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稅務部門的工作人員。
且,不是三五個人。
而是一群。
那嚴陣以待的架勢就是早就得到準確消息,肯定霍長山今天定會出現在的訂婚儀式上,才提前布控的。
威風凜凜的抓人,嚇得大廳里一陣。
都在一起議論:
“臥槽,這是什麼況,我們可是來喝喜酒的啊,外面的架勢怎麼看著是不讓任何人輕易逃走的意思啊。”
“媽呀好怕怕,霍氏不是一向注重慈善,守法守紀的麼,怎麼可能啥啥啊。”
“還在這樣一個喜慶的日子里被當眾傳訊,說明霍氏的問題已經很嚴重了,早就引起注意了!”
“難怪這兩年,霍長山不怎麼面,都是于景安代他主事,原來是知道要出事,提前找了個替死鬼啊。”
議論紛紛之中。
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排排的走進三號廳。
當著這麼多客人的面。
霍長山無從躲避,更無從逃跑。
他直接手指了指于景安,說道,“諸位是不是弄錯了,他才是現如今霍氏的法人,他于景安。”
工作人員偏頭看了看于景安,對霍長山說,“他也要接審查,而你即使已經不是霍氏董事長,也得跟我們走一趟。”
這語氣就是已經掌握實證。
霍長山面一白。
于景安到現在,面還是淡淡的。
他旁的霍思彤已經哭紅雙眼,“爸爸,怎麼回事?還有景安,你也說句話啊,到底是怎麼回事?”
于景安不語,霍思彤急了眼,“你們誰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明明是我訂婚的日子啊。”
“這樣一來,我還怎麼訂婚啊!”
霍思彤的注意力只在訂婚上,沒有想過后的霍氏快要崩塌破產。
片刻后。
于景安淡淡一笑。
隨即抬手,把胳膊上那只屬于霍思彤的手拿開。
“訂婚儀式可能無法繼續了。”
說完,他不再理會霍思彤,邁步走向工作人員時,張了張,用口型對許馨月說了些什麼。
我下意識看向許馨月。
許馨月臉上沒什麼變化,但是,子是繃著的,那握著我的手,像是要把我這個人握碎一般很用力很用力。
肯定知道了什麼。
“爸爸,你快景安回來,你不是說看好他,覺著他有才能,才讓他接手霍氏的麼,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把他推出來?”
霍思彤當眾大哭。
霍長山看向霍思彤的眼神就是愚蠢至極的意思。
多麼明顯的事。
于景安分明是替死鬼,而霍思彤卻什麼都不知道不說,現下還當著眾人的面這樣質問霍長山。
這是生怕眾人不明白霍長山有多麼卑鄙。
就這樣,前后不到五分鐘,于景安和霍長山分別被帶上車。
礙于現場還有霍氏旗下的所有員工。
工作人員直接現場喊人。
每喊出一個名字,都有人議論,這是財務主管,那是副總裁,那是總經理等等的。
什麼甕中捉鱉,說的就是現在。
工作人員都不用挪地方,就這樣一個又一個的喊,很快抓捕令上的所有人員全部找齊。
如果說,霍長山和于景安是坐的轎車。
那麼之后的這些人是上的卡車。
在帶了武的工作人員的看守下,浩浩的被帶走。
徒留在現場的眾人全部炸了鍋。
“蘇錦,快,跟我走!”
許馨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拉著我就走。
因為酒店門口站滿了圍觀的路人。
許馨月拉著我走的側門。
“師傅,去墓園,快點!”許馨月這樣對出租車司機說道。
我眼中越發詫異。
很肯定許馨月之所以去墓園,肯定是因為于景安的口型。
是不是意味著,于景安就是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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