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神像后的姜伊然暗道不妙,錯以為元始上尊是巫族的創始人。
“咳咳,那什麼,我飛升以后,勤學苦練,眾神看我表現不錯,給我升職了,我現在的職位就是元始天尊。”
“是嗎?”
這番說辭顯然沒有讓天圣巫信服。
“大膽!竟敢質疑本尊!信不信我再給你們來一次雪崩!”
眾人一聽,忙跪拜道:“上尊息怒!上尊息怒!”
有幾個膽大的,抬起頭,對天圣巫說道:“天圣巫您快給上尊賠個不是,再來一次雪崩,咱們可要滅族了!”
天圣巫心知這本不是什麼上尊顯靈,定有人在裝神弄鬼,但卻不能揭穿,巫族的信仰便是神靈的存在,正是因為天圣一派懂得裝神弄鬼的手法,才能騙過民眾,統領巫族。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只要這個“上尊”不會威脅到的地位,就不會揭穿他。
天圣巫頷首,“上尊息怒。”
“嗯,看在你們心誠的份上,我不生氣了。今日我來呢,只為一件事。”
天圣巫:“上尊請說。”
姜伊然:“放開斷頭臺上的那個男人,讓他走。”
天圣巫頓了頓,看向民眾,民眾則看向,知道他們怕放走男人,災禍會再度降臨。
于是,說:“上尊,放走這個男人,沒有祭品上供仙人,誰來庇佑我們?”
姜伊然故意發火道:“你們以為雪災的到來是這個男人引起的嗎?錯了,大錯特錯。”
天圣巫被當眾駁了面子,臉非常難看,狠道:“上尊,這可是仙人告訴我的天庭機,不會有錯。”
“胡扯!”姜伊然覺到這個天圣巫不簡單,知道在與自己演戲,也品出在維護自己的地位。
于是,姜伊然順著的意思來,“我不是說你胡扯,我是說那位仙人胡扯。那位仙人與我不對付,知道我即將下凡歷劫,轉世為這個男人的孩子,所以他故意告訴你這個男人是災星,借你們的手除掉他。”
天圣巫抿一笑,這個“上尊”比還能忽悠人,不過和“上尊”無仇無怨,“上尊”既然愿意幫自己,那也可以送“上尊”一個順水人。
道:“上尊,既然您這麼說了,那我們一定會放這個男人離開,只是如何祛除災禍的法子,還上尊指明。”
“小事一樁!”
姜伊然突然唱道:“天空飄下五個字,這都不是事兒~”
眾人仰天空,哪有什麼字飄下來。
其實,這句歌詞是白墨辰與姜伊然定下的暗號。
當姜伊然說到這句話時,白墨辰趁所有人都抬頭天,在人群后面的一個木架上擺上一件他們之前在雪地里撿到的斗篷。
等眾人一臉疑看向神像時,姜伊然開口,“看看你們的后面。”
眾人回頭,有人看出端倪,驚訝道:“木架上何時多了一件斗篷?”
姜伊然神氣道:“我變出來的唄!告訴你們,我已經將所有災禍都轉移到這件斗篷上,放走那個男人后,馬上燒了斗篷,圍著斗篷大念心經九九八十一遍,災禍自然就會消除。”
天圣巫道:“上尊,我們的心經一萬多字呢。”
“哦哦……”姜伊然改口道:“那就念一遍吧!”
天圣巫讓劊子手將時遇松綁,把他送到門口。
民眾見時遇離開,忙點燃斗篷,圍坐在大火旁,閉目誦念心經。
姜伊然趁機與白墨辰、時遇會和,三人快速往暗門方向跑去。
時遇一邊跑一邊說:“我們不都安全了嗎,還跑什麼呀?”
白墨辰解釋道:“那個天圣巫早就識破我們的把戲,我們戲耍,怎會輕易放過我們!”
“所以要殺我們滅口!”時遇心都累了。
“小時遇,經過這件事,倒是聰明了不!”
姜伊然調侃道。
即將跑到暗門時,突然從長廊兩側的樹叢里躥出兩頭似豹非豹的野,它們與神像兩側的異雕像長得一模一樣,仰著猙獰兇惡的腦袋,發出震耳聾般的嘶吼,直奔姜伊然三人而來。
“為什麼追我,我又沒有急支糖漿?”
姜伊然邊跑邊回頭。
這句玩笑話倒是提醒了白墨辰,他大喊:“誰包里有吃的?丟出去!”
姜伊然想到自己在樹屋時拿了兩個烤。
從包里掏出兩個,一手一個,雙臂用力一掄,“走你!”
在空中劃過兩道優的弧線。
野在姜伊然三人面前上演急轉彎,長而尖銳的爪子鏟過雪地,滋了他們一臉冰雪。
看著兩只野追著離開,姜伊然三人松了一口氣。
姜伊然拂去臉上的雪,笑道:“看來再兇猛的野也抵擋不了食的。”
三人跑了出去,關上暗門,倒在冰上大口氣。
姜伊然問:“白墨辰,你剛才怎麼想到用食引開他們?”
白墨辰:“因為我養過狗。”
姜伊然想起那日在電梯門口遇到的薩耶,“Lucky是你的狗?”
白墨辰:“算是吧,以前我在家的時候,都是我照顧Lucky…對了,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我和時遇同時掉水里,你先救他?”
白墨辰對這個問題這般執著,倒引起姜伊然的逆反心理。
他越想知道,越不想告訴他。
姜伊然站起來:“這個嘛,等錄完節目再說。”
白墨辰也跟著站起來:“你說話不算數,剛才說的是出去之后就告訴我。”
姜伊然攙扶起時遇:“但我沒說出去之后什麼時候說。”
時遇笑嘻嘻對白墨辰說:“我知道答案,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可以告訴你。”
誰知,白墨辰并不領:“我只想聽說。”
時遇聳聳肩:“兩個犟種……”
他們爬上冰裂的時候,正巧遇到林茜帶著救援隊過來。
林茜看到安然無恙的時遇,激道:“你果然沒死!”
姜伊然沒看到另外兩個人,問道:“寧馨羽和陸紹謙呢?”
林茜說:“他們先坐直升機離開了,為了安全起見,最后兩天,節目組把我們送到外面的平原錄制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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