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睛,和陸行知對視,“你放心,我不會怪任何人的,因為和我之前,你們是在一起的,對不對?時間應該很久很久吧,那既然這麼深,又為什麼不繼續?”
“還是說,是我以前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才導致故意讓我過去,親眼目睹你們這對有人……”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行知厲聲打斷,“虞煙。”
語氣雖然依舊很輕,但里面出的怒意,已然是十分明顯。
他自知不對,意識到剛才的反應,只會讓況變得更糟。
所以忍了忍,便緩和著語氣,繼續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對桑敏,沒有任何。”
陸行知拉著虞煙的手,放到邊,認真地說,“我喜歡的,從來都只有你。”
原本以為,這番真意切的告白,會換來哪怕一點心。
可虞煙給出的反應,只是不解地反問,“你說得這麼肯定,那為什麼,又要和在一起呢?”
陸行知被問住,瞬間嚨堵塞,發不出聲音。
虞煙看他,難得地心里發虛,不由覺得好笑。
但表面上,神依然平靜。
只是在心里,默默地冷笑了聲。
陸行知清楚,再這樣解釋下去,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與其反復地糾結,不如下定決心。
他換了個話題,主對著虞煙承諾,“我答應你,以后再也不會了,不管是這次的事,還是其他,只要你不喜歡的,我都不做,你想要什麼,我都會依著你,好不好?”
虞煙眨了眨眼睛,心里開始暗暗思忖。
見好就收,才能最大程度地達到目的。
所以沒再繼續,只是把下抵到膝蓋上,搖著頭,很輕地說了句,“可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對虞煙來說,現在的,由于對過去記憶的缺失,其實并不完整。
所以裝出一副吃醋難過的樣子,提出取消婚禮,不過是順勢而為。
現在態度了下來,陸行知自然也是松了一口氣。
他滿意地勾起角,坐得離虞煙更近。
又過了一會兒,才猶豫著勸道,“就算你還生我的氣,也要注意,這地上太涼,風又大,先回去吧。”
時間還早,不到八點的樣子。
陸行知匆忙趕來時,虞煙就已經坐在了這里。
蒼白的臉上,神是掩飾不住的憔悴。
眼下烏青明顯,看起來,就像是一晚上都沒怎麼休息。
可他雖然著急,卻不敢直接把虞煙拉起來。
自己也陪著蹲了陣,開始發麻。
陸行知站起,視線吹落在虞煙的發頂。
他手,對著虞煙說,“要是想過來就告訴我,我陪著你。”
原本以為,不會被輕易答應。
虞煙從來都是這樣,格看似,說話溫言細語。
可的真心,卻堅無比,不容易改變主意。
誰知道,這次,虞煙比想象中更快妥協。
把手抬起來,搭在陸行知手上。
的那一瞬間,吸取男人上傳來的暖意。
察覺虞煙手心溫度冰冷,陸行知順勢收攏力道,握住的手,緩緩地挲著。
然后讓虞煙借力,從地上慢慢地站了起來。
害怕坐太久,支撐不穩,陸行知邊拉起,邊俯。
用另一只手,摟住虞煙的腰。
從山上往下返程,會經過陳舒華的墓碑。
不得不說,桑敏給挑的位置好,很顯眼。
虞煙想到這,角浮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挑位置的人,應該是陸行知吧。
表面不聲,目視著前方,跟隨陸行知的腳步。
只是在而過的時候,用眼角余不屑地瞥了過去。
坐到邁赫里,虞煙看似表平靜。
暖氣升起后,蒼白的臉,終于有了些。
只是鼻尖被凍得紅紅的,看著有些可。
但虞煙依舊沒說話,只是沉默著,一直到了清水灣。
其實時間還有些早,沒到中午。
芳姐收到吩咐,早就燉好湯候著,看見兩人進門,趕殷勤地了聲,“虞小姐。”
待了這些時日,也早看明白。
這房子里,雖說陸行知是明面上的主人。
但其實,最該討好的,是虞煙才對。
等人換好鞋子,陸行知沒走到餐桌旁邊。
而是對著虞煙說,“先去洗個澡,再來喝湯吧,你在外面待了太久,萬一冒就不好了。”
虞煙嗯了聲,徑自往臥室走過去。
再出來,便直接坐到椅子上,端起盛好的湯碗,小口小口抿著。
陸行知坐在對面,被聽話的樣子,逗得角勾起。
本來一晚上沒怎麼休息,神就不太好。
所以虞煙吃完,自然就去了臥室休息。
論文寫完,現在就是找找實習,也沒什麼多大的事。
陸行知沒去公司,在書房開視頻會議,順便幫看看簡歷。
等會開完,又過了差不多兩個小時。
間隙中,他走到臥室門口,推開門,看了眼虞煙。
小小的一團,安靜地在被子里。
可走近后,才發覺,虞煙全發燙,臉被燒得紅。
并且,臉上還掛著明顯的淚痕。
陸行知心里一,慌忙把抱起來,就要往醫院去。
車上,虞煙漸漸睜開眼,只還是病怏怏的,提不起神。
到了之后,陸行知已經安排好醫生,正扶著往病房走。
沒曾想,等電梯的時候,虞煙腦子猛地一個激靈,突然停下腳步。
皺著眉頭,視線往四周逡巡。
然后看著陸行知,像是發現什麼奇怪的事。
“我想起來了,以前媽媽住院,我來過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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