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蕎安:“機會不是誰都能抓住的,姜玥,你千萬不要妄自菲薄,你是值得這些的,你值得更好的。”
梁姜玥長嘆一口氣,說:“嗯,謝謝你,蕎蕎。”
“客氣什麼,見外了,我們倆之間不說這些。”
“對了,蕎蕎,你最近怎麼樣?”
“還行,不死,在準備進組,每天背臺詞,戲,出戲,調整狀態。”
“之前那個頭條對你有影響嗎?”
“沒影響,小事而已。”溫蕎輕笑,“倒是你,你沒影響吧?”
“沒有,我也沒有。”梁姜玥報喜不報憂,溫蕎自己一堆事,就不說了,免得讓溫蕎擔心,溫蕎都要進組拍戲了。
“對了,姜玥,你知不知道這四年陸呈洲在做什麼?”
梁姜玥沉默。
不太清楚。
陸呈洲沒說過。
只知道陸呈洲四年沒回家里,陸夫人很生氣。
“前段時間我和圈幾個朋友聚會,聽他們聊天的時候聊到陸呈洲,說他在地做生意,而且生意做得規模不小,很厲害。”
“做生意嗎?”
“對,做生意,做什麼的我就不知道了,他們隨口提的,好像有合作,你知道,我也不好問太多,怎麼了,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梁姜玥如實回答。
“怎麼了,陸呈洲沒告訴你?”
“我們倆暫時沒聊到那方面去。”
“那你在哪里?”
“國外。”
“他陪你去了?”
“嗯,待了幾天就回港城了。”
“喲。”溫蕎調侃起來,“這幾天肯定很激烈吧,舊復燃,那把火肯定滅不了。”
“你別調侃我了,求放過。”梁姜玥被說得面紅耳赤,很難為。
因為被溫蕎說中了。
確實很激烈。
沒往過別的男生,更沒進展到這一步,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這麼久的……力這麼好,還是因為他是部隊待那麼多年,訓練得質特別好。
溫蕎:“這有什麼,都是年人啦,有什麼不能和我說的,我不也和你說過麼,來吧,流心得,我們家姜玥長大了。”
“蕎蕎,你說話矜持點。”
“別害啦,說嘛,驗怎麼樣,是不是要生不能要死不得?”
梁姜玥舌頭打結,沒那麼open,雖然這人是溫蕎,可還是忍不住難為。
溫蕎仿佛看到糾結的面容,笑得很不客氣:“姜玥,你好好欺負,我都想欺負你了,別說陸呈洲。”
梁姜玥聽不下去了, 匆忙找個借口掛斷電話。
口起伏不定,跳得非常快。
腦海里不控制想起那些七八糟的畫面,真的覺得自己要瘋了,越是控制不要去想,越是控制不住去想這些畫面,真的快要瘋了。
忍不住想,陸呈洲這個點在做什麼,忙不忙,吃飯了嗎,忙完的空隙會想嗎?
梁姜玥洗了把臉,冷水凍得齜牙咧的,凍進骨頭里了,然而還是無法冷靜,臉頰火辣辣的,不是一個人待還好,一個人待的時候,總會想起那些七八糟的東西。
學壞了。
真的學壞了。
梁姜玥為了摒除腦袋里的邪念,給自己安排了一堆事,讓自己忙起來,不要再去想那些七八糟的。
自從那天和畫商見過之后,梁姜玥鄭重的答應了對方,條件就是每年都得產出作品,由畫商打理,相當于是經紀人了,現在要做的是出名,賺錢,其他的事再說了。
藝這塊本來折現就很困難,一般普通人花幾十萬上百萬出來留學,回到國多數都是從事設計、機構等等的工作,想在藝這行混出頭來,真的很難,除非是極其有天賦,那是特例中的特例。
梁姜玥對自己有自知之明,清楚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一點天賦,但這行不缺有天賦的人,在天賦面前,還得努力,必不可。
這四年一直沒有停下腳步,就是為了這一天,這下機會來了,得抓住,如同溫蕎所說的一樣,不是每個人在機會到來的時候都能抓住。
梁姜玥白天去學校,沒課的時候去館打工,做的都是雜活,講解啊之類的,再時間去街頭畫畫,這一晃三天過去,終于接到陸呈洲的回電,接到電話的時候在外面買東西,喂了一聲,聽到陸呈洲的聲音,心臟像是在過電,激了一陣。
“不記得我了?”
