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終于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白告了半天的狀,就是告了個自己在外面找男人?
這人昨晚是被傻子配了嗎?
不過蘇黎也并不打算解釋,難得厲霆淵愿意放離開,必須要珍惜這次機會。
“既然厲總已經知道了我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讓我走,也算是及時止損了。”
看著厲霆淵已經徹底黑下來的臉,蘇黎猶豫了一下,緩緩開口:“不過,既然以后都不會再有任何牽扯了,那拍賣會上的項鏈,厲總可不可以讓給我?”
又是那條項鏈!
蘇家因為那條項鏈跟蕭麟提了好幾次想要跟他見面,都被他拒絕了,現在蘇黎又提。
“蘇黎,你現在用什麼份跟我要那條項鏈?”
厲霆淵說著放開了自己的手,轉回到自己的座椅上。
看著蘇黎站在那里糾結的模樣,厲霆淵就覺得一肚子氣。
他不明白,蘇黎到底在跟他矯些什麼。
原本他以為,蘇黎離開他,是因為想結婚了,他給不了婚姻,所以,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即使在還沒從自己床上下去,就找了個野男人想過日子去,他也忍了。
結果呢,轉頭就又攀上了一個二世祖小鮮。
到底想要的是婚姻,還是金錢?
如果是錢,他明顯能給的比那個顧景軒更多。
他們之間,差的無非就是一個未婚妻名頭的人形擺件,為什麼偏偏最在意的就是這個?
“蘇老師,我是個商人,你該不會張張,就想要從我手里,要走我四千萬拍下來的東西吧?”
“厲總想要什麼?”
蘇黎的語氣中帶著一自暴自棄的決絕,可厲霆淵卻毫不在意。
“那要看蘇老師能給什麼了。”
厲霆淵的語氣涼薄又嘲諷,蘇黎了自己的掌心,鼓足勇氣,腦海中回想起了拍賣會當晚,似乎也是這樣的場面。
蘇黎跟在厲霆淵三年,自然見識過他商場上的雷霆手段,涉及生意的事,更是從不吃虧。
確實是自己異想天開了。
不過,也不會傻到認為厲霆淵是想要錢,畢竟他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想到這里,蘇黎主上前,坐在厲霆淵的上,歪頭想要去吻,可是,厲霆淵卻把頭偏向了一邊。
蘇黎微微蹙眉,“厲總……”
難道是理解錯了?
試探著繼續湊上去,卻被厲霆淵掐住了下。
“我對別人過的人沒興趣。”
厲霆淵說著把蘇黎從自己的上推開,“況且,那條項鏈是我四千萬拍下來的,我是商人,從不做賠本買賣。還是說……蘇老師覺得,自己值四千萬?”
對于厲霆淵的嘲諷,蘇黎多已經有些免疫了,更在乎自己想得到的。
“所以,厲總其實是想要錢?”
“不然呢?”
得到了確切的答復,蘇黎恨不得一掌扇死剛剛的自己。
早知道就應該問清楚點。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是重點。
“厲總,算我求你,務必保存好那條項鏈,我一定會掙到錢,把項鏈買回來的!”
縱然是過去三年要錢的時候,蘇黎也不曾這麼卑微過。
這條項鏈對的意義太不一樣了,能有機會拿回來,不想再出什麼差錯。
蘇黎說完,就從厲霆淵的辦公室里退了出來。
現在手里有三千萬,至還差一千萬,要想辦法掙錢了。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件事要做——親自教白,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得到厲霆淵的青睞。
要不然,指白自己,怕是下輩子都學不會,還會把自己給拖垮。
再加上厲霆淵那個晴不定的子,就算今天放過了,誰知道明天會不會心來,想學學古代皇帝,翻翻自己的牌子?
越想,蘇黎越是覺得,讓白接手厲霆淵的事迫在眉睫,況且,如果這件事功了,對自己拿到項鏈也有一定好。
當天中午,厲豪集團樓下的咖啡廳,白特意晚到了一會兒,直接坐到蘇黎面前,滿臉的不高興。
“說吧,找我來到底想干嘛?我那兒還有事忙著呢。”
對于蘇黎到現在都沒被趕出厲豪集團這件事,白非常不滿意。
都已經給霆淵哥哥的綠帽子坐實了,為什麼霆淵哥哥還要留著?
想到自己早上還去蘇黎的辦公室里耀武揚威,現在蘇黎沒走,多半是來跟自己炫耀,想看自己笑話的吧。
想到這個可能,白瞬間有些后悔,自己好像不應該來的。
可是現在都已經坐在這兒了,也只能撐。
蘇黎看著的表來回變換,微微嘆氣。
也難怪學不會,像這種,把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的人,現在也的確有。
“來,先喝杯咖啡。這是厲總平日里最喜歡的口味,你多嘗嘗。”
蘇黎一擺手,旁邊的服務員立刻按照平常的點餐習慣,把咖啡端了上來。
“厲總平時的口味給出刁鉆,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還給你整理冊了,估計你也沒看吧。”
看著蘇黎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白的眉皺了個川字。
“蘇黎,你能別這麼虛偽嗎?你把我出來到底想干什麼?”
“我其實就是想告訴你,想要得到厲霆淵,就要犯蠢。”
白:“……”
“你說我蠢?”
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聽到這話,白更加認為,蘇黎是來跟炫耀的。
現在竟然都敢毫不避諱的罵了。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蘇黎多有點恨鐵不鋼的意味:“如果你真那麼希我離開,最不應該的,就是激起厲霆淵男人的占有。你越是跟他說,我在外面有了什麼男人,他就越是覺得自己的所有被搶了,越不放我離開。”
白一愣。
一直想的都是徹底把蘇黎搞垮,最好是被霆淵哥哥徹底厭棄,趕出去,卻從來沒想過,讓蘇黎自己離開。
“你跟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真的想要幫我得到霆淵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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