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檸笑了下,進去道:“你怎麼還沒走?”
陸煥反客為主,殷勤地倒茶奉上:“我這不是怕你寂寞,留下來陪一陪你,客人忽然走了,是不是清靜不?”
溫檸點頭,煞有其事道:“是清靜不,可惜最聒噪的一個還在。”
陸煥知在開玩笑,也不惱,笑道:“記得在府里給我留一間院子,要是往后惹惱了皇兄,我就來投奔你。”
溫檸也了他一眼:“怎麼,堂堂七殿下竟然沒地兒住?”
陸煥真眼說瞎話:“可不是嘛。”
他吹了吹茶水,試圖給明玉上眼藥:“皇兄也真是的,今天這樣大的事兒竟然不來。”
溫檸道:“送賀禮了。”
陸煥道:“那也不算,這事兒對你多重要啊,可見皇兄心不誠。”
溫檸道:“送了不。”
陸煥哼了兩聲:“明玉,你就偏袒他吧!”
溫檸笑了下,太子殿下確實送了不賀禮,且在昨日就安排人送到將軍府了,比起魏臨帝有過之無不及。
只是,自收到封意人信的那日后,便一直未見過陸景。
昨日還特意去了回東宮,本是打算說要搬進將軍府的事,結果亦是沒見到人,只榮順在,同道了賀,又將一早安排好的賀禮送來了將軍府上。
溫檸想了想,問陸煥:“太子哥哥這幾日在忙什麼?”
陸煥搖頭:“我也不知,只曉得見不到人,不是在和朝臣議事,便是在書房批折子,不許人打擾。”
他說完,轉頭瞧道:“皇兄難不連你都不見?”
溫檸道:“我怎麼了?”
陸煥聳肩:“整個宮里就屬明玉你見到皇兄的次數最多了,若非你常住宮里,出宮又只去那幾地方,早便有人要結上來了。”
溫檸聞言,略想了下,確實時常見陸景。
便是陸景事務纏,得空后也會來思鴻閣見,有時只是略坐一坐,用一盞茶,可也確確實實是見到了。
一時有些發愣,那為何最近陸景沒有來?
旁邊,陸煥還在說朝臣送禮一事,道:“你如今出宮,那些人肯定會想著與你好,眼下恐怕還收斂些,待過個十天半個月,就會讓家中眷給你下帖子,邀你去府上做客了。”
“到時,明玉你要是選不出去哪家好,記得我來,我給你瞧瞧,保管不會讓那些別有用心之人討著好。”
“明玉,你聽見我說的沒有?”
陸煥手揮了揮,又問了遍:“我方才說的那些,明玉你聽見沒有?”
溫檸點頭:“知道,把帖子給你。”
分神答了一句,心里還想著太子殿下的事,有些忍不住想立刻就見到對方,像是要見了面才好安心似的。
可今日才搬進將軍府,當日便回宮實在不妥。
溫檸心里微微一嘆,也罷,明兒要回宮請安謝恩,正好再去一回東宮。
陸煥道:“什麼呀,我是讓你記得知會我,我要那些帖子做什麼。”
他湊近,視線在溫檸臉上繞了一圈,狐疑道:“明玉,你心不在焉,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溫檸啪一下推開那張快要上來的臉,飛快否定道:“沒有心事。”
陸煥挑眉,滿腹疑慮。
他總覺得明玉今日怪怪的,像是有什麼似的,連同他說話都有一搭沒一搭,不理不睬,難不明玉是嫌他煩了?
陸煥想了想,覺得很有可能,畢竟今日是明玉搬來將軍府的第一日,上午迎來送往忙了好半天,定是累了。
他猶豫了下,雖說有些不想走,但還是磨磨蹭蹭起告辭。
臨走前,還特意道:“明兒我再來。”
溫檸忍不住瞧他,道:“明日我進宮謝恩,你來豈不是要兩廂錯開了?”
陸煥撓頭:“也是。”
他道:“那明兒我在宮中等你。”
陸煥走之后,下半日,只幾位故友登門道賀。
因為溫家只有溫檸一個子,往日與溫老將軍相的武將倒是不用避嫌,大都是親自帶著賀禮來道賀的。
溫檸禮數周全,一一招待過,待送完最后一位叔伯長輩,終于長舒了一口氣。
素心道:“姑娘今兒一天可是累壞了,只午后歇了會兒。”
溫檸點頭:“大家都累得不清,早些歇息吧。”
將軍府里早早點了燈,下人都有條不紊地各自忙開來。
溫檸往小院走,兩世加在一起,也是頭一回住將軍府,也不知今兒晚上睡不睡得著。
小桃在前面提著燈,說道:“姑娘明日還要進宮,如今可要比往常再早起半個鐘頭了,進宮還要費上一段時辰呢。”
說完,又笑了起來:“不過姑娘到時可以在馬車里再睡上一會兒,補一補眠。”
溫檸聞言也笑了一笑,這還是頭一遭,也是稀奇。
當晚,躺下不多時便睡著了,也不知是白日里忙得太累,還是將軍府到底是自家宅邸,總之先前擔心的睡不著并未發生,一夜好眠到
天明,連夢都不曾做。
第二日晨起時,素心還道:“姑娘今兒氣極好。”
洗漱更后,溫檸坐馬車去往皇宮。
將軍府離皇宮算不上遠,若是當真要在馬車里補眠,恐怕才剛合眼還未睡著呢便到了。
宮門值守的侍衛顯然也知道昨兒搬去將軍府的事,還特意同道了聲喜,被賞了把金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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