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初們倆聊天時葷素不忌,陳里的葷段子一個賽一個,標準的賽車界老司機,思想老開放了。
看現在這扭模樣,就知道中間肯定有問題。
“那你們倆第一次,是誰先提的呀?”陳滿臉通紅,得紀南園都快不認識了,這還是賽車界的扛把子陳阿麼?!
“早忘啦,就水到渠唄。”紀南園笑道,兩個人你我愿的,發生點什麼也是遲早的事。
只是第二天早上被父母抓包有點糗就是了。
陳嘆了口氣,“還是你們好,都搬出來單住,作案也方便。”和顧北言都跟父母住一塊兒,想在一塊兒還得特地去酒店。
“你們去酒店開個房不就行了?你爸媽不會還要求你每天回家報道吧?”紀南園有些詫異。
那這兩天離家出走住在家里,也沒見爸媽催著回家啊。
“他都不提,難道讓我主提啊!”陳說完更氣惱了,“他那個榆木腦袋,除了代碼就是他哥!”
這次離家出走不就是明晃晃的幫他創造機會麼,否則在家里住的好好的,干嘛非要來紀南園家待著,還非要讓他過來接呢。
紀南園見可憐的盯著,連忙擺手:“不行不行,這種事我可幫不上忙,你自己去跟他說。”
“那你讓他哥去給他提個醒嘛。”陳抱著使勁撒。
“不行不行這不合適,這麼一來弄得好像他被就范了啊。”
“那怎麼辦嘛,我們家長都見過了,還停留在拉拉小手親親小的階段,過家家呢。”
紀南園撓撓腮幫子,“這周五你不是過生日麼,你倆吃完晚飯你就說太晚了,回不去了湊合在酒店過一夜,去了酒店,還怕他不就范?”
怎麼覺顧北言就跟誤狼的小白兔似的,還怪可憐的呢。
“行不通,他有車啊,無論多晚都能給我送回家去。”陳噘。
看不出來這孩子還純。
“有車怎麼啦,我把他車給借了!”
“那還能打車呢。”
也對哦,現在通太方便也了問題。
紀南園一時也想不出辦法,像他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不應該這麼矜持啊,更何況陳白貌大腰細的,他又不是了定的老和尚。
“他不會……”有什麼難言之吧?
陳話說了一半,用眼神講完下半句,其實剩下的不用說紀南園也聽明白了,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親兄弟不至于差那麼多。
陳看搖頭,頓時就放心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
客廳。
“哥,有個事我想問問你。”顧北言瞅了瞅關上的臥室門,小聲說道。
“嗯?園園去哪兒了?”顧北哲心不在焉,他跟朋友的二人世界為什麼多出來一個狗弟弟?
“們閨說悄悄話去了。”顧北言不滿的嚷嚷:“哥,你怎麼不關心關心你弟弟我啊?”
顧北哲無語的看著他,“你不就在這兒嗎,有什麼問題趕問。”問完趕換人。
“就是,那個…呃,”顧北言話到邊,憋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抓耳撓腮,看得顧北哲都高了。
“是不是闖禍了?”
“沒!還沒呢!”他倒是想呢,這不還沒找到機會呢麼。
“還沒?”顧北哲抱臂往椅背上一靠,微微瞇起眼。
顧北言天不怕地不怕,最怕哥哥出這副審視表,當即就舉雙手投降:“其實就是那個啦!”
“哪個?”
顧北哲看到狗弟弟在鏡頭前忽然扭起來,心里忽然想到了什麼,不聲等他繼續往下說。
“就是你當初是怎麼跟園園——”
顧北哲眼睛一瞪,顧北言立馬改口,諂的笑道:“嫂子!我是說嫂子!”看到哥哥沒意見之后接著問:“你當初是怎麼跟嫂子提要出去…開房的啊?”
呼!總算說出來了!他可真是個男子漢!真想原地投個籃以示帥氣!
顧北哲忍著笑了眉心,狗弟弟那慫貨怪純的。
“我沒提過開房的事。”
“不可能!”他和紀南園之間只差一張結婚證了,怎麼可能還沒發生點什麼。
“我們不需要開房。”
在家里不是更方便?
顧北哲臉上出一副看傻子的表,“你要是有這心思就應該去問你朋友,而不是在這兒問我。”這種事問他有什麼用?
“萬一不同意呢?”顧北言傻乎乎的問。
“那你不會第二天再問問麼。”機靈一孩子怎麼一到關鍵時刻總犯傻呢。
“對啊!”顧北言眼睛一亮,這周五就是生日,唔,是個好機會!
他們這邊剛說完,臥室門打開,紀南園和陳從房間里走出來。
就聽到紀南園宣布,“顧北言你回去吧,阿還要在我家住兩天,你周五再來接。”
儀式很重要,挑個好日子把閨送去賽車場為一名理論結合實際的老司機。
這話正中顧北言下懷,他立刻點點頭:“行,那我周五早點過來!”
激的手。
等他回去好好準備準備,迎接周五這好的日子!
周五這天對于顧北言來說或許是個好的日子,可對于拉斯佛的某些人來說,卻是個接審判的日子。
經過幾天沉寂,Michael再一次進公司上班來了。
紀南園聽Leo說他們部門那位Sarah的同事也已經好幾天沒來上班,說是得了抑郁癥需要治療。
神的風紀組再一次降臨科研中心,為的還是Michael的事。
拉斯佛最近接了電視臺的一檔專訪跟拍,公司從上到下各個層面都要以紀實的方式呈現。
公司上層發了通知,要求各部門近期都必須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能做出任何有損公司形象的事,不能說任何有損公司形象的話。
要說Michael運氣實在是背的,事早不出晚不出,偏偏在這種節骨眼被出來。
風紀組原本可以勸退,把這件事輕輕帶過,但是崔嵐也放話了,如果拉斯佛不按的要求理的話,就要把這件事在網上曝,并且同時還會曝給電視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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