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沈禾再也不顧上傷心,最后深深看了星運大樓一眼,頭也不回地離開。
心中默念,只有自己盡快回去證實自己心中的想法,才能更好地幫助陸嶼早日逃離魔爪。
“陸嶼,等我,我一定會幫你解除合同。”
甚至不止能解除合同,只要自己能抓住這個突破口,說不定還能做得更多!
……
而如今的自信,全部來源于早在讀書時,就約聽過星運的一些黑歷史!
徑直離開星運大樓,匆匆回到律所,一頭扎進了這些年所有關于星運的信息中。
“在哪呢,我記得……”
沈禾碎碎念,一邊翻找這些年所有的蛛馬跡。
而要找的,是當初星運還是小公司時,就曾經曝出過的,關于星運老板何連城的擾案件!
那時剛考上大學,對各種信息還沒有現在這麼敏,只是匆匆掃了一眼卻沒有在意。
也就導致這幾天沈禾一直心中覺得不對,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的原因。
“沈禾,一回來就開始忙,找什麼呢?”
直到日西陲,同事幾乎走空,見沈禾還加班,同事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
“姐,我想找娛樂圈的新聞,但是這個太多了。”
被各種新聞沖擊了一下午,沈禾已經頭昏腦脹。
想要憑自己的一印象找到多年前的一個案子,不亞于大海撈針。
“想找明星的消息?”同事輕笑一聲,恨鐵不鋼道:“自己找得找到什麼時候,你去這些明星的社區啊,那些肯定記得比誰都清。”
“可是我不記得究竟是……”沈禾面難。
然而一句話還未說出口,忽然眼前一亮,不知想到了什麼,興道:
“不對!我想到了,謝謝姐,你先回去吧!”
想到該怎麼找了!
于是沈禾匆匆翻出星運這些年的所有簽約藝人,篩選出已經解約的,再著重選出男,最后將范圍小到十幾個,終于開始有了頭緒。
接下來一個個地查下去,總算找到了其中一個人與星運記錄在案的法律糾紛。
敲下關鍵字,一行行掃下去,最終終于確信:
“就是這個!”
“陸嶼不是第一個因為擾而想要解約的藝人,只是從前的都被下去了!”
眼前自己所找出的,就是當年曾經短暫地曝出來,但迅速被何連城用別的手段降了熱搜,很快就沒了熱度。
“這件事肯定不是個例。”
看著頁面上從曝到被下去不過短短兩天的新聞,沈禾握了拳頭,對何連城有了更多的懷疑。
作手法如此練,一定不是第一次!
如今這麼復雜的案子,已經開始超出沈禾的理范圍了。
一時間陷猶豫。
半晌后,所有相關資料全部被備份出來,沈禾果斷起離開,直奔江北鄰的方向而去。
“里面出租車進不了,姑娘剩下的你自己去吧。”
來到江家不遠,司機帶著歉意停下車,沈禾了然:“多謝師傅,剩下的我自己就好。”
于是當即不再停留,腳步匆匆離開。
誰曾想,還沒走出兩步,后傳來一聲鳴笛,接著傳來一道不久前剛聽過的聲音。
“你好啊,小助理。”
戴著墨鏡的人開著車,慢悠悠停在沈禾邊,鮮艷紅笑了笑。
雖然坐著,卻姿態高傲不馴,目挑釁地將沈禾上下掃了一圈,不屑道:
“你也住這里?”
“這里可是止外人出的高檔小區,如果是來瓷的,我勸你還是趕離開,不要來丟人現眼。”
沈禾一陣頭疼,腳步挪遠了些,一言不發繼續往前走。
也沒想到,居然一進來就撞上林雪悠。
總覺這個滿腦子只有江北鄰的人要給自己壞事。
……
沈禾的預很快驗證。
林雪悠始終戒備地看著沈禾,見不搭理自己,就不遠不近地跟在沈禾后,目滿是懷疑。
終于,在確信沈禾要去的方向果真是江家之后,瞬間坐不住,踩著油門攔在沈禾面前:
“你還說對北鄰沒意思,現在你在做什麼?”
“林小姐,麻煩讓一讓。”沈禾無奈至極,強忍著耐心解釋:
“我來找江律師討論商量案子,您如果實在不放心,到時候可以旁邊聽著總可以了吧。”
“你糊弄誰呢!”
覺得沈禾是在鄙視自己,但又挑不出究竟哪里不對勁,一時間更加惱怒。
于是死死擋著沈禾的去路,干脆放棄流,徑直給小區安保打了電話。
“喂,這里有非業主闖,還嚇到我了,你們快把趕走。”
“我嚇到你?”
這下連沈禾也沒能維持住云淡風輕,震驚地看著橫在自己前的汽車,與咄咄人不肯讓路的林雪悠。
但想到自己確實有事,再次嘗試通:
“林小姐,這個案子真的很重要,江律師也知道的,您現在就可以問問他求證。”
“你的案子關我什麼事?”林雪悠斜睨一眼,惡劣地笑了笑:
“我只是不想你見到北鄰而已。”
說完不再停留,向匆匆趕來的安保指了指沈禾之后,竟然揚長而去。
只留下沈禾與安保面面相覷,跳進黃河也說不清。
“那,沈小姐……”
安保十分歉意,盡管知道沈禾經常來,卻還是言又止:
“我們這確實不讓外人進,您這次一個人來,是有些違規了……”
“我知道了。”沈禾忍不住心累,長嘆一聲默默離開。
如今有林雪悠虎視眈眈盯著,江北鄰是見不到了,默默盤算自己認識的人,最終腳步一轉,無奈去了另一個方向。
“何教授。”
門外,沈禾歉意地看向何遠森,角的笑意看起來格外不好意思:“您需要靜養,我真不想來打擾你的。”
“但是我認識的人中只有您消息廣,我……確實沒辦法了。”
門外的孩垂頭喪氣,說話時還時不時吸了吸鼻子,渾氣息蔫答答,仿佛流浪貓在慘兮兮地敲門。
看得何遠森一陣心頭發,下意識滾著結,被這天降好運砸得頭暈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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