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想中的兩個公主沒有來,其中有個變了,爺爺直呼祖墳上冒青煙,才能讓寧氏得了對龍胎。
謝冬還沒出月子,兩個小家伙獲贈的資產就已經達到億萬富翁級別的了。
一個勁兒地數錢,孩子自有月嫂帶,要麼看書要麼看電視,產后一個月比孩子養得都珠圓玉潤。
夜里,寧懷聽哄完了姐姐睡覺,回到房間爬上床,抓起的胳膊把自己送懷里,親親耳垂,哄著說:“我把孩子哄睡了,你給我什麼獎勵?”
“獎勵你——”謝冬沉,“從明天開始,陪我健。”
寧懷聽一點兒不嫌棄腰上,溫的抓了抓:“不胖啊,我就喜歡這樣的,乎乎的多好玩,和寶寶一樣。”
謝冬說:“那我以前不乎乎的,你的喜歡全是假的?”
“誰說的,你以前也乎乎。”寧懷聽把臉埋口,“又香又甜又。”
謝冬罵他流氓,把他腦袋拎開,認真說:“可我就是想回到以前那樣。”
寧懷聽親親,聲音安定人心:“好,我陪你練,我們一塊兒吃營養餐,一塊兒跑步,一塊兒回到過去我們滿意的樣子。”
但是減健計劃趕上兩個小家伙認母期只好延遲了。
寧懷聽舍不得辛苦,基本孩子到手上沒一分鐘便被抱走。
結果認母沒認。
孩子們把他當“母親”給認了。
只要他上手,哭鬧的孩子們立馬老實。
有時候睡覺還非得聞著他上的味道才睡。
謝冬圍著某位爸爸繞幾圈嗅了嗅,懵圈說:“我什麼都沒聞出來。”
寧懷聽哼了聲,口吻有點傲的:“那不然呢,誰都行豈不是誰都能當我孩子爸?想得。”
他懷里的姑娘安靜乖巧又漂亮,眼珠像兩顆清澈的黑葡萄似的。
謝冬和他各勾著兒的一只小手玩了玩,玩的不亦樂乎。這時,忽然想起來還有一個,長脖子瞅了眼搖床里的,問:“你為什麼很哄弟弟?”
寧懷聽回頭看了眼,輕聲對說:“姐姐屁有塊青,我懷疑是你生產前弟弟踢的,記得嗎?”
“如果真是這樣,”謝冬指著弟弟的鼻梁青,“他鼻子被姐姐打了一拳?”
寧懷聽認真思忖兩秒,搖搖頭說:“男孩子皮糙厚,我兒捶他兩拳怎麼了。”
說完便抱著兒走開。
剩下謝冬獨自在房間里凌一會兒,走到搖床前看弟弟。
弟弟日常不穿紙尿,剛想把孩子抱起來,哄哄他小解,手一到他,一道尿線飚了出來。
謝冬手一燙,嚇到花容失地往外走:“老公,寧懷聽,你說得對,還是兒可點。”
.
鍛煉了半小時,謝冬汗如雨下。
聽到有人進來,頭不回地問:“睡了?”
“嗯。”寧懷聽從后面輕輕環住,不管渾汗膩,撒開口,“寶寶。”
謝冬舉著小啞鈴,差點被這聲“寶寶”逗破功,說:“我特不了你這麼喊我,你第一次這麼喊我的時候記得不,我想給你一拳。”
寧懷聽頓了頓,更黏人地親了親鬢邊:“說這麼多,還不是沒打我。”
“你到底要干嘛呀?”謝冬腹部繃不住勁兒了。
彎腰把小啞鈴放下去,后男人沒,還往下了。
謝冬一愣,直起子轉頭瞪他:“發了?”
寧懷聽臉赧,把轉過來,帶坐到一旁的健材上,抱著說:“從你懷孕到寶寶們現在八個月,我當了快要兩年的和尚,再憋下去我得什麼了?”
謝冬想了想:“老和尚?”
寧懷聽:“……”
其實剛生孩子那會兒,謝冬就考慮過這個問題,那會兒還怕他立刻就要,結果白擔心了,他每天除了抱著睡覺,過分的事基本不做,本來還以為他對自己的沒興趣,雖然有點不開心,但想想這樣也好,樂得清閑。
如今寶寶們八個月都會在地上爬了,的材還沒恢復到以前時候,謝冬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提出來。
聽他的口氣,好像是刻意忍著的?
“你想怎麼辦?”見男人不開心,退一步說。
寧懷聽商量:“我們把寶寶們送到銀河園住兩天,我們在家里好好醞釀?”
“醞釀什麼?”謝冬明知故問,心有些抗拒。
寧懷聽在耳邊說:“我知道你生完孩子不想那事兒,讓我幫你好不好?”
謝冬耳朵被他呼出來的氣息燙紅。
他說的一點不差。
夫妻之間這種事講究你我愿。
如果不愿,他也不能強迫。
但不能自私到只顧著自己,忽略他的,為何不先試試看呢?
還在猶豫,他吻了吻的頸側和耳垂下方:“我保證你會重新上…我。”
“好。”
謝冬同意了這件事。
應下的下一秒,寧懷聽就起離開,風風火火地讓保姆收拾寶寶們的生活用品,一腳油門把姐弟倆送回銀河園。
那迫不及待的樣子真是沒眼看。
晚上,寧懷聽接了通徐堅的電話,隨后去了書房。
謝冬玩了會兒手機回房洗澡,料想不到剛進去,寧懷聽突然開門闖。
把剛卷起來的擺往下拽遮住乎乎的肚子,問:“你不是開會嗎?”
“開他大爺。”他極說話話,猴急地著裳,“我要和你一起洗。”
謝冬側過子,不自然地說:“我不想一起,不能有點私嗎?”
兩句話的工夫,寧懷聽已經不著片縷。
他莫名其妙地圍著打量:“干嘛呢,這麼磨嘰,來來,我幫你。”
像個布娃娃似的被他轉來抱去,最后他盯著眼前的景象不挪眼了。
“兩年,終于又和我這樣了。”他慨,“生完孩子你一直避著我,都不肯。”
謝冬看向別:“你說點兒話吧。”
“嗯,我多做點事。”寧懷聽聲音含笑,著頸側吻來吻去的,謝冬心猿意馬的時候,聽他說,“老婆,你喂了幾個月的孩子,現在開始哺哺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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