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得先趕重新找個大師才行!”
唐國濤敲了敲桌面,語氣是難得的嚴肅。
兩人心里都清楚,即便不是為了兩家的這場訂婚宴,公司里也是要有個大師坐鎮的。
即便是不為害人,也是要防著旁人的,像他們這些做建筑的公司更是需要一個可以為他們測定吉兇的師傅。
可之前兩家請到的那兩位,就已經差不多是整個天南市最好的師傅了,哪兒曾想,程家的這位竟然就這樣背叛了程家呢?
“你家里之前不是也供養了一個大師傅嗎?測日子這種事他不能做嗎?”程天和率先想到了唐家的那位,卻沒想到唐國濤連連冷笑。
“前兩天我拿到訂婚宴日期的時候,那老賊不僅沒說這個日子的不好,還在我面前將日子夸的天上有地上無,第二天就跟我請辭了,所有聯系方式都給換了!”
說起這個,唐國濤覺著自己簡直就要氣炸了。
之前自家供養的這位師傅跑路,唐國濤雖覺著可疑,但那位師傅在自己這里做事的時候也是盡心的,唐國濤便沒有懷疑,只覺著是那位師傅不想再跟自己這個老主顧聯系了。
可如今這事兒一出,唐國濤便知道事絕對沒有這麼簡單!
“老唐,這是有人故意要擺我們一道啊!”程天和瞇了瞇眼睛,頓時就來了神。
“老子知道!”
之前被陳婉珍數落,還因為陳家的勢力不能還,唐國濤本就煩躁,如今又聽程天和說了這麼句廢話,唐國濤更是火大,毫顧忌都沒有的吼了一句。
程天和同唐國濤相多年,最是清楚他的為人,也沒將他的這句怒吼放在心上,“吼兩句就行了,晚上記得來我這兒談正事兒。”
此時,唐國濤心中的郁結之氣已經消了大半,只是笑罵了兩句便撂下了電話。
程天和和唐國濤里的正事,自然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正事,但兩人去的地方可不是什麼正經地方。
“這時候我來這兒干什麼?”
唐國濤一進玫瑰莊園的包廂,就有相的男侍者湊了上來。唐國濤也沒拒絕,左擁右抱,一邊拉了一個。
“當然是請你看好戲啊。”
程天和給后站著的陳忠打了個手勢,陳忠會意,上前幾步,將兩人面前的墻壁調換了模式,竟然能清楚地看到隔壁房間的形。
“這是前段時間技部新搗鼓出來的,平時瞧著就是面墻,要用的時候只需要按一個按鈕,就能出這種單向玻璃。外面的人能看到里面,里面的人本就發現不了。”
程天和給唐國濤解釋了一句,便示意他看對面屋子里的形——
唐悅清跪伏在地上,上只穿著兩件只能被稱作是布片的服,白皙纖弱的背上滿是錯的紅痕。
而唐悅清的邊正站著一個執鞭而立的男人,正是沈長興!
雖然看得并不算完全,但眼瞧著唐悅清的背被打這樣,唐國濤卻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甚至是和程天和看得津津有味。
末了,唐國濤甚至還扭過頭同程天和說:“上倒是夠清純,就是嫵的那子勁兒不夠。”
程天和擺擺手,“到底還不是真正的人,沒嘗過床上的魚水之歡,倒也正常。”
唐國濤沉了半晌,似乎才是終于下定了決心似的。
“那就讓跟逸宸先在一起吧,到時候你也看著點兒,別讓他們倆太過頭。”
程天和了下,同樣也是很認真地想了想,最后才點頭。
隨即,程天和笑看著唐國濤,語氣中滿是調笑,“養了這麼多年,你自己怕是都沒嘗到是個什麼滋味兒吧?就這麼便宜那小子了,你真舍得?”
“有什麼舍得舍不得的,我當初能讓活在這世上不就是為的這麼一天嗎?”此時,唐國濤的臉上沒有一一毫對于唐悅清的疼之,相反的,滿是嘲諷,“倒是逸宸,我聽說,他對這次的聯姻很不滿?”
程天和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放心吧,翻不出多的風浪。這幾年雖然膽子大了些,但還是怕我怕的,只要我還活著,他就翻不出什麼大風浪來。”
“只靠上的畏懼可不行!”唐國濤馬上就皺起了眉,給自己的這位老朋友提醒。
程天和一邊跟懷里的孩兒調,一邊同唐國濤保證,“你就放心吧,我手上還著他的死呢。就算他跟孫猴子似的有百般變化,也逃不出我這個如來佛的手掌心。”
“再說了,咱們那個大侄兒花了咱們倆多心思才被調教這樣的?”程天和用下指了指隔壁屋子里的唐悅清,語氣里不無得意,“這也就是沈長興那方面不行,要不然,他早就被咱們大侄兒給拿下了!”
“我家那個臭小子,雖然朋友換的勤,多的跟服似的。但實際上也就是個小菜,從來沒真刀真槍地上過場,兩人要是真在一起了,保準他的死去活來的。”
“到時候啊,這小子肯定就不是這麼個態度了!”
唐國濤聞言也是笑了,顯然是肯定程天和的說法的。
唐悅清是他們兩個和整個玫瑰莊園最有技的調教師做出的杰作,即便是拿不下像顧玄霆那樣心堅定的人,但要是拿下像沈長興這樣好重的,卻是輕而易舉的。
“大師的事你上點兒心,咱們得小心提防了。”唐國濤敲了敲桌子,將程天和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這里來,“而且,那兩個東西敢冒著得罪我們的風險用這種事糊弄我們,無外乎就是威利兩種可能。但無論是哪個,這人一定是要對付我們的!”
“而且我懷疑咱們在城郊的那塊地,就是這個人在背后做的怪!”
“這些年,咱們兄弟倆得罪過的人都是有數的,大不了就一個一個查,查不出來,就一個一個都弄掉就是了。”
程天和這話說的極其輕松,甚至是帶著些對生命的蔑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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