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嘗滋味，食髓知味。

周懷聿現在就是。

顧及這是第一次，怕一時間會吃不消，他收斂著蓬的念，只來了兩次。

此刻抱著事后溫存，親相，著同頻共振的心跳，和親吻時為彼此的反應。

他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次。

要拒絕嗎？

姜予初腦袋里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不拒絕。

的疲憊遠比不過他帶、經歷的愉悅。

最原始的意表達里，他們縱容掌控住一切，腎上腺素飆升，燥熱，對彼此的占有發泄得赤。

這場迷離織的縱歡愉中，他們都是主導對方臣服的贏家。

他喜歡附在耳邊輕，哄一遍遍著聲線喊老公，蠱說聽的清醒時于啟齒的話。

喜歡睜眼他每一次的沉，喜歡難自時哼出破碎卻勾人的小調，喜歡伏在他下時蔓延開迷離紅的模樣。

而。

喜歡他時刻關注自己時斂著濃烈的關切眼神，喜歡他最后關頭擁抱著的溫暖安心覺。

喜歡看到他線條繃時拉扯出的極致線條，喜歡著他發力時手背起伏的青筋脈絡。

喜歡看到又菜又想玩時要求自己來掌控時他無奈又寵溺的眼神，讓如愿不知道每一步該做什麼的居高臨下俯視他，沒有技巧沒有經驗純瞎來，折磨得他幾度繳械投降。

要不是力撐不住，他會縱著多玩一會。

懷里的人似乎在失神回味，周懷聿手指收攏，強勢拉回的思緒，蹭著鼻尖，聲音蠱：“寶寶，可以嗎？”

到包裹的束縛，姜予初短促地嚶嚀出聲，害地將臉埋進他頸窩，腦袋小幅度了，聲音很輕：“換個地方。”

沙發忘記鋪絨絨的沙發墊，一番折騰下來變得混狼藉，幸好面積夠大，可以讓他們不管渾的黏膩躺在干凈一側，擁著溫存。

繼續在沙發，已經不方便。

“好，我們去浴室。”

周懷聿躬起，隨手拿起卡進沙發隙的盒子，托起彎搭在自己腰間，以考拉抱的姿勢抱起走進浴室。

水聲淅瀝，在昏黃暈中氤氳出白蒙蒙的水霧，附著半拉開的磨砂玻璃門上，模糊勾勒出相對而站的兩道影。

溫熱水幕傾瀉而下，沖刷干凈兩人上的黏膩。

周懷聿扣著懷里人的后腦勺，垂頭和換纏綿的氣息。

吻到呼吸不暢時，他勾著姜予初的腰帶離水幕，沾染意的眼睫輕垂，將隨手丟在置架上的東西放進手心。

“寶寶，幫個忙？”

沉啞的聲音在淅瀝水聲中多了幾分朦朧。

姜予初眼睫著抖落晶瑩水珠，垂眼和他的對視上，腦袋里飄過先前在沙發上撞進眼底的幾幕旖糜畫面。

見識過也親過他的兇猛霸道。

指尖忍不住一，臉頰在水汽蒸騰中升溫染紅。

仰起腦袋，可憐著他，“你自己來。”

周懷聿利落撕開，抱起踏進放滿溫水的浴缸里，按著的腰向自己，眉眼出一委屈，“老婆嫌棄他嗎？”

浴缸里微微漾出一圈圈水波紋。

姜予初自知這個時候回答什麼都會讓他挑出問題，沒出聲，摟住他脖子低頭堵住他。

浴室熱旖旎，細碎的難耐低和斂息夾雜其中。

新的一場事進尾聲之際，房間里周懷聿的手機有電話進來。

聽到飄進來的電話鈴聲，姜予初推了推靠在肩膀平復余熱的男人，聲音困頓，“你電話。”

“不著急，待會再理會電話。”

深夜這個點打進來的電話，多半是很重要的事。

但也不著急立馬去接。

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周懷聿著懷里人細膩的后背，眷啄吻紅得滴的耳垂，抱著起走出浴缸，取下掛在架的寬大浴袍裹住的，放坐在洗漱臺上。

他自己隨意穿上浴袍，沒系腰帶，就這麼大剌剌敞開著，舉著吹風機給姜予初吹干頭發。

垂著眸的姜予初抿，手扯過浴袍兩側的腰帶，給他系好，遮擋住他描繪上幾道緋抓痕的腹，以及他暫時在安靜休息的兇悍存在。

回到房間，坐在床邊等周懷聿去帽間拿睡回來。

他手機再次響起，探拿過一看，是程淮的電話。

周懷聿換上真睡袍從帽間出來，手上拿著同系的真睡，“老婆，誰打來的？”

“程淮哥。”

姜予初沒打算幫忙接，遞過手機給他，想拿過睡自己換上，周懷聿沒讓，手機倒是接過，點開免提丟在旁邊。

“這麼晚打給我什麼事？”

他聲音里的不對勁，程淮一聽就明白，輕咳：“先聲明一下，我沒想打擾你的好事，只是有件事很重要也很急需要告訴你。”

周懷聿規規矩矩給姜予初穿好睡，躺上床，將摟在懷里，親了親額頭。

然后才漫不經心回答程淮：“直接說什麼事。”

程淮沉默片刻，正道：“聿哥，你出去一個人待著，我再和你說。”

認識那麼多年，周懷聿秒懂他要說的事和姜予初有關，不方便現在就讓知道。

垂眸對上懷里人疑過來的目，他對程淮說了句：“我知道了，過幾分鐘回你電話。”

電話掛斷，周懷聿低頭，印在眉眼，溫聲哄：“我出去回他電話，很快就回來陪老婆睡覺。”

姜予初心里好奇程淮要說的事，捉住他的手，“為什麼我不可以聽？”

出于直覺，覺得或許是和自己可以有關的不好的事，所以程淮才要避開再說。

周懷聿臉蛋，“老婆想知道？等我回完電話告訴你，嗯？”

“好吧。”姜予初在他口蹭了蹭，嗓音綿：“那你快點回來哦，我想要你抱著我睡。”

“好。”

周懷聿給掖好被子，拿起手機出房間，去到書房給程淮回電話。

“你要說的事跟予初有關？”

程淮不意外他會猜到，“是，秦那垃圾今天招呼一堆混混富二代在春一度喝酒。”

“這狗東西喝醉了發瘋，說了一堆貶低予初的話，諷刺配不上沈闊，還說予初是姜家領養的，今晚在酒吧喝酒的人都知道這回事，現在這事已經圈子里傳開。”

好巧不巧，他剛哄好在和自己冷戰的盛檸，準備帶回家過夜生活，結果撞見這一幕。

“檸檸聽到，二話不說讓保鏢揍了秦這狗東西一頓，他現在還被我們扣在酒吧，你想怎麼理這事？要不要過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