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振遠,你倒是說句話啊,現在結果明擺著,你又一句話不吭,你是不是個男人啊!”
鐘清嫻面對溫言的冷漠疏離,無奈只能把氣轉移到了方振遠上。
方振遠也不是吃素的,被這麼吼,當然不了,“你還想讓我說什麼?懷疑是你懷疑的,做親子鑒定也是你要做的,現在結果出來了,你自己手足無措,就想把這爛攤子甩給我了。”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這什麼爛攤子!”
“行了行了,我不想跟你吵架,這里是醫院,我不想讓人看笑話。”
溫言閉了閉眼又睜開,“你們可以先請回嗎?我想一個人靜靜。”
鐘清嫻是舍不得離開的,既然結果都出來了,一切都水落石出了,當然要把溫言帶回方家,可是目前這個狀況,只能住院,那當然要留下來照顧了。
分離二十幾年,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彼此了,多麼希一家人可以好好在一起。
然而,溫言還無法接這樣的事實,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這樣的事實比電視劇演的還荒唐。
不是給顆糖就可以忘記過去所有傷害的人,雖然說方家二老沒傷害什麼,但方夏薇曾經對也不善。
無法放下芥,心平氣和地與他們相認。
要一個人冷靜一下,人在思緒復雜的況下容易做出錯誤的選擇,所以,等想清楚了,再說其他的,想,這應該是最妥善的辦法。
而不是急于一時,那樣對彼此都不公平。
“小……溫言。”話一出來又改了口,溫言不能接小涵。
還當自己是溫家的兒。
“溫言,我可以給你時間慢慢冷靜,但是不要趕我們走好嗎?媽媽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讓我多陪陪你好不好?”
鐘清嫻聲地尋求的意見,小心翼翼地,生怕溫言會不高興。
“你…
“喲,這麼熱鬧啊。”
姜淼淼的出現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今天的,打扮得格外驚艷,氣也比幾天前好了很多。
鐘清嫻見到,微微有點慌,這個時候,姜淼淼來這里干什麼!憑對的了解,肯定有什麼風浪。
“姜淼淼,你來做什麼?”
鐘清嫻盯著的眼睛,似乎是在警告,不要胡說八道,馬上離開。
姜淼淼表現得十分輕松且自然,揚起了笑容,出整齊潔白的牙齒,現在一點都不怕鐘清嫻。
“阿姨,您覺得呢?我怎麼會來這里?難道您心里不比我清楚嗎?”
鐘清嫻心了一下,完了!該不會要把當年的事告訴溫言吧!
如果是這樣,溫言怎麼還可能和相認,方振遠也在場,他聽完之后,怎麼可能還會像現在這麼平靜。
鐘清嫻假裝聽不懂,“你不說,我怎麼會知道?你難道是來這里看溫言的?你對有那麼關心嗎?”
方振遠了一,“姜淼淼,你想說什麼,你們兩個的對話怎麼奇奇怪怪的?”
姜淼淼笑得更加燦爛,說,“方總難道不知道自己的夫人做過什麼好事嗎?”
鐘清嫻猛然抖了一下,姜淼淼果然是來搞破壞的!立馬打斷后面要說的話,起推著,“姜淼淼,你現在就給我走,別在這里打擾溫言休息。”
“你推我干什麼?怎麼,現在事要浮出水面了,你開始害怕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溫言被吵得頭疼,下了逐客令,“你們能不能到外面去說,我需要靜養。”
方振遠大手一揮,“好了,你們兩個推夠了沒有?有什麼話不能開門見山嗎?姜淼淼你說,做過什麼好事了?”
方振遠的手指著鐘清嫻。
看來他是相信姜淼淼說的話了。
“振遠,這個人就是個瘋子,在胡說八道,挑撥離間,的話不能相信啊,你不要聽瞎說了。”鐘清嫻用力地推著姜淼淼,“走!你現在就給我滾!”
姜淼淼反推了一把鐘清嫻,鐘清嫻踉蹌后退了好幾步。
扶住了沙發扶手才勉強站穩。
姜淼淼直了腰板,本來就高,加上穿著高跟鞋,氣場就顯得比鐘清嫻強很多。
鐘清嫻此時就像一只被姜淼淼拿在手里的蒼蠅一樣。
不知道姜淼淼會怎麼說,也不知道方振遠會不會相信,還有溫言的世,也是一大難題。
溫言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恨死吧。
鐘清嫻閉了閉眼睛,咬牙切齒,“姜淼淼,當初我看你家境困難,看在你是夏薇的同學份上,我幫了你不!你現在竟然恩將仇報,你想來這里胡攪蠻纏!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
姜淼淼嘲諷道,“幫?恩將仇報?你確定是幫嗎?你真的認為我這是恩將仇報嗎?我這對以牙還牙,你別說得你有多麼善良了,我們只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你何曾幫過我,你只想著把我往火坑里推!”
方振遠看著們兩個像打啞謎似的,他不耐煩地吼道,“有話直說,沒話就滾!廢話那麼多,到底想表達什麼?”
鐘清嫻眼看著形勢不對,姜淼淼趕不走了,方振遠也似乎是相信姜淼淼了,只能勸告溫言,“溫言,待會兒不管跟你說什麼,你都不要相信,這個人,心思毒得很,就是想騙你,讓你相信,你不要上的當。”
鐘清嫻握了溫言的手,兩眼淚汪汪地跟說話,溫言面無表地回手,也不看一眼,把眼神放到姜淼淼上,“你跑到我這里來,目的是什麼?”
“溫言,你很想知道?”
“就算我不想知道,你都來了,不就是想要讓我知道的嗎?”
姜淼淼一下子無言以對。
頓了頓,開始說:“五年前,薄的生日宴會,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
“方夏薇也是在當時去世的,你也應該都還記得吧?”
“這件事,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那是把推地獄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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