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鳶之去了廁所后,大半個小時都沒有回來。
可見場面之壯觀慘烈。
前廳眾人重新回到了先前的熱鬧。
姜睿湊到姜樂邊,撇撇看著靳北辰。
靳北辰搶占了姜樂左邊的位置,而姜樂是右邊,姜睿來晚了只能坐在后邊那一桌。
“弟弟有事?”
靳北辰坐在位置上巋然不,只微笑著看著姜睿開口,好似完全看不懂姜睿眼睛里的暗示。
姜睿:“……”
弟弟?誰是你弟弟!
但是拿人手,他也不好把靳北辰丟出去,只得委屈地搬了張椅子靠著姜樂坐。
“姐姐,這次最大的功勞還是我吧?”
他笑瞇瞇地抓了一把瓜子,很是得意:“要不是我發現那個人鬼鬼祟祟的,你可就要被陷害慘了!”
說到這里,他一副邀功的模樣。
看到他這番姿態,姜樂很是好笑:“人家劉大廚都還沒說什麼,你倒是上趕著來拿功勞了?”
“哈哈哈哈,對對對,最大的功勞還得是我們劉大廚!”
姜睿笑了起來,舉起茶杯和劉宏亮杯。
劉宏亮很是不好意思,抓了抓自己的廚師帽:“要不是姜先生提醒我,我也不會想到檢查茶葉,還是姜先生的功勞更大。”
原來,之前在小廚房的時候,姜睿實在是沒找到哪里不對勁。
但是他心里總覺得不同尋常。
于是,他就和劉宏亮說了有個人鬼鬼祟祟進過小廚房的事。
劉宏亮一聽,對這件事很是在意。
他當即就親自檢查了廚房的每一樣食材,最后發現了茶葉有問題。
他對于食材的味道很敏,茶葉被人過手腳之后,他特意去嗅聞約能聞到一不屬于茶葉的異味。
對于其他人來說或許是沒差別,對他來說差別就大了。
于是他第一時間和姜樂說了這件事。
姜樂聽姜睿的描述,一下子就猜出來那個人就是陸鳶之。
于是乎,決定來個將計就計,讓陸鳶之自食其果。
剛剛喝的茶水,除了陸鳶之那一杯是自己過手腳的茶葉,其余人喝的都是劉宏亮重新拿的新茶葉。
“你們兩個就別謙虛了,兩個都有大功勞!”
姜樂笑意盈盈地給他們遞了兩個大紅包。
“謝謝姐姐!”
“謝謝!”
姜睿和劉宏亮都紅滿臉,喜滋滋地舉著紅包道謝。
二嫂在邊上聽了,一臉納悶:“你們在說什麼?”
總覺自己似乎是被瞞了什麼。
“沒什麼,就是他們倆發現了些新菜,我夸獎一下。”姜樂解釋了一句,輕飄飄就帶過這個話題。
畢竟陸鳶之是二嫂帶來的。
要是知道陸鳶之差點害得姜樂的開業儀式慘淡收場,怕是會心懷愧疚。
反正陸鳶之的謀也沒得逞,這件事不和提也罷。
說到底,還是……
姜樂看向靳北辰,冷哼了聲。
姜睿也看向靳北辰,冷哼了聲。
劉宏亮看向靳北辰,沒敢冷哼,只默默低下頭,搖頭嘆息。
爛桃花啊!
都是靳北辰的爛桃花帶來的禍事。
靳北辰的臉皮了,手里拿著的茶杯差點碎。
他和陸鳶之都沒說過幾句話,誰知道那人是的哪門子的風總是湊上來使絆子?
看來陸家不能讓待下去了。
就是靳老爺子答應了也不好使!
“你們怎麼了,眼睛都有病?”注意到他們幾人瞪著靳北辰的樣子,姜母疑出聲。
靳北辰眼皮子一跳,當即站起。
“媽,我剛看那邊新搬來不花,我聽說你喜歡弄些花花草草,特意讓人采購了些市面上買不到的品種,你跟我過去看看?”
說著,他就親自手攙扶姜母站起來。
“您要是有喜歡的,直接帶回去就是。”
聽到他這麼說,姜母眼睛一亮,趕跟上:“真的嗎,我看看!”
看著靳北辰迫不及待把姜母支走的樣子,姜睿放聲大笑。
劉宏亮也是樂不可支。
誰能想到,靳北辰也有心虛的時候。
他是萬萬不敢讓姜母知道自己招惹了爛桃花,還差點害了姜樂的事。
“可惜沒證據。”
姜睿嘆息。
他有些懊惱地拍拍腦袋。
當初他怎麼就沒想到拍個照片錄制個視頻什麼的呢?
姜樂拍拍他的肩膀:“沒事,現在也是夠倒霉了,讓吃點教訓。”
姜睿雖然還是不太爽,但也只能就此作罷。
下午,大家在武館觀看表演。
除了武館的教練學員實戰表演,排名次領獎之外,姜樂還請了不以前的朋友來捧場。
看到他們的表演,武館的人都是雙眼直冒心心。
相較于那些專業人員,他們還是有得練的。
開業儀式持續到了晚上。
晚上前院被點燃了篝火,劉宏亮讓人拿來燒烤架,還有煙花在天空上綻放。
煙花是靳北辰安排的。
點亮了大半片的天空。
不僅僅是武館的人癡迷不已,周邊的住戶和路人都紛紛駐足觀看。
院子最中間是一整只烤羊。
眾人可以自己手燒烤,也可以直接吃劉宏亮他們烤好的。
香味彌漫了整個武館。
知道這些糙漢子饞酒,中午已經是憋了很久了,姜樂也不計較這些,直接讓劉宏亮搬出來最好的酒水招待。
反正喝醉了酒直接在武館睡下,省心省事。
看到酒,眾人一下笑開了,一時之間氣氛愈發的火熱喧鬧。
姜樂坐在姜母的邊,姜母正在擺弄今天挑選的幾個盆栽。
把這幾個盆栽當了心肝寶貝,如今看靳北辰的目比看這個親閨還親熱。
“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這麼有心計?”
姜樂看著靳北辰,微微嘟起紅潤的瓣,有些氣哼哼地開口。
剛剛姜母拿了水果盤來,竟然一整盤都給了靳北辰,完全忘記了邊上還坐著自己這個親閨。
覺自己失寵了!
靳北辰眨了兩下眼睛,帥氣人的臉在火映照下有些模糊,但是卻更加的吸引人。
“這怎麼能心計?我這是誠懇,媽只是看到了我的真心實意。”他開口說道,嗓音有些啞,帶著幾分微醺。
趙國勝等人喝了酒之后徹底放開了。
剛剛一大群人灌了他不酒,他也沒有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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