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一半江遲易就知道寧窈的目的地是哪里了,他明顯很興,“這地方你都知道,這地方是會員制的,你有會員嗎,不是會員可進不去。”
寧窈一愣,“還要會員?”
斜著眼睛看江遲易,“你應該有吧,你對這里這麼了解,以前是不是經常來?”
“那沒有。”江遲易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以前雖然玩的花,但也不是什麼地方都去。”
想了想他說,“老宋好像是這里的會員,我管他要會員碼。”
車子開到地方停下,遠郊的位置,連居民樓都沒有,周圍荒蕪,一眼看過去,不遠有樹林,然后就是荒地。
寧窈降下車窗,探出頭往外邊看了一下,“不是說這邊客人多,怎麼外邊一輛停著的車都沒有。”
江遲易跟宋景城打完了電話,“有統一停車的地方,等一下,我去門。”
這會所外邊看起來毫不起眼,有個大鐵門,兩米多高,周圍的院墻也不矮,里面什麼樣子本看不到。
江遲易去敲了門,應該是跟里邊報了會員碼,查詢一下沒什麼問題,才有人出來引著他們將車停到會所后邊的一空地上。
這地方周圍種了樹,沒有人領路本找不到。
而后他們進了會所,外面看平平無奇,里邊可真是含玄機。
會所部并非一整棟建筑包含所有娛樂項目,而是有好多棟獨立的小樓,每一棟里邊所經營的項目都不同。
領著他們進去的人以為他們是,問他們是要分開玩還是一起。
雖然問的沒什麼病,但寧窈的臉還是一下子就紅了。
哪干過這事兒,都不知道如何回答。
江遲易說,“一起吧,我朋友沒來過,膽子有點小。”
對方哈哈笑,“好好好,理解理解。”
江遲易和領路人代了一些要求,最后帶著他們去了旁邊的一棟小樓,開了個包間,里面酒水早就準備好了,很素凈,和外邊正經會所包間差不多。
寧窈站在一旁,手腳不知道往哪兒放。
江遲易去沙發那邊坐下,抓了把瓜子,“來都來了,自然點。”
沒一會兒有兩撥人被帶進來,一波男公關,一波小姐。
讓江遲易和寧窈挑選。
江遲易像模像樣,男公關也看,小姐也選。
寧窈就把手機出來,手機一直在震,是江玄清打來的。
本想掛斷,但是猶豫一下,抬眼看了看面前站著的兩撥人。
寧窈有點不太愿意面對這個局面,就順勢對江遲易說,“我接個電話。”
包間里還有小房間,進去把電話通了。
江玄清聲音有點冷,“你在哪?”
寧窈盡量讓語氣平淡,“有事就直接說。”
“我問你在哪兒?”聽聲音已經覺到江玄清要發火了。
寧窈搞不懂他,“你到底要干什麼,有事兒說事兒,你管我在哪?”
江玄清緩了口氣,“你是不是跟江遲易在一起,他把你帶哪里去了?”
寧窈轉頭看小房間的門,想起昨天跟江遲易去會館都被江玄清找到的事兒,他指不定真的有跟蹤他們倆其中的誰。
說,“我們在外邊。”
“你給我回來。”江玄清說,“別跟著他瞎混,趕回來。”
寧窈抿著,過了幾秒鐘說,“我不。”
“寧窈。”江玄清聲音瞬間沉了下去,“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麼,你知不知道那個地方是干什麼的,膽子怎麼這麼大,哪里都敢去。”
寧窈心里憋著一氣,“跟你有什麼關系,我去哪里,我跟誰在一起,你管得著嗎?”
江玄清都被給氣笑了,“你行,你真行。”
頓了頓,他放了話,“好好好,你愿意就隨你。”
說完他直接就把電話掛了。
寧窈著手機原地發了會呆,外邊就傳來江遲易的聲音,“人我選完了,出來吧。”
猶豫了一下,寧窈推門出去。
包間里如今只留下了一男一。
的化著大濃妝,服遮上不避下。
男的是男,大的有點夸張,看著莫名的有些喜。
寧窈沒忍住,“原來你審是這樣的。”
江遲易要笑不笑,“我以為你喜歡這樣的。”
倆公關站在一旁,等著他們發布指令。
江遲易轉拿了副撲克,“打牌會不會?”
那倆公關明顯一愣。
江遲易走到一旁的小桌子邊坐下,“先打打牌,培養培養。”
四個人坐下來。
寧窈松了口氣,站在小房間里的時候想了很多種的辦法,還想著把江遲易扔在這找借口溜走。
現在看來,好像也沒那必要。
江遲易不愧是商人,就算是培養也不愿意干磨手指頭,打牌之前講規則,贏錢的。
倆公關應該沒想那麼多,大老板都舍得花錢點他們倆,牌桌上應該也大方。
倆人都想賺點外快,就答應了下來。
寧窈之前應酬,陪著那些合作商打過牌,不說牌技多好,但也不算爛。
玩了兩下來,倆公關是一把沒贏,寧窈保了個本,江遲易賺的兜滿。
寧窈轉眼瞥他,這家伙是存了心思要把今天花的倆公關上的錢贏回來,這不就是白嫖?
倆公關有點急眼,盡量緩著語氣的調侃,“老板真小氣,這點小錢還和我們計較。”
江遲易不說話,只等著發牌。
這里四個人玩兒的正來勁兒,外邊突然就鬧哄哄了起來。
一開始誰都沒當回事兒,這種地方大家玩的都花,有的人磕了點東西來了勁兒,確實會跑到走廊鬧騰。
可沒一會兒就有人過來敲門,著聲音,讓他們趕停下,說是出事兒了。
江遲易過去開了門,“出什麼事兒了?”
那經理不敢往包間里面看,側著子說,“不知是不是被人舉報了,警方那邊搞突擊檢查,你們趕收拾收拾出來,我這邊有人護送你們離開,晚一點就麻煩了。”
突擊檢查?
江遲易嘶了口氣,回頭看寧窈,咧了一下,“踩狗屎上了。”
寧窈探著子往外邊看,走廊里已經鬧騰開了,有些人不蔽的往外跑。
低頭看著手里的牌,還有點懵,“警、察來了?”
接著再看一眼桌上擺著的錢,“我們這算是賭博吧?”
江遲易居然還能笑出來,“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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