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衍恒又看了他一眼,發現他突然拿出手機來,于是調侃:“喲,追不到小人,這又是打那個的電話,就這麼呀!”
顧祁舟瞥了他一眼,冷笑了聲:“我打給酌哥,說你對穗穗非禮的話,你覺得會有什麼下場。”
齊衍恒:“……”
還能有什麼下場。
當然是被活活打死。
齊衍恒連忙阻止他的行為,手不自覺的抓著他冷白的手腕,無比哀求的說道:“我錯了,我再也不多了。”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明天肯定就在墳地里面,你忍心看到我這樣嗎?”
顧祁舟看著他,男人眨著大眼睛,仿佛在撒似的,他皮疙瘩掉一地。
“放手。”顧祁舟睨著他握他的手。
齊衍恒沒有聽他的,不僅不聽,他使勁的抓著,他笑道:“顧祁舟,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下次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了,真的,我保證!”
說完他還用另一只手起誓,那認真的模樣,簡直比他讀書時還要無比的正經。
顧祁舟早就知道他是什麼人,他已經說過無數這樣的話,本就不能相信他。
“你這話,留著給酌哥說吧!”
他說完就開始撥打電話,齊衍恒看到他油鹽不進,冷無,他直接跳到他上去搶。
“不行,我告訴你,顧祁舟,你今天要是敢這麼做,我們就恩斷義絕,老死不相往來了。”
齊衍恒不斷去搶顧祁舟的手機,然而他像是故意的那樣,每次他快要夠到的時候,他都會故意的高一點,讓他怎麼也夠不著。
“顧祁舟,你是故意的吧!”
“把我當猴耍,這樣有意思嗎?”
顧祁舟挑了挑眉,俊的面龐出一抹腹黑的笑:“就是耍你又怎麼樣,誰讓你剛才說那樣的話。”
齊衍恒看著他一臉得意的模樣,簡直恨不得把他給掐死,他也這麼做了,雙手掐著他的脖子。
“顧祁舟,你不要太過分。”
“老子可不是猴子,你給我道歉。”
顧祁舟被他掐著脖子,有些呼吸不過來,忍不住咳嗽了幾下,他手里的手機沒拿穩,然后就掉在地上了。
“放開……我。”他困難的說道。
齊衍恒才不管他那麼多,非要他道歉:“快給我道歉。”
顧祁舟抓著他的手,用力一握,就把他的雙手給桎梏住。
齊衍恒:“……”
所以當黎穗換好服,拿到工資時,就看到了這麼……曖昧的一幕。
顧祁舟一手摟著齊衍恒的腰,一手握住他的雙手,作極為的霸氣,卻也著一詭異。
而齊衍恒更是過分了。
他像個考拉似的,整個人都掛在顧祁舟的上,雙直接勾上他的修長勁腰,怎麼看都怎麼覺得過于親昵。
“祁舟哥哥,齊先生,你們這是……”
黎穗不敢置信的說著,漂亮的小臉上滿是驚訝的神。
顧祁舟和齊衍恒都看著,然后又互相看了一眼對方,眼神里都是嫌棄。
他們快速的分開,整理著服,仿佛什麼也沒做過似的,很是稽。
齊衍恒笑著對黎穗說道:“小人不要誤會,我和他是在鬧著玩的,什麼關系都沒有。”
黎穗歪了歪頭,天真無辜的說道:“我有說你們有關系嗎?”
齊衍恒:“……”
毀滅吧!
這時顧祁舟已經整理好服,他走上前對黎穗說道:“都弄好了嗎?我送你回酌哥那里吧!”
黎穗看著顧祁舟,他神無比淡定,笑著說道:“都好了,我們走吧!”
上車的時候,顧祁舟坐在前面駕駛,而黎穗和齊衍恒則是一起坐在后面。
齊衍恒看到黎穗落單了,他看了一眼前面開車的顧祁舟,蠢蠢的小心思又暴出來。
他低低的喊道:“小人。”
黎穗轉頭看他:“齊先生有什麼事嗎?”
齊衍恒笑著說道:“沒什麼,就是想問秦大爺對你好嗎?他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比如……”
黎穗看著他:“比如?”
齊衍恒笑嘻嘻的說道:“比如他有沒有親你,有沒有說過喜歡你,有沒有那個呀!”
黎穗:“……”
臉頰微紅,嗔的說道:“齊先生,你是不是有病,秦先生那麼好,怎麼可能會對我做出這些事呢。”
齊衍恒“唉”了聲,他解釋說道:“我可是很了解男人的本,更不要說你長得這麼,我就不相信秦大爺是正人君子,能坐懷不的不對你做些什麼。”
黎穗搖了搖頭:“沒有。”
“秦先生沒有對我做過這些事,他才不是你說的那樣,你可不要污蔑他,小心我告訴他,說你在他背后說壞話。”
齊衍恒瞪大眸子,大概沒有想到黎穗威脅他,還真是恃寵生了。
不過人家也有這個資本,誰讓秦大爺在背后給他撐腰呢。
“小人真是無趣。”齊衍恒癟了癟:“我這是為你好,秦大爺可沒你想象的那麼好。”
他像是嚇人的說道:“小人,我可是告訴你,一般人我都不跟他說,秦大爺可是個冠禽,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雖然他現在很正常,但他要是不正常起來,可是會吃人,你這麼細皮的,肯定很好吃的,你就等著洗白白給他煮了吃。”
黎穗皺了皺眉:“齊先生,你好稚。”
“這些話我三歲的時候就已經不怕了,你跟我說這些,本就沒什麼用的,我是不會相信的。”
齊衍恒挑了挑眉,小人竟然不聽,他冷哼了一聲:“小人,你以后肯定會后悔的。”
黎穗才不后悔呢。
秦肆酌酌對那麼好,怎麼可能這樣做,相信齊衍恒會出軌,也不相信他會吃人的。
前面開車的顧祁舟聽著他們的話,看了一眼后視鏡,眼底閃過一笑意。
黎穗相信秦肆酌,這是一件好事,起碼還不是很清楚他的心思。
并不知道秦肆酌到底有多大的占有,要是知道的話,怕是害怕的要哭。
但齊衍恒說的也沒錯,秦肆酌吃人。只不過……
他說的此吃非彼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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