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勢越來越大,越下越急,在凹凸不平的淺坑里積聚水,嘩啦啦流向大海,海水翻騰起洶涌的浪花。
淺桃花甲落在他背上,狠狠抓出縱橫錯的紅痕,有種凌的。
他吸了口氣,咬著的耳朵低聲溫哄道:“寶貝兒,輕點抓,老公疼。”
松了手,纖長的手指穿他的黑發中,然后一口咬在他肩頭。
尖尖的牙齒很快刺破他的,點點鮮將的染的紅。
“嘶……”他又了口氣,繼而低低的哼笑一聲,指腹過上的跡,“你好像一只艷的吸鬼。”
“那我要吸干你。”半闔著眼瞼,咬克制想要從間外溢的聲音。
“寶貝兒,我……”他咬著牙,預到……
想讓放開他。
“沒關系。”的勾著他,更加用力。
他卸了力,然后將全的重量下去。
閉著眼睛,額前的發被汗水浸的,俏臉緋紅。
兩個人沉默了會兒,著他的耳朵,聲音極輕,“再來一次?”
他微微抬起,看著的卷翹睫問,“剛剛不爽?”
“不夠。”垂眸,用手指輕他的膛,順著腹部流暢的線條一路下去。
他咬牙堵住的,聽不得那兩個字。
相比第一次的溫,第二次更狠了些,時間多了兩倍不止。
結束之后。
他問,“夠嗎?”
說,“還可以再來。”
第三次結束。
他問,“怎麼樣?”
說,“我還能繼續,你不行了嗎?”
他咬牙,“誰說我不行?”
第四次結束。
他扶著腰,“還繼續嗎?”
虛弱的趴在床上,“繼續啊。”
第五次結束。
莫西樓:“我行嗎?”
岳寂桐:“我還行,你還行嗎?”
莫西樓:“翻過去,換個姿勢。”
第六次結束。
岳寂桐眼神都是渙散的,氣若游,“再來。”
莫西樓趴在耳邊息,“瘋了是不是?還要命嗎?”
緩緩轉眼珠,瞳孔有了些焦距,角勾起,啞著嗓子告訴他,“死在你下……也不是不可以。”
莫西樓一怔,都忘記呼吸了,半晌,他才開口,“你晚上喝的那杯不會是假酒吧?”
笑笑,輕輕一便蹙起眉,覺全的骨頭仿佛碎掉一般,偏上要說,“要不要試試極限在哪里,我還能行,你不會不行了吧?”
“靠!試就試。”
激他是吧?
他再累都得爬起來。
……
第九次。
岳寂桐覺得自己要死了,腦子昏昏沉沉的,全都疼,哪哪都疼,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的,連手都抬不起來了,破碎的嗚咽聲止不住溢出。
最后一下,還是沒忍住尖出聲,暈過去之前不忘叮囑他,
“我好像要暈了,千萬別送我去醫院,給我買包退燒藥就好。”
然后莫西樓驚慌失措的抱著暈過去的。
岳寂桐迷迷糊糊做著夢。
夢里都是他抱著去醫院,醫生問怎麼了,他說是被×暈過去的。
想手去捂他的,但是沒有力氣,手本抬不起來。
夢到這里,恥的厲害,都想找個地兒鉆進去了。
然后就驚醒了。
睜開眼,看到的不是醫院雪白的天花板,松了口氣。
“醒了?”
轉頭,發現他上赤的躺在旁邊,眼眸半闔著,一臉倦意。
暈過去之后,莫西樓第一反應是送去醫院,但是耳邊響起剛說的話,手了下的額頭,發現燙的厲害。
他從地上撿起自己被皺的服隨便套上,匆忙出去跑到最近的藥店買藥,各種能想到的藥,買了整整一大包回來。
先給喂了點退燒藥,抱著去洗了熱水澡,然后用熱水泡了巾,敷在額頭上,給蓋好被子,接著一直在旁邊盯著,等醒來。
好在大概一個小時之后,額頭漸漸不再滾燙,臉上的紅暈也散去。
看醒過來,莫西樓松了口氣,徹底放心的躺在床上,筋疲力竭,心力瘁。
岳寂桐眨眨眼,用手指太,覺腦子清明了許多,扯過被子裹,一全都痛,看著他問,“很累嗎?”
此刻莫西樓的眼眸已經完全閉上了。
豈止是累,簡直是累極了。
他閉著眼,迷迷糊糊的回答,“快被你掏干了,你說累不累?”
然后又低低笑了一聲,評價,“你真是又菜又玩,求個饒能怎麼樣?”
非得把自己弄暈過去才罷休。
雖然其實最后一次,他也已經是在強撐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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