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在一旁直接嘖嘖稱奇,“嶼年,不是我說你,你怎麼還是這麼不心疼人呢?”
靳嶼年冷著臉,“……”
沈辭嘀咕著:“之前對人家棠棠就是這樣,把人心傷了,現在找了一個,又這樣,你這樣的人,活該沒朋友……”
“說夠了嗎?”靳嶼年抬起眸子,冷冷地盯著沈辭
沈辭被靳嶼年冰冷的目凍得一個激靈,邊的嘀咕聲戛然而止。
他咽了咽口水,干笑道:“咳,我這不是實話實說嘛……”話音未落,靳嶼年已猛地站起,周散發出一低氣。
他一步步近沈辭,眼神冷冽如冬日寒風,聲音低沉而危險:“我的事,不到你來置喙。”
沈辭被得連連后退,直到后背上冰冷的墻壁,才訕訕地閉上了,眼神里閃過一畏懼。
沈辭在辦公室的一角,不敢再吭聲。
“還不走嗎?”
靳嶼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人心,讓人不寒而栗。
沈辭子一僵,咽了咽口水,努力出一干笑:“走,我馬上走。”話音未落,他已轉,幾乎是逃一般地沖出了辦公室,腳步踉蹌,差點撞上門框。
靳嶼年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靳母瘋狂地轟炸,信息一條接一條,仿佛要將手機屏幕撐,他不了蹙的眉頭。
辦公室燈昏黃,投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映出一片影。
疑問如藤蔓般纏繞著他:程玉瑤救他媽,真的只是巧合嗎?
靳嶼年眉頭鎖,手指無意識地在桌面上輕敲,心中的疑慮如同夜一般,漸漸彌漫開來。
醫院里,溫棠遠遠看到靳嶼年那道悉的影,想也沒有想,直接掉頭就跑。
不遠的靳嶼年看到溫棠躲閃的影,臉“刷”的一下子黑沉了下去,二話不說直接追了上去。
“站住——”靳嶼年一把揪住了溫棠的服。
溫棠不耐煩回過頭,惡狠狠地瞪著靳嶼年:“干什麼?撒手?”
靳嶼年氣急,扯了扯角:“溫棠,你不覺得你自己現在越發過分了嗎?看到我就跟看到洪水猛似的,躲閃不及一般?我有這麼恐怖嗎?”
溫棠嫌棄地上下打量了一番靳嶼年,“你還算有點兒自知之明。”話音剛落,溫棠出手,直接用力一把打開了靳嶼年的爪子。
“手腳,一點兒禮貌都不懂。”
“……”靳嶼年角狠狠搐了起來,這人,現在還開始教訓起來了他了,本事越來越大了!
“你有時間在這里,怎麼不去瞧瞧你家朋友呢?聽護士說,人天天眼地著病房門口,等著你這個男朋友呢!”
溫棠一臉戲謔地盯著靳嶼年,“還不快去!”
靳嶼年盯著溫棠,直接咬牙切齒地開口道:“溫棠,你現在說話,都是這般夾槍帶棒的嗎?一火藥味?”
溫棠聞言不屑一笑:“那也要看是對誰啊!對你這種狗東西,當然不需要什麼好言好語了。”
靳嶼年瞧著溫棠這般,氣得想掐人,“你這個小白眼狼,白瞎了我幫了你那麼多次。”
“說得我多麼稀罕似的。”
溫棠一臉嫌棄地瞥了一眼靳嶼年,意味深長道:“別擋路,快去找你家親親朋友去吧!別讓人等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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