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
溫舒晴看著突然出現在家的安瑾辰,皺著眉,“你怎麼回來了,上次的事不是查清楚了嗎?”
安瑾辰瞥了一眼,人的眼底全是對他的防備,他冷冷地扯角,“我去哪,還用得著你管?”
溫舒晴搖了搖頭,沒化妝,臉上的有些素淡,連都是的,十分青,看著可口極了。
安瑾辰盯著那張臉,繞著轉了一圈,“溫舒晴,你這麼怕我來?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溫舒晴冷靜下來,搖了搖頭,“我能有什麼事瞞著你,我的事,你不是都知道。”
“也是。”安瑾辰坐在沙發上,雙疊在一塊,撐著下,倦怠地掀起眼皮,“你男人呢?我來這麼多天也不見他?還沒忙完工作嗎?”
溫舒晴咬了咬,“安瑾辰,你夠了。”
安瑾辰輕輕地笑了聲,“晴晴,你脾氣怎麼變得這麼差,以前你可是什麼都能容忍的。”
溫舒晴深呼吸一口氣,心里面告訴自己別跟他計較,可還是忍不住,不明白,為什麼安瑾辰一出國就要就非要賴在這里?
“你想讓我男人看到什麼?看到你在這,還是看你睡了他的人?”
“隨便啊!我又不在乎。”安瑾辰無所謂地說,“總得讓我看看你找了什麼樣的男人吧?”
溫舒晴努力跟他劃清界限,“什麼樣的男人也跟你沒關系,我們早就一拍兩散了,我給你訂個酒店,你……出去住吧。”
安瑾辰子舒適地往沙發上靠了靠,“你知道我的習慣,我不喜歡住酒店。”
他發出一聲欣的長嘆,“我就住你這,你這舒服的,你如果不想讓他看見我,那就讓你男人出去住酒店。”
“安瑾辰!你別太過分了。”溫舒晴咬著牙,真是要被這個男人給瘋了。
“我過分的事做得多了,這才哪到哪?”安瑾辰語氣相當不屑,他就是要瘋溫舒晴。
他完全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會結婚,他允許結婚了嗎?
謝棠的事沒理完,他暫時沒力跟計較,事結束了,他絕不會放過。
“你不走,是嗎?”溫舒晴聲音冷了下來。
“我不走。”安瑾辰語氣淡淡的。
“行,我把鑰匙留給你,你住這,我出去住。”已經懶得跟安瑾辰爭辯什麼了。
他不走,那就走好了。
可安瑾辰并沒有打算放過,“溫舒晴,來者是客,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不在家里照顧客人,你想去哪?”
“我給你請個保姆,放心,不會虧待了安先生。”溫舒晴平靜地說。
安瑾辰挑了挑眉梢,“保姆?長得好看嗎?能陪我上床嗎?”
溫舒晴咬了后槽牙,“你想的話,就能。”
“算了吧,我不喜歡洋妞。”安瑾辰懶散地打了個哈欠,聲音里漫著笑,“睡們,哪有睡你的勁兒啊。”
溫舒晴盯著男人,他還是老樣子,一點兒都沒變。
“我結婚了,上次的事發生一次就夠了。”溫舒晴忍耐地握了側的拳頭。
“對我來說不夠。”安瑾辰眸冷了下去,聲音威脅,“你要敢走,你男人不會有好下場。”
最后溫舒晴只好選擇妥協,因為本就沒有別的男人,都是胡編造的,只是想跟安瑾辰劃清一點界限。
可似乎忘了這個男人有多惡劣?他想要的,都要搶過來。
……
安瑾辰出了國,周辭宴別提有多自在了,他打算準備一場漂亮而盛大的求婚。
過幾天就是謝棠的生日了,選那個日子剛剛好。
賀書禮幫他出謀劃策,“人嘛都喜歡浪漫,你給弄一地玫瑰花,當時就哭了。”
周辭宴想了想說,“那有點太俗氣了。”
“那怎麼才能不俗氣?結婚不就是很俗氣的東西,一切目的都是為了上床。”賀書禮聲音頓了一下,看了眼周辭宴,說,“你不一樣,你是為了錢。”
他吐槽周辭宴,“所以啊,你更俗氣!”
周辭宴自嘲般的笑了聲,“是啊,誰能有我俗氣!”
賀書禮瞥了他一眼,“要我說就別設計了,有錢什麼都能辦,你找個人幫你專程策劃一下,費心想這種事干什麼?反正你又不。”
周辭宴搖了搖頭,“既然要演,就要演得真一點,出了破綻,到時候不好收場,還得親自來,先請人給我定兩個對戒吧。”
周辭宴目沉了幾分,“你先走吧,我自己想想。”
人喜歡的浪漫是什麼呢?
周明修有為做過什麼浪漫的事嗎?應該沒有,他那人做戲都不愿意做全。
謝棠,似乎是一個很念舊的人,幾歲的事都還記得,自己跟謝棠有什麼共同回憶嗎?
不如生日的宴會就辦在小時候相遇的地方吧?
哎,他已經想象到,謝棠哭得稀里嘩啦的場景。
到時候他就算捧一束花,都能心甘愿地嫁給自己。
謝棠最近工作越來越忙了,都沒時間跟周辭宴約會了。
不過,周辭宴也有好久沒來找過了。
估計他也在忙著周家的生意。
今天謝棠工作結束的早,就給周辭宴打了電話,那邊磨磨蹭蹭好半天才接通。
“你干嘛呢?”謝棠聲音里溢出幾分不悅。
都好幾天了,也不見他來找自己,就連擾短信都不發了。
周辭宴帶著寵溺的開口,“想你呢,能干嘛?”
“周辭宴,你騙人能不能別張口就來?你想我?”謝棠一點都不信他說的話,就會花言巧語。
周辭宴嗯了聲,說:“想你。”
謝棠聽出他的聲音帶著疲累,有些擔心道:“怎麼了?最近生意很忙。”
“也沒有很忙。”周辭宴說,“就是公司這邊有點心力瘁,好多賬都對不上,理起來比較麻煩。”
“要不要我派個人去幫你?我認識一個會計,對于理這方面還在行的,我每年都把我們工作室的賬目給他。”
“是嗎?那個人很厲害?男的的?讓你這麼夸。”周辭宴不泛起了酸的說。
謝棠:“男的。”
“哦,男的啊?”周辭宴聲音微微拔高。
謝棠忍不住在那邊笑,“你是不是只要是個雄,你都吃醋,哪天我萬一心來地養一個小公狗,小公貓什麼的,你是不是得氣死啊?”
周辭宴一本正經,“那可不行,你都有我這條狗了,你還想養別的狗,想都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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