“不是,記得。”
陸呈洲溫厚的嗓音響起:“想我麼?”
“還、還好吧。”
“還好就是想的意思?”
“你忙完了?”梁姜玥尷尬轉移話題。
“嗯,剛忙完。”
梁姜玥這邊是白天,那他那邊是晚上了。
“你吃飯了嗎?”梁姜玥溫詢問。
“還沒,你呢?”
“我在逛商場,馬上回家了,你沒吃飯,你不吃點東西嗎?”
“等會還有應酬。”
“你是不是很忙啊?”
“怎麼了,想說什麼?”
“沒有,就是問一下,你是不是很忙,要是很忙的話可以不用給我電話,你先忙你的。”
陸呈洲輕笑一聲:“姜玥,我這幾天沒聯系你,你不生氣?反過來這麼我?”
“我為什麼要生氣,沒那麼小氣。”每天也忙,不是不懂事的人,都是年人,除了,還有工作,沒那麼稚,因為他幾天不聯系而生氣。
“可我有點不高興。”
梁姜玥‘啊’了一聲,“為什麼?”
“你回復我的微信很冷淡,我一大段話,你只有幾個字。”
梁姜玥:“……”
難道回復的容要比他的字數更多嗎?
“那我下次多說幾個字?”
陸呈洲朗聲笑道:“你怎麼這麼得意?”(得意:可)
他說了港城話。
聲線深沉,好聽。
很有特點。
梁姜玥反倒是不好意思了:“這可嗎?”
“那乖乖?”
“我好像沒做什麼,你不要……”
“姜玥,我好像立刻飛過去抱你,想親你,這幾天一個人睡都沒睡著。”
男人低啞的聲線落在耳里,特別高級,梁姜玥輕咳一聲,說:“你不要說這些,你不會害嗎?”
很一本正經,不像他放得很開,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和朋友調,可以臉皮厚點,朋友大人有大量,不會跟我計較。”
這捧殺。
先把抬高架起來,但凡計較,便是肚量小。
他真會說。
梁姜玥:“我很記仇的。”
“那怎麼辦,把朋友惹生氣了,大人有大量,饒過我這一次,別生我氣。”
梁姜玥忍不住了,說:“你有點像無賴。”
陸呈洲說:“唉,我這個男朋友做的好失敗,被朋友各種嫌棄。”
梁姜玥沒見過他這一面,覺得新鮮又新奇,很好玩,和他一貫給人嚴肅的形象形鮮明對比,好像除了床上,又看到他的另一面。
“沒有嫌棄你,你不嫌棄我就好了,聊了這麼久,你去忙吧,我買了東西,現在回家。”
“下雪天,走路慢點,別摔了。”
“好,我知道的,我不是三歲小孩。”
“好,你是妹妹仔。”陸呈洲的語調溫得不像話,說粵語的時候更加好聽。
梁姜玥臉頰已經浮現可疑的紅暈,還好陸呈洲不在,看不到此時此刻的模樣。
“好了,掛了,再見。”
梁姜玥飛快掛斷電話。
陸呈洲莞爾一笑,瓣輕勾。
賀靳川問他:“掛斷了是吧?”
陸呈洲不置可否。
“媽的, 好惡心啊,你被鬼上了?剛剛說話的人真是你?陸呈洲,你癲了?”
賀靳川妙語連珠,不可置信,要不是親眼所見,要是聽別人說陸呈洲發春,他肯定不信,“這四年你見鬼了?發好啊?真不了啊,好核突,核突報警,我要報警!”
