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睿頓了頓。
他知道姜樂的意思。
但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他是真的有些怕了。
“再說吧。”
嘆了口氣,他說道:“我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好的孩子,像是姐你,像是我們的母親,都是再好不過的人,只是我自己倒霉沒有能夠遇到們。”
“可能,我還是適合把力都花在工作上。”
姜樂:“……”
現如今,姜睿都已經足夠工作狂了。
要是還這麼想,怕是這輩子,自己的母親都抱不上孫子了。
想著是這麼想著,但是姜樂什麼都沒有說。
知道這種事,說了也沒有用,急也急不來。
的事,還是得看緣分和姜睿自己。
放寬了心,也隨他去了。
回家之后,姜樂問了句秦嵐月去了哪。
靳北辰淡淡道:“俱樂部。”
聽到這話,姜樂就沒再問了。
在俱樂部里,秦嵐月大概是學有所用了,畢竟一伺候男人的本事。
“其實也沒人看著。”
靳北辰道:“那些人把帶了過去,和說了能賺到的錢和那些老板出手闊綽,自己就主愿意留了下來。”
聞言,姜樂發現自己似乎是并不驚訝。
徹底失去了姜睿這個大靠山和長期飯票,加上母親和弟弟都拋棄了,自甘墮落找個銷金窟紙醉金迷,確實是秦嵐月會做的事。
轉過頭,姜樂就把這件事丟到了腦后。
之后好長一段時間,都要在武館忙拍攝的事。
劉導要拍攝的那部武打電視劇,需要搭設的背景很麻煩,他和姜樂見過面流過想法之后,姜樂干脆帶著武館的人幫忙一起弄。
上百個結實的漢子,這樣子的勞力不用白不用。
劉導給的那些片酬,實在是太高了,學員們二話不說就幫忙,連劉導是要給錢他們都不樂意要。
“都是朋友,說什麼錢,這是不把我們當朋友啊?”趙國勝吊兒郎當地搭著劉導的肩膀,笑瞇瞇地調侃他。
劉導還能說什麼,只能讓人盡可能買好吃的好喝的送過來。
但是在他吃了一頓劉宏亮做的飯菜之后,徹底地淪陷了。
別說是他,就是劇組的工作人員到了飯點都賴在了武館的飯桌上。
多了十幾張,劉宏亮不僅沒嫌棄還很高興,畢竟有人喜歡他們做的飯菜確實是件高興的事。
反正姜樂給他找來了好幾個學徒,人手是夠夠的。
更被說劉導和劇組的人都是會做人的,各種好東西好食材跟不要錢似的往小廚房送,劉宏亮和幾個學徒都笑開了花兒。
劉導之所以這麼急著布景,是因為劇組即將開始拍攝。
原本趙清是沒有那麼快到位的,但是最近這陣子,也總是在武館這邊呆著。
先不說要跟著武館這邊學習武打作,就是也多了不的戲份,從配三號變了配一號。
因為劉導對劇本臨時做了些改,能夠讓劇本益求。
對于劉導的改,沒有人有意見,因為大家都看過劇本,只會驚嘆于劉導的巧思妙想。
要是以前,趙清面對突然加重的戲份,和現在拍攝的劇時間沖突了,怕是只能憾地把角讓給別人。
但是也是巧合。
之前拍攝的劇本,因為秦嵐月出事,本來要換人,結果秦嵐月的事不知道怎麼的就牽扯出了導演的事,導演又牽扯出了不人。
于是乎拔了一連串,他們都被上邊帶走調查去了。
那部拍攝到一半的劇本只能暫時停止。
趙清有了時間,干脆就在武館這邊了,沉下心來認真地打磨自己的這個角。
因為在武館,和姜樂相的時間也多了起來。
兩人的關系倒是比以前更加親近不。
姜樂發現這個孩子是真的有趣又單純。
做事足夠認真,對待演戲是一心一意地鉆研學習,從不怕苦不怕累,為了一個作一句臺詞,能夠反復專心致志地琢磨好幾個小時。
平日里待人接也是一片赤子之心,和邊的助理之類的相的非常的好。
能夠看得出來,那些助理們對待都是真心實意的,把當做雇主的同時也當做自己的好友。
拍攝的時間很長,但是在武館卻只是其中一小片段而已。
可見這部劇打磨出來不容易。
一個多月,布置的場景才拆下來,這邊的戲份算是告了一個段落。
接下來,劇組要換一個場地拍攝。
雖然很是不舍,但是大家也不得不道別。
閑下來之后,姜樂想起來了自己那個倒霉弟弟。
這陣子很忙,姜睿也很忙。
那日姜樂擔憂姜睿,總怕他因為秦嵐月的事太過于傷心,要是留下什麼不可磨滅的心理影就不太好了。
知道了的煩惱,靳北辰當即開口道:“那我給他增加一些工作量,他自然就什麼也不用去想了。”
因為姜睿的新項目和靳氏有關系。
靳北辰想要給他加,那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你是魔鬼嗎?”聽到靳北辰的話,姜樂簡直無語了,一臉的目瞪口呆。
但是靳北辰問:“你覺得有問題?”
下一秒,姜樂義不容辭地開口道:“我覺得沒有毫問題,他還需要歷練,請務必給他足夠多的工作!”
于是乎,姜睿的新項目突然變得更大了,前景更加開闊了。
但是他也更加地忙了。
之前還能空出去談個吃個飯,現在他連上個廁所都要拿著電話和筆記本電腦。
從母親那里聽到自家弟弟最近煉獄一般的生活,姜樂多是有些心虛的。
了鼻子:“起碼他沒有時間去想秦嵐月了。”
一聽這話,姜母深以為然。
這麼一個多月的時間,怕是姜睿連秦嵐月是誰都快要不記得了。
他滿腦子只有各種數據。
也是在姜樂閑下來的時候,他的工作也算是稍稍告一段落,能夠一口氣了。
于某種心虛,姜樂沒有聯系他。
倒是姜母找上了姜睿。
“既然現在沒那麼忙了,我們就出去散散心吧!”
姜母難得地興致:“我聽人說,城南那邊有一景區景可了,特別是上面有座廟很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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