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太看舒雅的眼神,帶著濃濃的不屑。
扯了扯,繼續撥弄著手里的佛珠,“你可以去找,沒人能攔著你。”
舒雅到底是慫了,老太太的這個意思很清楚了,就是不會被周明修撐腰,一切后果自己承擔。
老太太拍了拍周辭宴的手,“讓明修好好休息吧,我們先走,我正好有話要跟你說。”
話帶到了,怎麼選擇?是否跟安瑾辰撕破臉都要看他們自己。
周明修代表不了周家。
……
周辭宴把老太太送了出來,劉姨趕在病房門口迎接。
“小爺,里面剛才這是吵起來了?”
劉姨看老太太的臉好像不太好。
周辭宴笑著搖頭,“沒有,就是嬸嬸聲音大了點,這陣子哥生病了,可能是太繃著了吧,剛才就吵了幾句。”
劉姨點頭,“二夫人的脾氣就那樣,老太太你也別往心里去。”
周老太太哼了一聲,轉頭看了周辭宴一眼,“我犯不著跟置氣,你剛才在病房里說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周辭宴和劉姨左右攙扶著周老太太往電梯的方向走。
周辭宴不聲地開口,“當然是字面意思,周家若是想跟安家聯姻,不如我去,我起碼份背景比哥干凈多了,我更不會去搞那些七八糟的關系。”
“你想都別想。”老太太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周辭宴語調上揚,面帶著笑意,“哦?這是要說話不算數?”
老太太把頭一偏,“哼,謝棠要是真同意的話,我也不阻攔你們,但安家那頭是絕對不會看上你的,我勸你呀,趁早死了這條心,想想別的路子,別走這種捷徑了。”
老太太才不相信周辭宴跟謝棠結婚是為了。
這個小孫子最是薄了,小時候看著他一次又一次地護著謝棠,都懷疑,周辭宴是不是別有用心。
畢竟謝棠走后,他提都沒提過,估計只是看上了安家的權勢,周辭宴從小就會看人,謝棠的家境,他很清楚。
他母親曾經教育過他,如果想爬得更高,站得更遠,一個機會都不能落下。
周辭宴的母親就是一個極致的利己主義者,可不想人算不如天算,到頭來沒想到到個這樣的結局。
“,這怎麼能是捷徑呢?我對謝棠一片癡心,我非不可,再說,挨了你那麼多板子,總不能白罪呀。”
周辭宴說得十分深,連劉姨聽著都覺得打人。
劉姨想起那板子落在周辭宴上,打得皮開綻,那腥畫面這輩子都忘不了。
相信小周爺心里一定是有謝小姐的,不然怎麼會生生的忍著一聲不吭,那可是比年人小臂還要的家法。
“你也就會皮子吧,家法那是懲戒你,跟謝棠有什麼關系?”老太太油鹽不進,無論周辭宴怎麼說,都不聽。
白了他一眼,好言相勸,“你對公司的事上上心,弄那些花花腸子。”
周辭宴還想去宅上坐坐,被老太太給拒絕了。
他沒辦法,只能回了會所,謝棠那邊,好像又被安瑾辰給圍上了,要不還想去那坐坐呢。
謝棠為此跟安瑾辰在電話里面狠狠吵了一架。
安瑾辰任憑著怎麼罵,就是不肯把人撤走,只要周辭宴來,不了一頓揍。
……
會所。
安瑾辰特地包了昨晚上的那個包間,帶著清易一塊。
清易打量著這個包間,皺了皺眉,“怎麼不去之前那個了?你是不是窮了,要不兄弟我接濟你點?”
這個包間明顯比他們之前玩的時候小了很多,怪不盡興的。
“滾。”安瑾辰冷冷掃了他一眼,端起酒杯,“昨天有個人跟我約這了,我今天是來專門等的。”
“人,什麼人長得漂亮嗎?周辭宴上次不是給你送了一個小白花嗎?你不滿意?”
清易眼神曖昧地看著他。
安瑾辰扯了扯,“周辭宴給我送的禮我還滿意的,所以我放過了他一次,其實老太太那邊,估計也能猜出來是我干的。”
他笑了聲,“這人長得好看的,肯定是你喜歡的那一款。”
清易一聽這話眼睛立馬亮了,“真的?”
安瑾辰又說,“不過你最好不要別來,那人心思深,不會給你白睡的。”
清易切了聲,能看不能吃,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他滿臉煩躁地擺了擺手,“以后這種活你還是別讓我參加了,你真是不了解兄弟,我怎麼可能不心思?”
“瞧你那德行。”
安瑾辰哼了他一聲,慢悠悠地喝著酒。
可是他等了好半天也不見杰西卡的出現。
清易都煩了,“這人怎麼還不來?”
他無比期待,看看這位小妞長得什麼花容月貌,能讓安瑾辰都夸一句。
“著個屁的急。”安瑾辰挑眉,心里也覺得有點兒不對勁,難道他是被這個人給耍了?
他瞇了瞇眼,一般敢耍他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
希這個杰西卡的人能有點數。
好半晌,包間的門才被敲響,外面傳來滴滴的聲音,但不是杰西卡的。
“先生,你們點的酒。”
清易納悶,“你什麼時候又點酒了?是不是那小妞兒來了?”
“不清楚。”安瑾辰掃了門一眼,“你過去把人放下來。”
清易哼了聲,“這點小雜活都讓老子干。”
上這麼說著,他心里還是興的,他拳掌,慢騰騰地打開門,可看到人滴滴的面容,他一怔,不對啊,這個他睡過啊,什麼小什麼來著。
人嫵地抬眼,“爺,你來了。”
清易朝著門后看了看,怎麼都沒看到人影?
他冷下臉,“誰你來的?”
人往里探了探頭,“杰西卡給你們點的酒,有事要跟里面那位爺說。”
清易將信將疑,回頭看了一眼安瑾辰,讓他給個眼。
安瑾辰放下酒杯,“讓進來。”
清易這才讓開了子,人端著酒,姿妖嬈地走到安瑾辰跟前,然后很乖地跪下一邊倒酒一邊說,“爺,杰西卡讓我跟你說今天來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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