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奕然把許沐白拽到了住院部的天臺上,幾十層的大樓,視野極好,而這里,也沒人會來打擾。
“商奕然,你弄疼我了。”許沐白掙扎了幾下,可是手腕還被他地住,估計都弄紅了。
“你還知道疼啊?”商奕然手上使了點勁,許沐白覺到更大的疼痛,立馬手他的手,卻怎麼也不開。
“我是人,活生生的人,不知道疼,除非我死了。”
“你知道疼,還往我心上刀子。我難道就不疼嗎?”商奕然突然按住許沐白的肩膀,就那人的手勁,像是快把肩膀給卸了。
“你疼?你疼啥?因為我跟簡耀調笑那幾句?商奕然,開什麼玩笑,跟你比,老娘最多是,都沒上過手。這就刀子?你怕是對刀子有什麼誤會。”
許沐白說著,突然來了個迅雷不及掩耳的轉,想要一下子給商奕然弄個過肩摔。可是,失策了。
這個男人反應比快,而且在轉那一刻,商奕然一下子摟了的脖子,一只手就在的腰上,想用勁都使不上,只是被他鉗制在懷里。
“又要跟我手?功夫沒學到家,膽子倒是不小。”商奕然湊到耳邊道。
許沐白自知掙不了,只是重重地著氣。
“還鬧嗎?”商奕然又問。
許沐白不答。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信息?”商奕然再問。
許沐白仍舊不答。
“我要真宰了簡耀,你會給我送牢飯嗎?”商奕然鍥而不舍地問。
許沐白不想接商奕然的電話是事實,畢竟大家都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也沒有再說什麼的必要。
至于不回短信,回什麼?
勸他不要去找簡耀鬧?憑什麼?
兩個男人為一個人打架,一個不相干的人,為什麼非要去勸呢?
不管誰會贏,與又有何相干。
但是,還是來了醫院。畢竟,還是怕商奕然真的再犯渾。如果兩個人再鬧出事來,老商同志能饒了嗎?肯定是不能的。
想過安穩日子,但安穩日子好像總是跟沒有緣分。
“商奕然,你到底想怎麼樣?”許沐白妥協道。
“咱們,好好過!”
又是好好過?
許沐白在心頭冷笑。
但立馬轉念一想,如果答應好好過,能夠讓商奕然別跟發瘋,那就答應唄。反正現在天天窩在劇組,也不用每天面對商奕然。就算是這部戲拍完了,再找個劇組待著,最好是去外地,幾個月都不回來的那種。
“好好過,是吧?”
“你答應?”
商奕然有點意外,還有點不確信,但立馬松開了許沐白,拉了與自己面對面。
“答應你也可以。但是,我有條件。”
“你說說看。”商奕然道。
“既然要像普通夫妻那樣好好過,你總不能隔三差五就給我整個緋聞出來,還三天兩頭地跟你的前友約會吧?”
“行,我做得到。但是,你,不準搭理簡耀。”
“商奕然,你不能不講道理。我現在待的劇組是龍山拍的劇,他是龍山的老板,往大了說,我們也是同事。你讓我不搭理他,那,你能不搭理你公司的同事嗎?這不可能。”
商奕然想了想,然后吐了口氣,退而求其次道:“至,你不能單獨見他。”
“你怕什麼?”許沐白笑問。
“我怕我斷他脖子。”
“你......你干脆去當殺手算了。”
“好啦,咱們別鬧了。我跟簡耀的事,我會自己看著辦。你要想讓我跟他道歉,我去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我會讓那小子消氣的。但是,你答應我的,不能失言。”
此時的商奕然怎麼那麼不真實的呢?
許沐白有點恍惚。他的眼神溫,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是難得一遇,像極了那次給白希月打電話的樣子。
他,喜歡我?
許沐白腦子里突然跳出這個問題來。
但是,很快否定。
就他們對彼此干的那些事,如果兩個人之間還能生,那才真是瘋了。
在這一刻,許沐白突然很想問,他們到底為什麼打架,是真的為了白希月嗎,還是因為別的。
可是,這話沒問出口。
如果答案就是白希月,覺得自己會特別傻。假設答案不是白希月,難道還在期待什麼嗎?
的人生,就不應該有期待。因為每一次期待,都會被現實打臉。比如父親,比如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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