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蓮月,都過去多久了,你怎麼還老是死纏爛打的?”
沈蓮月跪在地上,“薄伯伯,我……我只是想要回我的孩子。”
“你這是干什麼?快點起來。”
“薄伯伯,我求你了,把孩子還給我好不好?我和永州一刀兩斷,我只要孩子,我不會再去打擾他的。”
“你別跪我,也別跪在我家門口,晦氣你知不知道?保安呢?”
門口的兩名保安迅速應道:“薄老先生。”
“都是干什麼吃的?隨便什麼人都讓停留是嗎?”
“對不起薄老先生,沈小姐一直不肯走,我們也沒辦法。”
“爸,您回來了。”
彭芳瑤站在別墅里面,抱著孩子,巧笑嫣然,一副乖巧懂事的樣子。
沈蓮月狠狠瞪了一眼,這個人,也太會演戲了!
薄老爺子大手一揮,“快點把請走,以后不許靠近薄家。”
“薄伯伯,不要啊,我還沒好好地看一眼我的孩子。您怎麼能這麼殘忍?永州呢?孩子的父親呢?我要見他。”
“我不會再讓你們見面的。你和他已經沒有任何瓜葛了。”
“保安快把這個人轟走。”
薄家的保安把沈蓮月趕遠了一段距離。
薄老爺子進了別墅,彭芳瑤幸災樂禍地瞥了沈蓮月一眼。
活該!
當初勾引老公!
這就是報應!
彭芳瑤哄著孩子,“乖,別哭了,你那個不要臉的媽滾了。咱進屋去。”
沈蓮月再一次狼狽地被趕走了。
還是沒能抱一抱孩子,更別說把孩子帶回來了。
沈蓮月在離開薄家的路上,遇到了薄永州,他的車從邊肩而過。
薄永州停了車,“月月,你怎麼了?”
人淚流滿面,稀里糊涂地走在路上。
整個人不在狀態。
沈蓮月看到他之后,哭得梨花帶雨的。
“薄永州,你簡直不是人!孩子出生以后,你就把他搶走,只要孩子不要我!你配做孩子的父親嗎?你對他的母親這麼狠心,他長大后會恨你的!”
薄永州似乎并不在乎,“月月,你想多了,孩子還這麼小,等他長大了,他本就不知道誰才是他的親生母親,他只會認瑤瑤是他的媽媽。”
薄永州的話再一次地打擊了沈蓮月,“薄永州,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們曾經的呢?你怎麼可以忘得一干二凈?我真是眼瞎才和你在一起!”
“月月,你冷靜點,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會補償你的,但你不要再去打擾瑤瑤和孩子了。”
沈蓮月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去打擾們?薄永州你有沒有搞錯?那是我的孩子,不是彭芳瑤的孩子,我剛才親眼看到那個壞人弄哭我兒子,是不是一直以來都這樣待孩子,你告訴我啊!”
“不可能,瑤瑤不是這樣的人,你別疑神疑鬼的。”
薄永州打死都不相信彭芳瑤會傷害一個未滿一周歲的孩子。
他認識的彭芳瑤不是這樣的人。
“好啊,我疑神疑鬼,薄永州你好樣的,我真的沒想到事會演變這樣,你到底還是彭芳瑤的,你從來都沒有過我。”
“我……
“你不用解釋,我不想聽你說那些惡心人的話,薄永州,我恨你!我永遠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
沈蓮月緒激地跑了,路上人來人往,車輛川流不息。
薄永州在車里探出腦袋,提醒,“月月,你小心點,路上危險。”
沈蓮月捂著耳朵,不想聽他的話。
現在就是被傷到極致了,一無所有,什麼都不怕。
沈蓮月此時本沒有安全意識,急匆匆地在路上奔跑。
就在這個時候,不小心被一輛貨車撞飛了。
薄永州眼睜睜地看著被車撞,男人猛然瞪大雙眼。
“月月!”
薄永州馬上下了車,跑過去把沈蓮月抱進懷里。
滿是,怎麼都不醒。
薄永州痛哭,“月月,你怎麼樣了?月月你不要嚇我,你不要離開我啊,我剛才說那些話都不是有意的,你別往心里去啊………”
薄永州真的沒想到,兩個月沒見面,再次見面時會發生這樣不幸的事。
他把沈蓮月送到醫院的時候,還是沒能把搶救過來。
沈蓮月就這樣,帶著痛苦和不甘去世了。
沒能再見到的兒子。
薄永州悔恨不已,他一直希沈蓮月好好的,從沒想過要死,他只是想自己和彭芳瑤還有孩子這個完整的家能這樣保持最平淡的幸福,而沈蓮月能夠去尋找自己新的生活。
可萬萬沒想到,就這樣離開了。
剛才是從薄家出來的吧,應該也是在那里了刺激。
薄永州回到薄家的時候,彭芳瑤剛把孩子哄睡著。
“你回來了。”
彭芳瑤見他臉不對勁,疑問道:“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啪”的一聲!
彭芳瑤猝不及防挨了一掌,被扇得踉蹌后退幾步。
扶著墻壁,氣憤又無辜地問:“薄永州你打我干什麼?我做錯什麼了?你要對我手!”
“彭芳瑤,今天月月是不是來家里了?”
彭芳瑤一怔,“月月月月,你有必要得這麼親熱嗎?薄永州,你又跟聯系!是啊,來了,跟你告狀是不是,是不是又顛倒黑白了?”
彭芳瑤話音剛落,薄永州甩手又是一掌,人的臉一片通紅。
“薄永州,你居然又打我!那個人跟你說了什麼?”
薄永州按著彭芳瑤的肩膀,“死了,月月死了,出了車禍,我親眼看著死了!都是被你刺激的!你今天到底跟說了什麼?你是不是利用孩子中傷了!”
“我……
彭芳瑤還沒有反應過來,沈蓮月那個人竟然死了?!
怎麼會那麼突然?
“我……永州,你說沈蓮月出了車禍?”
“是!是不是你刺激的,才會跑出去,才會被車撞到。”
“我……我沒有啊,是來家里了,但我也沒說什麼,爸吩咐過了,不能讓把孩子帶走,我只是這麼說而已,什麼事都沒有。”
彭芳瑤瞞了那些重要的容,反正薄永州也不知道。
以為這樣就能瞞過他了,然而,薄永州狐疑地盯著,“真的只是這樣?我去問保安。”
“不可以!”
“為什麼?你在害怕什麼?”
“我……
人眼神閃躲,很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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