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淼淼原先鎮定自若,這會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狼狽地跪在薄司寒腳邊。
男人猶如尊貴的帝王,眼神像看一條咬人的瘋狗似的看著,充滿了憤怒。
見他不理會自己,姜淼淼抖著手去男人裁剪得的西腳,還沒到,細的手掌被薄司寒反踩在腳底下。
薄司寒像踩著一只螞蟻似的踩著姜淼淼的手掌,人疼得呲牙咧。
嗚咽聲從間傳來。
小心翼翼地試探,“薄總,您相信我,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做這樣的事來陷害您啊,葉清宛,對,都是!”
姜淼淼惡狠狠地瞪著葉清宛,“你為什麼要陷害我!!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現在是不是特別開心!”
葉清宛看著這個瘋人,眼神淡淡地,”我可沒有陷害你,姜淼淼,敢做就要敢當,你趁早親口承認,薄總也能腳下留,不然你那只手可就要廢了。”
“你別幸災樂禍得太早,我不會放過你的葉清宛!”
“你威脅誰呢?你先想想你能不能安全從這里出去吧。”
“啊!
姜淼淼一聲慘,薄司寒的腳用了很大的力氣踩在的手背上,“是要你自己說,還是要我幫你?”
薄司寒意味深長地問道。
“我說我說,薄總,您先把腳放開。”
姜淼淼的手背上都是薄司寒的皮鞋底印,麻得發,疼得發熱。
“說不說,你在猶豫什麼?”
姜淼淼飛快地甩了甩頭,“沒有,我馬上說。”只是手太疼了還沒緩解過來。
“薄總,對不起,我那天鬼迷心竅地將您的鑒定標本了手腳,導致結果出錯,害您誤會了溫言,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還沒等薄司寒怒,姜淼淼已經連磕了幾個響頭,生怕他會對手。
姜淼淼顧不得疼痛,脆弱的額頭磕在地板上,磕出了鮮,臉上致的妝容也花了。
薄司寒對的哭哭啼啼一點都不心,他冷聲問道,“除了這件事,你還做過什麼?”
姜淼淼呆呆地搖頭,“沒有了,除了這件事之外,我什麼都沒做。”
是這件事,就已經很讓薄司寒生氣了,要是其他事出來,無法想象自己會面臨什麼的后果。
薄司寒危險的眼眸微微瞇起盯著,他彎腰,手抬起人的下,盯的雙眸,“你確定?”
姜淼淼忽然沒了底氣,有些吞吞吐吐,“是……千真萬確。”
薄司寒眼神看向了葉清宛,示意說。
葉清宛心領神會,當即就否認了姜淼淼說的話。
“才不止,包括照片的事,之前溫言被出不雅照片那一次,也是你指使我干的,姜淼淼,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趣?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你說一半藏一半是什麼意思?”
薄司寒冷冷笑了幾聲,姜淼淼掌大的小臉被男人玩弄于掌心之中,“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我……
姜淼淼還沒從葉清宛說的話反應過來,幾日不見,葉清宛竟然變得這麼囂張有底氣,誰給的勇氣?
每一句話,都在把往火坑里推。
既然葉清宛都這麼說了,也沒有否認反駁的余地,“是,還有照片這件事,剛才是我想了,我發誓,除了這兩件事,其他的我都沒做過,我不會騙您的,薄總,求您一定要相信我,您不要聽信葉清宛的一面之詞。”
葉清宛也按捺不住了,“姜淼淼,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說的這些話是一面之詞嗎?我所陳述的都是事實!”
“夠了,葉清宛,你不要再說了!”
姜淼淼吼得聲嘶力竭,整個人面目猙獰。
葉清宛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一面,有些驚訝。
罷了,該說的說完了,剩下的就靜觀其變。
薄司寒的手忽然松開了,姜淼淼一陣驚喜,“薄總,您這是高抬貴手,不和我計較的是嗎?”
薄司寒出紙巾,厭惡又嫌棄地了剛才那只過姜淼淼的手。
他慢悠悠地說著,“你覺得可能嗎?”
轟!
姜淼淼只覺得五雷霹靂,他還想怎麼樣?都已經承認了錯誤,把頭磕到流了,膝蓋跪到淤青了,還不夠嗎?還要付出什麼代價,薄司寒才肯罷休?
姜淼淼知道這個時候的沒用,的下場只會更慘烈,于是佯裝一副委屈的樣子。
開始上演苦計。
首先,眼淚就是烘托氣氛的重要道。
姜淼淼的眼眶說紅就紅,淚水順著的眼角往下流。
帶著哭聲,抬手故意了一下眼角,“薄總,我不知道您到底要怎樣才能放過我,我真的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我從小命不好,我的父親是du gui ,母親靠做清潔工,拿著微薄的工資維持生活。我沒有優越的家庭環境和家庭教養,做錯事也難免,請您相信我,我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我不會再針對溫言了。”
薄司寒了干燥的薄,嗤笑道,“原來你一直都在針對。你終于說實話了。”
姜淼淼捂住了,剛才都說了些什麼!什麼針對溫言,怎麼連這種話都說,現在薄司寒更會更加怒不可遏,雖然他對溫言也是恨之骨,但他這個人,占有很強,他不允許別人欺負他的人!只有他有資格折磨溫言,懲罰溫言。
“不,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薄總,真的是意外,我沒有故意要針對的,我只是想給開個玩笑而已,我沒有想要對怎麼樣的,真的。”
姜淼淼已經語無倫次了,真的是越解釋越,旁邊還有個葉清宛在搗,添油加醋,發誓,等出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訓葉清宛!
薄司寒翹著二郎,悠哉悠哉地,“我倒是好奇,你對溫言到底有什麼不滿?為何要一次又一次地傷害?”
這……要讓怎麼回答?能說看溫言不順眼嗎?
薄司寒忽然想起,“那些不雅照片是從哪來的?你手里怎麼會有這樣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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