恭喝過贊不絕口,眼著見底的海碗很是抓狂。
豈料趙牧著他們意猶未盡的表,疑的詢問:“這酒真的好喝嗎?”
啪!
程咬金扇似的闊掌拍在趙牧頭上,氣惱的道:“你這敗家玩意,簡直是暴殄天。”
隨之程咬金抓住趙牧臂彎,強行奪過酒瓶,如獲至寶的捧著。
“唉,老頭,這是皇宮,快還給我。”
程咬金不顧趙牧呼喊,把瓶里見底酒呈給李世民道:“陛下,您嘗嘗。”
李世民聽見李靖等人稱贊,酒癮早被勾起來,拿過酒瓶急不可耐小酌。
頓時滿口酒香,說不盡的妙。
可惜就一小口,不過癮,不過癮啊!
抿了抿,李世民眼睛盯向趙牧喝道:“趙牧,如此好酒,趕呈上來。”
“稟陛下,沒了。”趙牧攤手道。
“沒了?”
李世民狐疑,抓狂。
“千真萬確!”
趙牧篤定的道,他的表中看不出半點撒謊的跡象。
李世民還沒喝盡興呢,怎能沒有了呢,追問道:“在何能買到這種酒?”
“陛下,此乃草民自家釀的,市面上沒有。”趙牧道。
“那還愣著干什麼,還不趕滾回去釀酒。”李世民心里抓狂。
“遵旨!”
趙牧走到龍案前,拎著酒瓶向外走去。
突然,李世民高聲喝道:“小子,把朕的酒留下。”
呃!
趙牧止步,回頭錯愕向李世民,見過無賴,沒見過這般無賴的人。
“陛下,你喝草民的酒,還沒付酒錢呢,現在連草民的酒都要搶?草民初來長安,上無片瓦遮,下無立錐之地,指拿它換錢呢,你怎麼好意思搶呢,這一切的背后到底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的扭曲?”
哼!
李世民從龍椅起,大步流星上前來,不顧趙牧的質問,一把奪過酒瓶道:“廢話,給朕拿過來,公公,給他拿一千兩銀子。”
“一千兩銀子?”趙牧驚呼。
他拿出的酒在后世僅值幾十塊錢,酒瓶也就幾分錢,李世民竟然給他千兩紋銀。
一本萬利的生意啊!
趙牧笑呵呵道:“陛下,既然你舍得出價,草民也不騙你,其實草民還有瓶酒,打個折,連酒帶酒賣給你,一千三百兩紋銀。”
眾目睽睽之下,趙牧從懷里又掏出瓶酒。
“趙牧!”
著酒瓶里滿滿的佳釀,李世民龍冷凝,氣勢凜冽的喝道。
豈有此理,這小子公然戲弄他,欺騙他。
不懲罰,不教訓,不足以平息他的怒火。
頓時,殿氣氛冷肅,李靖,李績等人紛紛為趙牧了把汗。
這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竟然戲弄陛下!
趙牧無視李世民龍大怒,豎起指頭道:“一千兩紋銀,友價,真的不能再了。”
還敢價。
李世民似的猛虎,強勢徒手奪過酒走向龍椅喝道:“知節,敬德,把他給朕了...。”
聞聲,程咬金,尉遲恭狼似的沖過來,抓起趙牧就撕扯他的服。
若能在趙牧上搜出酒,他們也有口福了。
若搜不出酒,等趙牧出宮后,必須綁了這廝在他們家里釀酒,緩解他們的酒癮。
很快大殿響起趙牧的哀嚎聲。
“我艸,給我留件服。”
“靠,誰我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