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城紛飛的大雪還在繼續下著,空氣更加冷。
周庭不太愿意跟司危繼續聊起這個話題,但為了不引起對方的懷疑,在他問的時候隨意挑了幾個說。
“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而且關于過去的一些事,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周庭一想到過去的種種,心中就莫名心虛,原本是想提前給對方打個預防針制止他繼續問。
沒想到司危卻通過話里的蛛馬跡,反而懷疑了曾經更多的事。
“之前我們一起查過的,關于我媽和阿風的事,應該還記得一些什麼吧,跟我說說。”
不知為何,司危的薄邊始終有著淡淡的笑,卻莫名讓周庭到無比害怕。
恐慌的后退了兩步,極力保持冷靜搖搖頭:“過去的那些事我都不記得了。”
“阿司,可以不要再問了嗎?我想跟你做其他事。”
這個男人的警惕為什麼要這麼強呢?
他該不會是在試探自己吧?
不,應該不可能。
自己這張臉復刻的完無缺,包括格上也是如此,所有人都不會認出來自己的真實份!
司危見實在套不出什麼話了,角的笑意頃刻間消散:“嗯,去公司等我吧,今天還有幾個合作。”
“阿司……不能親親我嗎?”周庭辛苦整容就是為了這一刻,不甘心,什麼都沒撈到。
可司危看都沒帶多看一眼,面無表的就拿著公文包離開。
看著他高大修長的背影遠去,周庭愣住,隨之而來的是一種莫大的歡喜。
就知道司哥不可能真正喜歡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兔,現在厭倦了吧!
“先保留一下那個藥,我很有可能還要恢復以前的容貌!”周庭不得不為自己做進一步的考慮。
主要是為了司危,拿下這個讓自己的執念心魔的男人,周庭付出再多的痛苦也在所不惜!
周庭是又睡了一覺后才去的天啟集團,一到公司看著大家對自己恭維討好的笑臉,心中有著說不出的。
“大家不用這麼客氣,這是給你們買的名牌包包拿去用吧。”周庭笑著揮了揮手,就讓助理把自己帶來的那些奢侈品分發下去。
舉手投足間散發著貴族的優雅與豪氣,讓所有人都忍不住驚嘆。
“果然是人靠裝馬靠鞍,這時小姐跟司總沒在一起多久,就能有這種貴族氣質了,而且出手還這麼大方!”
“要不是這張臉一模一樣,我還真的很懷疑,這不是同一個人了!”
在這些同事的眼中,時茵雖然不算是一個小氣的人,但絕對是一個勤儉持家的人。
也更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買這麼多奢侈品送給同事朋友,一切看上去非常怪異,但愣是沒有人發現什麼。
周庭也以為自己的偽裝完無缺,就言笑晏晏的來到了司危的辦公室。
“阿司,今天有什麼要幫忙的嗎?我最近新學了很多知識,相信一定能夠幫上你的!”
周庭很跟司危相的時間,也希時間能過得慢一點,再慢一點!
“沒什麼要幫忙的,去那邊把這些文件都蓋個章。”司危從書架上拿了一沓廢棄的文件遞給周庭,臉平靜無波,讓人看不出什麼所以然。
周庭也愣是沒認出他心中到底在想什麼,只能不甘心的咬咬去忙工作。
算了,司哥本來就是這個樣子,自己不應該之過急。
“那個老東西今天去哪里了?”司危氣質優雅的淡淡替自己泡茶,詢問助理司嚴盛下落。
助理很快就據信息部門給的線索,查出了司嚴盛的下落:“司總,他現在正在隔壁市的一家地下酒吧。”
“聽那邊的人說他長期包了一間包廂,估計打算這段時間在那里常住避避風頭。”
想避風頭?晚了!
這老東西對那小姑娘一家出手的時候,早就應該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
不,還有阿風和母親的事,肯定要多跟這老東西不了關系,他一定要問清楚!
司危的行速度很快,一個小時后,就來到了隔壁市的地下酒吧。
他一腳踹開了司嚴盛正在休息的房門,紅酒在杯中發酵的氣息以及一莫名的香味驟然噴面而來。
“司總抱歉,我們這就走!”司嚴盛床上的幾個人也嚇得驚恐尖,連滾帶爬的邊收拾著自己的服邊離開了。
司嚴盛床上空落落的,充滿殺意的視線驟然瞪向司危:“你這個逆子要麼就不面,面就給我找麻煩,故意的是吧!”
“你以為憑你現在的人脈就能打敗我了?我手上還有一份份,你可別忘記!”
司嚴盛往日嚴肅的面容有些得意,點開手機里的一個文件給他看:“你以為這些年,我為什麼能這麼心安理得的讓你掌管司家?”
“那還不是因為我手上有你媽百分之三十的份!這就是你一直想要調查奪回去的那一部分!”
司嚴盛的笑容中帶了些許癲狂,但并沒有掀起司危的半分緒。
“無所謂,不管有沒有這個協議,都不影響我將你從這個公司里踢走。”司危早就是久經商場的金融大腕,司嚴盛這種小打小鬧的威脅,他早就不放在眼里了。
司嚴盛還想說什麼,司危就將一份文件淡淡遞給了他:“還有什麼想說的就告訴我,畢竟以后你都沒有這個機會說了。”
看到文件里自己后半輩子都要在監獄中度過,司嚴盛猛的瞪大了眼,不愿意接這個事實:“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有這些證據!”
自己聚眾多人運這件事,他瞞的很好,在場也沒有其他多余的人,這個臭小子到底是怎麼得到的?!
司危也不想跟他廢話,眸幽深地問起了曾經的一些事:“你想要減刑可以,除非你把我母親的死因以及阿風的那些事告訴我!”
自從弟弟離開人世,司危這些年就一直在為報復這個老東西而蟄伏。
如今,總算等到了這一切,也等到了水落石出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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