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收工!”中年人一副標準的導演兼攝像的口吻,滿意的對著田小萌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可算是拍完了。田小萌依然抖著,走下床去,慌忙拾起地上的將自己遮擋起來。
中年婦收起相機,遞給田小萌一瓶水說:“你先休息一會,媽媽去找雇主結賬,拿了錢就可以給你學費了。”
田小萌喝了口水,認真的點了點頭。
中年婦收拾好相機,別有用心的瞥了一眼床上的男人,轉帶上房門。出了房間,頭也不回的朝地下車庫走去,一邊走一邊喃喃自語:
“田小萌,是福是禍就看你自己的啦……誰讓你那死鬼爹欠了一屁賭債沒還完就死了,跟著我,你遲早得被那些追債的人渣給糟蹋。跟了凌子烈,至他能養得起你,你也可以繼續上你的大學,老娘也可以過的舒服點……嗯,多好的好事兒,田小萌,你就認了吧......”,
中年婦嘟囔著,抹一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掛在臉上的兩行淚,長嘆一聲,像是終于解一般。
房間,田小萌正在悉悉索索的穿著服。冷不妨,一只大手從后過來,突然攔住纖細的腰肢,猝不及防的,便被撈上了的床,田小萌被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得大一聲。
“啊……”
一時不穩,重重的跌進凌子烈寬大炙熱的膛里。
當意識到發生什麼的時候,自己已經結結實實的在床上的凌子烈上。
“你?你干什麼?你怎麼醒了?你不是中了我媽媽的迷藥了嗎?”田小萌驚慌失措,對著突然醒來,冒犯的男人慌的問。
凌子烈角勾起一抹冷笑:“獵都主送上門來了,獅子還會沉睡嗎?”凌子烈說得輕描淡寫,大手卻過來,在田小萌臉上若有似無的挲,惹的渾一陣抖。
田小萌掙扎幾下,奈何他的力氣太大,單手就將牢牢在他的上,彈不得。
雙手努力支在他的膛上,朝著門口的方向大喊:“媽媽,媽媽,救命啊,媽媽……。”
凌子烈冷眼看著徒勞的表演,冷峻的臉上掠過一鄙夷的神:“你以為你媽媽為什麼把你單獨留在這里?”
田小萌被他的話驚的轉過頭來,無助,恐懼的注視著他。
“難道……?”田小萌愕然。可是,不可能呀,趙桂香雖然是的養母,可是以前那麼艱苦的日子,都沒有扔下,為什麼偏偏現在要丟下?難道就因為哭著嚷著要上完大學嗎?
田小萌想著,眼里不蒙上一層薄霧。不住的搖著頭:“不可能,不可能的,我媽不會的……”
“不妨實話告訴你,你那個媽收了兩邊的錢,一頭拿著照片向你們的雇主白蔚然邀功,一頭把消息給我,并將你留下來,陪我演一場更絕妙的好戲……”凌子烈注視著的恐懼和漸漸燃起的憤怒,說的輕松淡然。
“你放開我,放開,放開……”田小萌用盡全力氣,拼命掙扎著。
“放開?好戲還沒開場,我怎麼能放開你呢?”凌子烈說著,大手便在微涼的后背上大力的,像是要將攆碎了一般。
他夠狠!三年的婚姻鎖住他,也困住了她,如地獄般的生活她一直都想逃離…可是,不知道哪一天開始,她竟對這一切產生了莫名的留戀。
周稚京終于如愿以償找到了最合適的金龜,成功擠進了海荊市的上流圈。然,訂婚第二天,她做了個噩夢。夢里陳宗辭坐在黑色皮質沙發上,低眸無聲睥睨著她。驟然驚醒的那一瞬,噩夢成真。陳宗辭出現在她廉價的出租房內,俯視著她,“想嫁?來求我。”……他許她利用,算計,借由他拿到好處;許她在他面前作怪,賣弄,無法無天。唯獨不許她,對除他以外的人,動任何心思。……讓神明作惡只需要兩步掏出真心,狠狠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