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遇丈夫婚出軌已經夠悲哀,我還懷著孩子一個人搬出來住,
而且我沒有錢沒有房子也沒有穩定工作,還想以后自己養孩子,
我已經這麼難了,為我唯一的弟弟,夏銘卻還為了自己喜歡的孩子來騙我。
想起我為他傾己所有,我更是咬著牙問他:
“夏銘,上次我幫你弄那五十萬的時候,其實你已經暗地里跟顧弈琛格外要了那筆錢是不是?”
“……是。”
我弟低著頭不敢看我,但還是難以啟齒的承認了:
“我知道姐你沒錢,但你們畢竟還沒離婚,所以我就問他借了。”
“啪!”
我終究是沒能控制住一直攥的掌,到底還是失至極的給了夏銘一耳:
“夏銘,你真的太讓我失了,你知不知道為了怕你因為那五十萬被定罪,我把自己上唯一的幾件首飾都給賣掉了,而且我還在網上貸款了十幾萬。”
“但不是我讓你這麼做的!是你自己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過得這麼慘,又能怪得了誰?”
我弟像是被我那掌打紅了眼,他突然怒目瞪著我:
“姐,咱們老家的鄰居,還有我學校的同學我的朋友,所有人都知道你嫁了個豪門,就算你現在要離婚了,那出軌的人也是我姐夫。”
“你明明可以問他要一大筆錢作為對你和肚子里孩子的補償,可你偏偏不要,非要讓自己一無所有弄現在這個窮困潦倒的樣子。”
“你覺得你把自己弄這樣我姐夫就能真心可憐你了麼?但我告訴你,本就不會,他要是真心知道可憐你就不會做出背叛你傷害你的事!”
夏銘一口氣喊出這番,字字犀利如刀,刺中我心底本就還未愈合的傷口。
心很痛,淚水模糊了我的眼,
我仿佛看到我弟臉上出對我的恨鐵不鋼。
老公出軌,我懷著孩子凈出戶,也可能在所有人眼里我就是個大傻瓜。
我也不求讓別人理解我,但我弟是我的家人,我還是希他明白:
“夏銘,媽一輩子含辛茹苦把我們姐弟仨帶大,再苦再累都沒向任何人低過頭,你知道是為什麼?”
“你不就想說人窮志不能短麼?”
我弟冷笑:“可是姐,媽要強一輩子到現在不還是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每天省吃儉用的麼?難道你也想像一樣帶著自己的孩子苦一輩子?
“夏銘你混蛋!”
我嘶吼著,揚起手臂恨不得再給夏銘一耳。
我媽含辛茹苦把我們養大,他怎麼能用這種嘲笑的口吻說我媽。
“對,我就是混蛋,因為我夠了不想再過苦日子,既然你和我媽一樣都想為了你們那點可悲的尊嚴吃一輩子的苦,那就由你們好了!”
“你放心,我在顧弈琛手里一共拿了三百萬,遲早都還給他,以后我是死是活也都不用你們管了!”
我弟丟下這番話就跑出了我家。
“夏銘!”
我怕他出事連忙追出去,但等我追下樓的時候他已經跑沒影了。
肚子突然疼了起來,可能是剛才下樓時候我跑得太急了。
“淺淺!”
當我捂著作痛的肚子慢慢蹲下來的時刻,顧弈琛的車子突然駛來樓下。
他從車上跑下來就立即上前把我扶了起來,
看到我疼得滿頭冷汗,他直接抱我上車帶我來醫院檢查了一番。
醫生還是說我月份不足胎兒發育不穩定,又叮囑了我一番注意事項。
顧弈琛擔心我還會像上次回江城那樣險些流產,所以想讓我在醫院觀察幾天,
但我執意回家,他最后也沒勉強我。
“淺淺你放心吧,我剛才已經讓人找到了夏銘,他現在一家賓館里待著,我也讓人去盯著他了,不會有事的。”
顧弈琛扶著我走出醫院電梯時先給了我一個定心丸。
我的確是很擔心剛才從我那跑出去的弟弟。
畢竟他現在上還有司,法律規定取保候審期間不得擅自離開現居地。
我也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其實也有點后悔今天不該手打我弟那一掌。
他從小到大都很聽話,作為我們家唯一的男人,我媽還有我和我姐都寵著他,誰也不舍得他一指。
可他為了自己喜歡的孩而欺騙和利用我這個姐姐,我真的覺得難過的。
為什麼我的丈夫我的弟弟,我邊最近的男人,一個個都要欺騙我。
顧弈琛送我回家的一路上一直跟我找話題,可我什麼都不想說。
直到他開車又把我送回住樓下時,我才開口阻止了他要送我上樓的舉:
“顧弈琛,我弟一共在你那借了多錢,你算一下總數,我會想辦法盡快還給你!”
“淺淺,你別聽我媽的,你是我老婆,我的錢就是你的錢,你的家人也都是我的家人,我們……”
“我們明天一定要把手續辦了!”
我打斷他,看向他的目里滿是堅決:
“顧弈琛,如果你就是不肯跟我去,那我只能起訴!”
“而且我已經跟律師打聽過了,婚姻法規定,如果一方不同意離婚的況下是可以向法院申請離婚訴求的,
尤其是被告方有出軌行為,法院都會予以判離,時間通常為三個月到六個月。”
“所以顧弈琛,這婚,我是離定了!”
我心意已決,不管他拖到什麼時候,都不會再回頭。
只是我跟他夫妻一場,真的不想鬧得那麼不堪。
畢竟在濱海市顧家是響當當的豪門,顧弈琛還掌摑著顧氏集團那麼大的企業,
若是因婚出軌被告到法庭上去,不僅讓顧家失了面,也很有可能會對顧氏集團造影響。
我雖然恨他,但他終究是我肚子里孩子的爸爸,
只要他肯跟我直接去把離婚手續辦了,我便不會把他婚出軌的事宣揚的人盡皆知。
而顧弈琛因為我這番堅決的話突然陷了沉默,
他深深的看著我,漸漸紅了眼眶,良久的沉默后,有些艱難的問出口:
“淺淺,是不是無論我怎麼做,這輩子都沒可能換得你的原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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