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歌星曝#
#當紅歌星上已婚#
#某男歌手京州購房金屋藏#
狗仔放出風聲后的幾分鐘,相關詞條瞬間爬上了熱搜榜前幾位。
謝繁星打開社件,評論區幾乎被刷了。
這名狗仔之前放出的八卦消息,基本最后了真,可信概率高達百分之八十八,而且條條八卦有圖有真相。
有人怪氣直接艾特了馳野。
一堆在下面控評,表示自家偶像不可能做出這麼缺德事。
另一個人甩出一張迷糊的照片,照片里的馳野從府聽嵐的售樓部后門走出來,戴著漁夫帽和口罩,坐上了保姆車。
狗仔給這條圖評點了贊,并通知他們明晚十一點五十五分,會把這位歌手私下約會的親照片發出來。
此瓜保真,絕對實錘!
明晚,馳野在京州有一場演唱會。
剛好卡著演唱會結束的時間點。
像是在給對方一個塞錢平息的機會。
“評論區全是艾特馳野的誒,繁星你之前見到馳野,有聽說過他談了嗎?”盛夏沒有掛斷電話,一邊翻著評論,一邊和實時八卦。
大屏幕的電影暫停,謝繁星打開免提,用玩球逗霍龍果玩:“他沒告訴我,說買那套房是奔著投資去的。”
“可惜了,你倆高中那會兒無話不談,怎麼現在生疏了這麼多!”盛夏趴在沙發的,睡的肩帶松松垮垮,出半團飽滿的弧度。
謝繁星瞥了一眼,輕笑道:“盛夏同志,人計用在我這里不合適吧。再說了,讀書的時候我和馳野比較聊得來,又是同桌,倒也不至于無話不談。”
隔了幾年才見面。
外加上一次金陵演唱會,和馳野私底下只見過兩回,關系平平而已。
盛夏淡定的提了下肩帶,對著鏡頭搖頭晃腦:“對了,明天杭城高中同學會,你想好了嗎,要不要回來參加一下?我問了班長,梁嶼琛沒時間參加。”
一周前,高中班級群里發了條通知。
說是他們那一屆的班主任今年要退休了,希學生們空回母校聚一聚,晚上再一起吃頓便飯。
同學會參加與否不強求。
能回去的在群里接龍。
班長給每個人發了私信,說是機會難得讓大家盡量出時間,別辜負了班主任的一片好心。
謝繁星不打算參加同學會。
畢竟梁嶼琛很有可能會去。
他們現在是舅媽和大外甥的親戚關系。
多一事不如一事。
耐不住班長是個溫的生,邀請了謝繁星好幾回。
暫時先答應下來。
后來馳野在群里接龍,說他也會回去,請同學給他的行程保。
群里直接炸開了鍋,直到剛才還有人在群里發消息,問馳野能不能到時候留個簽名。
現在輿論風向越來越撲朔迷離,謝繁星開始猶豫要不要去參加同學會了。
盛夏催促道:“去唄,反正你家太子爺和落落的小叔叔出差了。梁嶼琛也不在,你就當回來陪陪我。”
明天是周末。
拗不過盛夏的磨泡,謝繁星訂好了明日飛往杭城的機票。
第二天上午,航班準時抵達。
謝繁星落地后開機,好幾通未接來電彈了出來。
霍擎洲掐著時差給打電話,連續打了好幾個都是關機狀態,讓沈行問了盛夏,才知道臨時決定回杭城參加同學會的事。
“喂擎洲,剛才在飛機上,關機了。我回杭城參加同學會,你有事嗎?”謝繁星心不錯,沒察覺到男人沉沉的呼吸,還問他有沒有事,沒事就先掛了。
果然,一旦沒了他的約束,家里的“渣”嗨翻天了,本沒有一丁點想過他。
“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了?”霍擎洲嗓音著不悅。
“我這不是怕你工作忙嘛。”謝繁星推著行李箱,攔了一輛的士坐上去,報了謝家別墅附近的地址。
霍擎洲抬手打斷了后的會議,走進樓道嚼著薄荷糖:“你回謝家自己注意安全,如果謝添仁對你不好,你可以用合作的地塊威脅他。”
謝繁星笑出了聲:“我回去看我,問了邊的護工,謝添仁和江蕾在外面應酬,暫時不會回家。”
停頓了一下又說:“霍總這是在教我合理運用手頭資源威脅人?”
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沉平穩的話語。
“你是我霍擎洲的妻子,不需要看任何的臉
“就算他是你父親,也不能說你一句不好。”
“你難過,我會心疼。”
他不是個浪漫的人,也不太會說話,只是因為那是,霍擎洲才愿意說這些矯的話,讓安心,討開心。
謝繁星心肝一。
后臺強,原來是這樣的覺。
窗外的風景徐徐掠過,后退變城市鋼鐵森林的獨特剪影。
葉夕寧去世后,謝繁星從來沒有依賴過什麼人,霍擎洲是第一個,讓在短暫分開后產生分離焦慮的人。
一周沒見到他,想的心里泛酸。
像是檸檬掉進冰水里,榨出酸的,麻麻的冒出微小的氣泡。
想他,不得今晚就見到他。
“擎洲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糯糯的聲音帶著撒的意味。
霍擎洲倚靠在扶手邊緣,手里把玩糖盒的作頓了頓,看了眼腕表,低聲音一步一步引:“星星,你想我什麼時候回來。”
“今晚,今晚就想見到你。”
“謝繁星,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磨人?”
簡直是個勾人心魂的妖。
泰蘭德飛杭城的航班,大概需要五個小時的距離。
謝繁星說出那句話,完全是始于沖,沒指霍擎洲拋下工作回來陪自己。
他的回答模棱兩可。
沒當回事,簡單聊了幾句掛斷。
的士停在別墅附近。
謝繁星拉著行李箱回了趟家,家里冷冷清清的,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曬太,戴了一個線帽,老花鏡架在鼻梁上,認真的刷短視頻。
“。”謝繁星陪著坐了一會,和護工聊了近期的健康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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