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衍恒又說道:“小人,我告訴你,你可要小心一點了,你要是跟秦大爺提出要搬出去的事,他肯定不會同意的,到時候還會把你關進小黑屋里面的。”
不知道是他說的太生,還是別的原因,黎穗有些害怕起來。
小聲說道:“真的嗎?”
齊衍恒點頭:“小人,我騙誰都不會騙你,騙你我就是小狗。”
黎穗:“……”
這時一旁的顧祁舟用手了齊衍恒,對著他低聲說道:“別說話,你嚇到穗穗了。”
齊衍恒脾氣上來了,似乎故意跟他作對似的,他生氣道:“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
“顧祁舟,你這麼維護秦大爺,我看你就是因生恨,得不到小人,就把往火坑里推,你真是夠夠的。”
顧祁舟微瞇了瞇眸子,眼神沉。
“你有膽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齊衍恒肩膀了一下,似是被他給嚇到了,但他又菜又玩,弱弱的說道:“本來就是,還不讓人說了……”
顧祁舟突然手住他的后脖頸,修長手指收,齊衍恒仿佛被命運扼住了似的,表有些痛苦。
“顧祁舟,你要干什麼?”
他著他,聲音有些怒吼,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
顧祁舟冷冷說道:“你這人是耳聾的,我說過多遍了,我對穗穗不是那種意思,你到底還要我說多遍?”
“還有,這種話你還是說,如果被酌哥聽到的話,我和你都得吃不了兜著走,明白嗎?”
齊衍恒慫了,尤其是這麼生氣的顧祁舟,他更加不敢惹了。
“我知道了,你先放開我。”
“你抓疼我了,想扭斷我脖子嗎?”
顧祁舟瞥了一眼他的脖子,白皙的上面有些紅紅的,他的手不自覺的松了松,然后就緩緩放開他。
齊衍恒了自己的脖子,不由地嘟囔:“罵人就罵人,怎麼還掐脖子,又掐得那麼重……”
顧祁舟輕道:“很疼?”
齊衍恒著他,埋怨:“你說呢?要不你給我也掐一下。”
顧祁舟冷笑了聲:“我看起來很傻嗎?”
齊衍恒:“……”
后知后覺他才反應過來,顧祁舟是在罵他,于是生氣說道:“顧祁舟,你要點臉行嗎?占我便宜你就那麼開心?”
顧祁舟毫不猶豫的點頭:“是。”
“你又能怎麼樣?想打我,還是罵我,你想試試看嗎?”
看著人高馬大的顧祁舟,又看了一眼高瘦高瘦的自己,他頓時就沒了囂張的焰氣。
“說說而已,我沒真的這麼做。”
顧祁舟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笑意,仿佛在笑他有自知之明的。
齊衍恒在心里悱誹著,不知道罵了多遍顧祁舟,而且還罵得臟的。
坐在對面的黎穗看著顧祁舟和齊衍,眼神著一疑。
怎麼覺他們好像有些不對勁,但是什麼,又說不上來。
離開的時候,顧祁舟對黎穗說了幾句話。
說如果要和秦肆酌說要搬出去的事,必須要找準時機,還要見機行事。
晚上,秦肆酌下班回來了。
黎穗坐在沙發上等他,平均一個小時看一次門口,等他等得月亮星星都要睡覺了。
“秦先生,你回來了。”
秦肆酌聽到黎穗的聲音,然后又看到一抹纖細的人影向他走來,看清楚的時候,子一張漂亮小臉出甜甜的笑容。
“穗穗。”
“怎麼晚了不睡覺,是在等我嗎?”
黎穗輕輕點頭:“是的。”
“我有事要和你說,所以一直在這里等你回來。”
秦肆酌松了松領帶,姿態懶散優雅,敞開的領出白皙,著一點冷的調調。
黎穗看了一眼就挪不開眼睛了,甚至是剛才醞釀了很久的話,也忘記要說了。
秦肆酌著黎穗,發現突然不說話了,只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不由地輕笑了聲。
“穗穗。”他溫喊道。
黎穗這才反應過來,表有些窘迫,很是抱歉的說道:“我剛才走神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秦肆酌搖了搖頭:“沒事,穗穗想要和我說什麼?”
黎穗看著他,有些張,因為也不知道說出來會有什麼后果。
于是婉轉說道:“秦肆酌是這樣的,你說一個人住好呢?還是兩個人住比較好?”
秦肆酌微瞇了瞇眼眸,眼神深沉。
“穗穗什麼意思?”
男人嗓音低沉暗啞,仿佛天生就很敏似的,尤其是對黎穗,他更是敏得可怕。
“穗穗是想搬出去住嗎?”
“還是你已經厭煩了這里?”
黎穗心里咯噔。
表僵,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秦肆酌現在看起來有些可怕。
突然不知道想到什麼,搖了搖頭,強裝鎮定的說道:“沒有,我沒有這種想法,只是隨便說說而已。”
秦肆酌看著,眼神幽暗,有些試探般的說道:“真的沒有?”
黎穗立即說道:“沒有。”
秦肆酌臉才變得有些溫起來,他靠近黎穗,小心翼翼的牽著手,溫說道:
“穗穗,如果你不喜歡這里,那我去買一個莊園,在里面種玫瑰,你不是喜歡玫瑰嗎?這樣做好不好?你肯定會非常喜歡。”
黎穗連忙搖頭:“不用了,這里也好的,不需要再買莊園了。”
“而且這里也有很多玫瑰花,我很喜歡這里,我沒有什麼別的想法,秦先生不用多想。”
秦肆酌輕笑了聲,眼神溫,說話卻是有些冷:“真的是我想多了嗎?”
黎穗沒有說話,不知道是說不出,還是被嚇的說不出。
秦肆酌著,他低低的笑了起來,
嗓音磁沉:“看來真的是我想多了,穗穗肯定對這里有了,所以舍不得離這里對嗎?”
黎穗的瓣微抿:“對。”
秦肆酌出手將整個人擁進懷里,埋頭在的肩頸,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白的上,他突然說道:
“穗穗,我喜歡你,我想你留下來。”
“你知道的,即使你離開這里,我也不會放手的,我不想錯過你,也不想以后會后悔。”
黎穗僵。
因為秦肆酌說的話,有開心,也有害怕。
開心是喜歡秦肆酌喜歡,而害怕則是他不會放過。
男人太過偏執瘋批,這樣錮又抑的意,會把人給瘋的。
“秦先生……”
黎穗推開秦肆酌,直視他的眼睛:
“我剛才說謊了。”
“我想搬出去住。”
“我想離開這里,也想離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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