(發好:發 核突:惡心)
陸呈洲理直氣壯問他:“你沒談過?”
“我談是談,沒像你這樣,跟個孔雀求偶開屏似得。”
“我沒讓你在一邊聽。”
“我明正大聽,怎麼著,你怎麼不躲到角落打,非得讓我在一邊聽。”賀靳川真服了。
“我談,為什麼要躲去角落打。”陸呈洲理直氣壯,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有問題的是賀靳川。
賀靳川無語了,佩服某人的厚臉皮,他無福消,懶得理會。
陸呈洲問起:“接下來還有幾天的安排?”
許江匯報況:“接下來還有工作視察,必須出席,其他活可參與或者不參與,有賀總代勞更不用愁。”
“什麼我代勞?”賀靳川又急眼了:“沒看到我黑眼圈都熬出來了?我才幫你應付完那幫老狐貍,一個兩個都盯著你,許江,你不講義氣,幫你老板一起對付自己人。”
陸呈洲笑了聲:“不是你喜歡的工作強度?”
“上吊也得口氣吧,你讓我口氣,忙死了。”
“怎麼,和朋友吵架了?”
賀靳川這幾年就一個朋友,程苒,分分合合,吵吵鬧鬧幾年,沒分掉,家里不允許他和程苒在一起,他又惦記程苒,在一起吵架,分了又想念,尤其是最近,又分了,程苒這次似乎下狠心的, 還要出國留學,他這段時間緒不穩定也是因為這事。
以他的脾氣,要什麼樣的人會沒有?
真分了,看到程苒和別的男人親近,他又不了,犯賤一樣,眼湊上去,程苒又不想和他復合,他死纏爛打,哪里還有之前瀟灑的行事作風。
沒有。
就是和程苒搞。
程苒問過他,有沒有結果,他說沒有,就說放過吧,給一條生路,他也想,但是不能,放過,誰來放過他?
一提程苒,賀靳川沉默住了,默默拿出一煙了起來,說:“你做好和你家抗爭的準備了?”
“你問的廢話。”不然他這四年不回家?和家里斷絕來往?
“和家里抗爭,力大吧。”
“還行。”陸呈洲也點上一支香煙,在部隊的時候,唯一紓解力的方式便是煙,所以煙癮大。
“輕描淡寫兩個字,還行,你是力大還是不大?”
“力是會有的,但你自己的抗能力,熬過來,什麼都不是問題。”
賀靳川重重吸了口氣,煙霧繚繞的, 仿佛深仙境:“知道我小叔吧。”
“賀蘊廷?”
“嗯。”
“他怎麼。”
“他前幾年養了個小模特,后面砸錢把小模特弄現在炙手可熱的明星,還拿了影后的獎項,這事家里知道了,給他施加力,讓他斷干凈,不能影響到聯姻。”
“你小叔還需要聯姻?”
“我們家哪個不需要?”賀靳川咬著煙,“即便不需要聯姻,取的妻子也必須家世顯赫,清白,學歷樣貌,人品,都是百里挑一的。更別說我小叔了,他是賀家未來接班人,被當做接班人培養的。”
陸呈洲深思片刻:“你小叔養的那個明星溫蕎?”
“是啊,你居然知道,你不是不追星?”
