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宥禮回到南庭公館便開始安排明天去拜訪未來岳父岳母的各類禮品,梅姨瞧見這麼隆重,有些詫異地問:“是要見什麼重要的人嗎?”
盛宥禮微微頷首,嗓音溫沉:“嗯,我記得母親那兒是不是還存著一套蘇繡旗袍?”
“對呀,夫人可寶貝那套旗袍了,連上試試都不舍得,說要珍藏起來。”梅姨對那套旗袍印象也特別深刻,是盛夫人的老師融合了非蘇繡和現代審的融合,全球限量制作,僅此一套。
“先幫我裝起來吧。”
“啊?那夫人那兒……”
盛宥禮坐在沙發上,本沒有顧及現在國外的時間是什麼時候,直接撥通了陸苓士的電話。
陸苓正在吃晚飯呢,接到兒子電話還有些意外:“怎麼了璞璞?”
盛宥禮:“……”
盛宥禮有些頭痛地了眉心,無奈說道:“能不能放棄這個小名呢?”
陸夫人笑著說:“這不好聽的嘛。”
此時的盛宥禮并不知道,他將來會有一天還會懷念璞璞這個名字。
電話那邊響起了兒子平靜的嗓音,陸苓聽完之后卻要炸了,盛宥禮說:“你那套蘇繡旗袍我拿走了,還有我爸收藏的翡翠屏風,明早要去見兩位重要的長輩。”
陸苓立馬放下手中的酒杯,想也沒想便拒絕說:“不行!你爸收藏的什麼翡翠什麼屏風隨便你拿,那套旗袍可是我恩師生平最后的設計作品,就不給你,不許拿!”
在陸苓說話的時候,約能聽見盛父弱弱的反抗聲:“那翡翠屏風可是清朝皇室制的,也是無價之寶。”
陸苓恩師的最后一個作品,實在是不舍得給,哪怕是親兒子也不行,“見什麼重要長輩啊?你換些其他的禮不行嘛,我還收藏了什麼黑珍珠首飾套裝、古董鋼琴,這些你都隨便挑。”
盛宥禮不急不緩地說:“母親是非蘇繡的傳承人,們家也不缺奢侈品與各類古董。”
陸苓瞬間兩眼放:“誰?男他還是啊?”
盛宥禮:“你未來兒媳婦。”
陸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一聲尖嚇得盛父手中的刀叉都掉在盤子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他有些擔憂地看向夫人:“怎麼了?”
陸苓的態度瞬間三百六十度大轉變,著急忙慌地說:“啊啊啊啊是哪家的姑娘啊?我跟你爸見過嗎?認識嗎?漂不漂亮?多大了呀?哎呀我,我今晚就飛回去見兒媳婦!”
哪怕是自己母親,盛宥禮講話時也特別嚴謹:“姜氏集團的掌上明珠姜聽杳,禮是我想送的,什麼都沒要。”
作為過來人,陸苓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兒子的想法,“我就是太激送了隨口一說嘛,人家孩子要不要都無所謂,但是你必須要送!”
陸苓看向盛父,八卦問道:“姜家,姜家的兒……你見過嗎老公?”
盛父也想起來了,連忙同夫人說:“雖然沒見過姜總兒,但我見過姜總的兒子鶴聞筠,也是年輕有為風度翩翩,不輸我們家宥禮。”
盛宥禮打斷了父母的八卦,慢條斯理地問:“所以那套蘇繡旗袍和那扇翡翠屏風,是繼續珍藏?還是明天我帶去姜家?”
很多人說見過愛情,林鹿說她隻見過性——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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