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被我們帶走了,所有參與本案的嫌疑人,一個都跑不了。”
姜淼淼無路可逃,放下行李箱,跟著警察走了。
直到到了警察局之后,看見鐘清嫻,兩人大眼瞪小眼的,十分不爽。
而墨北,卻自覺地跑來這里招供。
他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但沒料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
“姜淼淼,你個賤人!都是你把我拖下水的,我饒不了你!”
鐘清嫻咬牙切齒,手扣著手銬還一個勁兒地要過去打。
姜淼淼退開了。
“你們夠了沒,這里不是你們胡鬧的地方。”
警察嚴厲的訓斥聲,立即全場肅靜。
相較于兩個人的憤怒,墨北表現得很淡然,都是自作自,他現在最擔心的是溫言的和的心。
溫言之所以變這樣,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他,如果他當初不那麼做,或許結果會不一樣。
三人分別被進行審問。
方振遠再一次地來到醫院看溫言。
所有傷害過的人,都已經捉拿歸案,早晚有一天會為他們犯下的錯誤付出代價。
這也是他這個父親給溫言的一份代吧。
“小言,這兩天怎麼樣?”
溫言面無表地反問:“您怎麼又來了?”
方振遠有些難堪,“我來看看你。”
“不勞您費心了。”
溫言心里沒有一,這對所謂的親生父母,父親一心為另一個兒著想,母親自私,只為自己考慮。
他們什麼時候有真心地在乎過的?
除了的養父母之外,其他人包括薄司寒,都不是真的。
也許他們只是因為骨子里流著方家的,昧不過良心,走走形式看看而已。
很不愿意相信自己的親媽是這麼心腸歹毒的一個人,與的養母截然不同。
溫言從小在的環境下長大,的世界里都是溫暖和幸福,只有簡簡單單的快樂。
其實慶幸自己走丟的,慶幸在溫家長大,如果在方家長大,也許連二十來年的快樂都不會有。
和這麼一個狠毒的媽媽,還有這麼一個出軌的爸爸,不敢想象如果沒有走丟,那會是怎樣的一個年。
方振遠特意將“好消息”告訴,“你媽媽……已經去警察局里招供了,還有姜淼淼和墨北,他們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的。”
溫言聽著真覺得別扭,強調,“方夫人只是方夫人。”
方振遠拉了把椅子在邊坐下,“小言,我要跟你說聲對不起,之前我一直認為,你就是害死夏薇的兇手,是我錯怪你了。”
“過去的事,就別再提了吧。”
溫言認為,其實方振遠不是最可恨的,最讓無法原諒的是鐘清嫻的卑鄙行為還有薄司寒的殘忍手段。
以及姜淼淼這種小人在背后陷害。
“希你能想開點,不要再為這些事煩心,我現在知道你是無辜的了,你很不容易,承了這麼多。”
歉意再大,心里再愧疚,除了道歉和安,也做不了什麼,不該經歷的都已經經歷了。
溫言始終不出口,無法接這樣的父母,看著眼前頭上長著些許白發的父親,不出一聲爸爸。
的心里也很苦,不懂要如何去面對他們。
倒不如各自安好。
氣氛很沉悶,彼此的心都有說不出的苦,父兩人相認之后,原本該是無話不說,二十幾年沒見面,該是有太多的話說不完。
而他們面對面卻無話可說,沒有共同話題,沒有一喜悅和親切。
方振遠不再多待,既然不待見自己,就不在這里礙的眼了,他是個很識趣的人。
他起,將椅子放到一邊,沉默了一會兒,看著溫言,“那,我先走了。今天主要是想將這個消息告訴你,現在你可以放心了。”
溫言回答他,“慢走,其實,您可以不用專門過來這一趟和我說這些的,結果,對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不管怎麼做,都無法彌補我過去所的傷害。”
“對不起。我代替你媽媽向你誠摯道歉。”
溫言淡淡地說:“這份母,我承不起,方夫人只是方夫人,溫言只是溫言,僅此而已。”
病房里死氣沉沉。
方振遠靜靜看著,半晌之后,他才依依不舍離開。
他離開之后,溫言深深呼了一口氣。
幾天不見,發現方振遠的白頭發明顯比之前多了。
原來一夜白頭的說法,是真實存在的吧。
一周后。
薄司寒上次聽傅燁的話,先讓自己和溫言各自冷靜一段時間,但他又沒說一段時間是多長。
薄司寒想,兩人都已經一個星期沒見面了,溫言對他應該沒有那麼抗拒了。
他這次去看,應該不會讓那麼反了才對,畢竟溫言之前那麼他,他不相信,現在對他一點都沒有。
不是這麼絕的人。
心里還是有的,只是在氣頭上而已,人嘛,哄一哄就好了。
這是薄司寒冷靜一周后總結出來的。
他從公司下班之后,打算去看看溫言,趙庭進了他的辦公室。
“薄總,您要去哪里?”
趙庭看薄總的心好像不錯。
好事被打擾,薄司寒有些不悅,“怎麼了?我去哪還要向你匯報?”
“不……不是,薄總,合作方約您今晚吃飯。”
薄司寒想都不用想,扯了扯領帶,“推掉。”
趙庭驚訝萬分,“這個項目很重要啊薄總,您是有什麼急事嗎?”
再重要,有比得上陪溫言重要麼?
“我讓你推掉就推掉,項目以后有的是。”
趙庭只是個手下辦事,只好恭敬從命,“好的薄總,我按您說的去做。”
薄司寒“嗯”了一聲,拿著外套大步走了出去,腳步有些著急。
一周沒見到溫言了,還怪想的。
這話說出去,恐怕誰都不會相信吧,但確實是實話。
晚上了,溫言準備早點休息。
奈何,門外還有人在敲門,還以為是護士,剛躺下又坐了起來。
“你來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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