“溫蕎是梁姜玥的朋友。”
“牛。”賀靳川嘖了聲,“好像是,我記得有這麼一回事,看我,什麼腦子,都把這事忘了。”
賀靳川頓了頓說:“我小叔似乎喜歡那個明星的, 但是家里不會讓他取戲子,你看他都被控制,更別說我了。”
“有沒有可能是他不想抗爭,他自愿的。”
“不排除這可能吧,所以你說我和程苒可能麼,沒可能,但我也不能耽誤程苒一輩子,可是我不甘心,不甘心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是想想我都要發瘋。”
一開始賀靳川沒走心,就覺得程苒好玩,格開朗,天不怕地不怕,骨子里有勁,不服輸的勁。
慢慢接下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沉淪的,等他察覺,程苒已經在他心里扎了。
“像個男人,要麼放手,要麼死磕到底。”陸呈洲做事風格一貫干凈利落,他也有過被迫放手的時候,但那是暫時的,他撐了四年,好不容易把人追到手,深有會。
賀靳川說:“但我和你不一樣,我家那麼多關系,我小叔都不抗爭,我拿什麼抗爭。”
暮家千金得了怪病,六年來藥石無醫。傳聞她犯病時兇殘成性、六親不認,最終釀成大錯,成為眾矢之的!偏偏,有個大佬寵她入肺。「翟爺,暮小姐又犯病了……」「這次又傷了誰?」「倒是沒有傷了誰,就是把後院的花草樹木都給剪禿了……」男人漫不經心:「那一定是那些花草樹木得罪了她,全部挖了!」「……」「不好了翟爺,暮小姐她又犯病了!」「嗯?」「打碎了夫人的寶貝玉鐲!」「那一定是那枚玉鐲得罪了她。」「……」翟母急得跳起來:「兒子!你對她的偏袒還敢再明顯點兒麼!?」「不好了翟爺,暮小姐又犯病,把您和她的婚房給拆了!!」「……」婚房!?男人驚跳起身,即衝到二樓,一臉禁慾溫柔:「夫人乖,婚房拆不得……」
愛情是一根刺,長在心上時會疼,拔掉它時會流血。 但再久的傷痕隨時間的流逝總會慢慢痊癒。
知名設計師梁夢因,回國前夕,收到好友發來的一則熱門話題。——有關初戀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記憶一瞬回到那個噪鳴夏日。書桌旁闔眼的少年眉眼英挺,輪廓冷峻,在梁夢因湊近時,驀然睜開眼眸。陳時序眉心輕折:“下去。”“我不。”坐在他腿上的少女輕眨眼睫。同一屋檐下的插曲,就這樣被雙雙遺忘。面對好友的玩笑話,梁夢因心想:初戀嘛,也算不上。只是睡過而已。2.回國后的一場宴會,人頭攢動中,梁夢因驟然撞上一雙冷冽黑眸。母親意欲緩和兩人關系,提及她少時跟在陳時序身后喊哥哥的往事。男人西裝考究,襯衫挺括,扣子緊扣至頂端,疏淡矜傲,熟悉又陌生。梁夢因唇角微揚:“記性不好,陳總見諒。”陳時序神情未變,只是對梁母頷首,錯身離開。擦肩而過時,兩手稍觸即分。誰也沒有提及,四年前的荒唐往事。當天夜里,梁夢因被男人堵在房間,鼻息染上側頸,呼吸沉溺。一如四年前的那夜。直至被吻到失神,男人低沉嗓音才落在耳側:“是不是只有這樣,你才記得。”“還是說,需要幫你回憶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3.后來,梁夢因發現了點秘密。細指拂過無數次的胸膛上,紋了一朵小玫瑰。正對他心口的位置。再后來,她也去紋了一朵玫瑰。無名指上。——“你矜持一點。”——“陳先生,追到了也要矜持啊。”
【雙潔】宋輕語愛陸衍之。愛得人盡皆知,卑微如塵。哪怕陸衍之的心里只有他的白月光。哪怕他一年有大半的時間都在陪國外的白月光。哪怕白月光已經懷了陸衍之的孩子。宋輕語還是和陸衍之提了結婚。然而,領證當天,因為白月光回國,陸衍之并沒有在民政局出現。愛了陸衍之七年的宋輕語終于徹底死心。她將陸衍之拉黑后,轉身離開了陸衍之所在的城市。陸衍之不以為意,覺得遲早有一天,宋輕語會回來了。直到他在民政局門口,看到宋輕語和別的男人領了結婚證!高高在上的陸總瘋了!后來,總有人看到那位陸總卑微地追在宋輕語身后跑,“輕語,對不起,我錯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而回應他的,是女人不耐煩的聲音。“你能不能別胡鬧了,我已經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