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琦:“……”
這鍋從天而降,安琦屬實是沒想到。
立即搖搖頭,拒絕說:“不不不,師父,這件事還是你去和說比較好,再說了,你也知道我和是什麼況,我們就見了一面,結果吵了一晚上,你就知道我們是八字不合了吧?”
安琦繼續說:“你要是讓我去給說,這不是拉仇恨了麼?”
林暮汐:“……”有道理。
但是這件事也不能由來說啊。
林暮汐是不想說,這不是純粹去招人嫌麼?
“那也不能我去說吧?”林暮汐蹙眉。
安琦角上揚,帶著一些幸災樂禍的意味,笑著說:“師父,誰讓你做人不厚道呢,明明大家一起去的,你竟然把人給忘在那兒了。”
林暮汐角一,說:“你不是也沒想起來麼?”
安琦:“……”
這麼丟人的事,還是不要提了。
安琦的視線轉移了一下,最后移到了林暮汐的腹部上,笑著說:“師父,就你這格,要是有一天你帶著娃出去玩兒,會不會也把自己的娃忘在那兒沒帶回來啊?”
林暮汐:“……”算你狠。
這簡直是林暮汐聽到的最扎心的話。
因為安琦這麼一打比方之后,林暮汐也是沒有把握,因為也不敢十十的保證。
要是帶著娃出去,把娃給忘記在外邊的場景……想一想,都覺得……真是有趣。
“先別說這個事兒了,”林暮汐挑眉,也不愿意在安琦面前落下風,回擊了過去,開口說,“對了安琦,你在外邊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剛才那些人都過來給你送東西,我看了一眼,都是名貴的藥材啊。”
安琦:“……”
一說到這個事,安琦就開始心虛,眼神也開始下意識的朝著四瞥。
安琦輕聲咳嗽了幾聲,然后開口說:“我不是給凌家的老爺子調養麼?這些都是他們給我的藥材,讓我給老爺子用的,哈哈,哈哈。”
林暮汐和安琦搭檔了這麼久了,當然知道安琦是個什麼格。
就安琦這表現的樣子,肯定有鬼。
只不過林暮汐這會兒也沒拆穿,而是說:“真的嗎?讓你給老爺子用的藥材,他們讓你搬回家里來做什麼?我記得醫生只管開藥方就行了,沒聽說過還要親自抓藥的吧?”
安琦更加心虛了,說:“那這……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安排啊,我就是一個收東西的。”
林暮汐低聲說:“哦?”
沒什麼別的多余的話,就一句反問。
直接讓安琦潰不軍。
安琦猶豫了好一會兒,琢磨來琢磨去,才開口說:“師父,你怎麼這麼大的好奇心呀?”
林暮汐角上揚,說:“我這不是好奇心,我這是正常的詢問。”
“畢竟,忽然有這麼多人跑來家里送禮,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況,但是我覺得這應該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林暮汐笑著說,“安琦,你該不會是跟人要聘禮了吧?”
“什麼,什麼聘禮?”
安琦愣了一下,臉上有些迷茫,開口說:“師父,你就別拿我說笑了,我安琦出去就算是要聘禮,我能只要這麼點嗎?”
林暮汐笑了笑,隨手打開了一個盒子,看見了里面的名貴藥材,繼續說:“你可別誆騙我啊,你看看這人參,市面上本沒得賣,我記得當初在拍賣場上,一這樣的人參就能賣到五百萬的價格。”
這就是和同樣是醫生的人說話的赤程度。
如果林暮汐是個不懂行的人的話,那安琦說的一些糊弄人的話,可能還能應付過去。
但是可惜了,林暮汐偏偏就是一個這方面的專家,只有糊弄別人的份兒,別人要是想要糊弄,那還真的是……下輩子吧。
安琦見自己瞞不過去,就說:“師父,這事兒你肯定都能猜到了吧?怎麼現在還來問我?”
低了聲音,悄悄的說:“再說了,我今天也就只跟著你去過兩個地方而已,師父你這麼聰明,肯定早就知道了。”
林暮汐確實心里有一點想法,也猜測到了什麼。
“凌逸峋送的?”林暮汐低聲開口。
安琦點點頭,笑著說:“我就知道師父這麼聰明,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林暮汐挑眉,道:“可別這麼拍我馬屁,讓你干正事兒的時候你又不去了。”
送禮的這件事在林暮汐的腦子里過了一下,林暮汐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畢竟之前都和凌逸峋談妥了,當時凌逸峋也沒說要送禮的事,所以這些禮肯定是和無關的,那就是安琦……
雖然說安琦是給凌老爺子調養的醫生,但是調養醫生也不用收這麼重的禮。
除非是……
“到底發生什麼了?”
林暮汐反應過來之后,繼續詢問說:“我離開了之后,你在溫泉山莊是不是什麼委屈了?”
安琦:“……”
原本安琦的心都算平靜的了,但是當聽到林暮汐的這句話的時候,安琦的心之中驟然之間像是被什麼給重重的捶打,一下子就到了的心坎上。
安琦之前在溫泉山莊被凌莫堵著的時候都沒紅眼睛,現在在家里被林暮汐問的,三言兩語就開始紅了眼睛了。
“師父……”
林暮汐一看這反應,就知道肯定出事了,趕忙說:“到底怎麼了?你在那里有人對你做了什麼?還是欺負你了?”
要不然的話,凌逸峋何必心虛,要送這麼多的禮給安琦?
在林暮汐看來,這就和封口費沒什麼區別。
林暮汐繼續:“你在外邊要是誰欺負你了,你只管和我說,我都站在你這邊。”
安琦實在是太了。
一直都知道林暮汐很關心,是一個好師父,也是一個重重義的人,但是現在真切的覺到了這一點的時候,安琦還是覺得心震。
“師父,我真是太了,”安琦癟了癟,上前來,接著一把就抱住了林暮汐,低聲說,“我家里人都沒有這麼關心過我,就憑著一些禮,你就知道我在外邊委屈了。”
林暮汐蹙眉,出手拍了拍安琦的脊背,說:“說說看。”
安琦停頓了一下,倒是對另外一件事比較好奇,低聲說:“師父,你怎麼確定是我在外邊委屈了?”
“這還用猜?你看這些禮,像是尋常給人送禮的樣子嗎?凌逸峋出手這麼大方,他那是賠禮道歉嗎?他那是不想和咱們撕破臉,所以給我們一個補償和代罷了。”林暮汐冷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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