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眾們只是先前被一種固有印象給帶歪了。
認為云慕坐過牢,所以一定是壞的一方。
但是其實上一次的記者發布會上,云雪只是和大家在說云慕的壞話,從沒有和大家說那款藥到底怎麼樣。
而云慕呢,連一句云雪的壞話都沒有說,只專注在一點上,那就是這個藥有問題。
并且拿出了證據,醫院做過手的記錄,以及銀行轉賬的證明是本不可能偽造的。
人群中陷了詭異的沉默,幾秒后開始瘋狂的吐槽起來。
“草!老子吃了五天那個失眠藥了,我得去醫院里掛個號檢查一下,別被云氏藥業那幫王八羔子給毒死了!”
“娘的,真是花錢買罪了,云氏藥業和權利集團是瘋了嗎?居然連毒藥都賣!”
還有一個人站出來道:“我的大學導師一直有失眠癥且腎不好,在兩天前離世,該不會也是和那個藥有關系嗎?他們這個簡直是在草芥人命了!”
銀座廣場的事一傳十,十傳百,很快視頻也在網上公布出來。
寧城的記者不敢轉發,但是隔壁省隔壁市的都在轉發。
人們也看明白過來,云氏藥業是在故意低熱度,這不是明擺著的心虛嗎?
這樣一想,他們對于云氏藥業的負面緒更加的高漲,買了失眠藥的人甚至已經去云氏藥業堵人了,勢必要他們給一個說法。
云慕和安淺從直播間出來。
安淺的電話響起來了,云慕看到了來電顯示,是工作地方的總編。
“喂。”
“安淺,你是不是瘋了,你居然敢我的印章,你是不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我告訴你,你攤上大事了,現在我就是想要保住你都保不住,你被辭退了!你這樣子的記者,不會再有行業愿意要你的!你趁早給我退出這個行業吧!”
“不對,像你這種人,本不能在社會上生存!”
云慕擔心的看著,道:“我幫你跟總編說一說?”
安淺揮了揮手,沖著電話里毫不客氣的男聲道:“王默,你說完了嗎?”
“怎麼?我告訴你,這一次就算是求我,也不管用了。”
“不,我不是來求你的,只是覺得你說了那麼多,接下來應該到我說了。”
“你要說什麼?”王默不解的問。
“你這個破公司,老娘早就呆膩了,再上進的員工也比不過關系戶,冒用老娘的稿子接表揚,老娘倒是要看看,等我不在了,你的稿子以后誰來給你寫!”
“平時寫個稿子,估計要廢掉你不的腦細胞吧?估計用不了幾個月,你呀,就一個老禿驢了!”
“至于我,用不著你來擔心以后的就業方向,如果為記者還要如此的小心翼翼,那還當個屁呀!拜拜!”
說完后,安淺直接掛斷了電話。
“哇塞,太解氣了!云慕你知道嗎?其實我早就看那個地中海不爽了,瞇瞇的,賤兮兮的!”
“這一次我覺得太值了,雖然被辭退了,但是我幫了你的忙,而且還解救了那麼多人,超級有意義!”安淺開心的說。
“安淺,謝謝。”
們出來的時間有一會兒,李子淵要吃藥了。
一行人下樓后,安淺正要開車送他們去醫院,云慕的手機響起來。
接通電話以后,里面是一道清麗的聲。
“請問是云慕嗎?”
“是我,你是?”
“這里是市中心醫院,你的丈夫權衍墨在一個小時前突發車禍,現在正在急救。”
安淺在一旁看著云慕的臉一下子沉下來。
“我馬上過來。”云慕掛斷電話,都泛著白。
“云慕,怎麼了?看你臉不太對,是又發生什麼事了嗎?”安淺擔心的問。
“你先送李大哥和陳大姐回去,我要去一趟別的地方。”
云慕話落沖到大街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急匆匆的坐上去。
“司機,去中心醫院!快一點!”
李子淵和云慕要去的醫院并不是同一家,一來一回的太耽誤時間。
出租車在街上行駛著,窗外的風景一閃而過。
云慕的心卻覺得像是被一只大手住了一般。
讓有一種呼吸不順的覺,只能打開窗戶,讓微冷的風灌進來,才能保持頭腦的清晰。
十來分鐘后,出租車抵達醫院,云慕付完錢后,詢問了護士病床號,急匆匆的趕回去。
權衍墨這個時候已經做完手了,正躺在床上。
“你怎麼會出車禍的?沒有事吧?”云慕打開門后,關心的問。
他穿著條紋的病號服,上半沒有什麼問題,只有左腳上打著石膏。
也幸虧那輛大眾車是經過改裝的,不然又怎麼可能只是打石膏那麼簡單。
“沒什麼大事,我都跟們說了,不用聯系你來,只是有一點骨裂。”男人看向窗外,有點不自在的說。
他不喜歡被人照顧的覺。
“都已經躺在病床了,還不是大事,那什麼是大事?!”云慕不滿的說,放下包包,看了一下醫生包扎的手法,確定沒有什麼問題,才放心一點。
“你呢?你那邊怎麼說了?”權衍墨詢問起來。
當時他為攔住那輛疾馳而來的汽車,然后陷昏迷。
也不知道后面況怎麼樣了,一切都還順利嗎?
“我已經把一切想說的話都說出去了,只是群眾信不信那是他們的事。”
做到盡人事聽天命就夠了。
“倒是你,為什麼開車那麼不小心?”云慕著急的說。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兩個人經歷了好多好多的事。
明明一開始說好的,只是暫時搭伙過日子,但看到他出事,還是忍不住的擔心起來。
“意外,不小心和一輛車到了。”
“既然云氏藥業的事解決了,你是不是應該回一趟寰世集團?”權衍墨為規劃道。
這一次的事,是第一大功臣,說不定職位都可以往上提一提。
“你把我當做什麼了?我能狠心的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邊嗎?今天我要在這兒陪你!”
“不合適!”權衍墨冷厲的拒絕。
“有什麼不合適的?我們現在沒有離婚,我是你的妻子,我照顧你,天經地義,誰敢有話說?”
“我要去一趟洗手間,你覺得你合適嗎?”他垂眸,耳垂微微紅著開口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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