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真厲害，經過你的講解，我徹底明白這部心經的玄機！”

    “師妹，你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我隻不過廢了口舌，沒付出什麽！”

    “那不能這樣說，別的師兄師弟可沒你好相，他們會藏私。半年之後，就是新生大比，誰也不想落後。”

    “師妹你這麽聰明，可以的！”

    “方師兄，你說話真是好聽，從不傷人。”

    益良多，趙詩語對方同產生了拜之。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方同吸走了新生所有人的星，連長老、副教主都關注他，知道他是新生第一名。

    尤其是那些自詡為天才，一直追趕方同，卻被遠遠甩在後麵的富家子弟。

    “又是方同！本該屬於我的榮耀，又被他奪走！”

    “確實可惡，連我喜歡的趙詩語天天圍繞他轉，氣死人，怎麽所有好事都發生在他上。”

    “你是說趙詩語喜歡方同？”

    “傻子都看得出，他們經常夜裏討論、切磋，有說有笑的。”

    “你說，這兩人要是都犯了戒，後果會怎麽樣？”

    “咦，我怎麽沒想到……這一招！”

    又過了兩個月，方同開始衝刺煉氣期，這個過程其實是開辟靈海。當丹田凝聚足夠靈氣，就可以嚐試衝破桎梏，開辟靈海。

    一旦靈海開辟，靈氣就會暴漲，擁有大量靈力。

    “方師兄，苦海果我替你找到了，一定要收下！”

    “趙師妹，這怎麽好意思。”

    “哎呀，你幫了我這麽多忙，我都不知怎麽報答你好。你就收下吧，這樣我也好一些。”

    “行，就當師兄欠你一個人。”

    苦海果，名字起得不怎麽樣，但對開辟靈海卻有妙用，能大幅度增加靈氣濃度，存儲更多的靈能。開辟靈海需消耗到大量靈氣，凝氣境又不能吸收靈石，是有失敗的可能。

    “師兄你什麽時候突破，要不要我替你護法。”

    “嗯……萬事俱備，那就今晚吧！”

    “好，我現在就替你打開所有製。”

    哢嚓，方同吃下了苦海果，並沒有發現它有什麽問題，畢竟第一次吃。

    接著，他開始一口氣衝破丹田，開辟氣海。

    “啊！好痛！”

    這會是痛苦的過程，好比在肚子挖一個，凝氣境尚未掌握神識。方同自認能容忍，結果還是在地上滾爬。

    “師兄，你怎麽樣？一定要堅持住！”

    “我的神誌……”

    靈力大發，靈果的作用凸顯，不斷衝進方同的神誌。那不是苦海果，那是一枚長相相似的催果。

    無限在膨脹，他仿佛看到的不是趙詩語，而是一顆人的果實。

    “師兄，你要幹什麽……師兄，不要呀！”

    記憶到這裏，中斷了。再醒來，人已經躺在山腳下，雪地上。跡染紅了一大片地方。

    “頭好痛！”

    “好冷，好！”

    “我去，我的修為，我的道行呢！”

    這種皮之苦，不可能難倒大能，但此時周川不是大能。他是開辟靈海失敗，犯了戒，被逐出師門的廢柴。單是寒冷，差點要了他的命，因為靈海開辟以犧牲丹田為代價。

    一旦失敗，丹田也就沒了，聚氣消散。

    周川穿越，來得很不是時候。要是早一點，就不會連催果都辨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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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狗劇！”

    方同的記憶灌他腦海，讓他對境有大致了解。

    “等下，是……”

    關鍵人趙詩語，長得跟宋西茜一模一樣。這讓周川懷疑，這不是巧合，會不會有什麽力量在控他的命運。

    “我侵犯了，不知現在怎麽樣？”

    記憶不會有假，在神誌崩潰那一刻，他看到趙詩語無助、掙紮、絕落淚的樣子。方同發了凝氣境巔峰實力，不是趙詩語能抵抗的。

    “老道士和黑狗呢？”

    是穿越無疑，這個地方昆侖山，讓周川懷疑會不會來到到盤龍說的那個世界，回到遙遠的五百億年前。

    “先活下來！”

    周川艱難的，邊走邊爬，來到一間棄的破屋，趕在黑夜暴風雪來臨。這樣的絕境，他並非第一次麵對，堅強仿佛不需要理由。

    噓！

    他用雪燒了一壺熱水，喝下熱水，緩解癥狀。熬過了最艱難的一夜，第二天去挖樹摘樹葉，吃上了第一頓。

    力稍微恢複，才能獵殺山貂，吃上一口。

    嗚嗚嗚，正是寒冬臘月，一年最冷的景。他沒有厚重服，隻能穿編織的皮，活活把自己變野人。

    “苦的穿越，一切又要從零開始！”

    好些次，他都想放棄，凍死在這裏算了。生命的盡頭是重生，修行的盡頭是重修，他算是看明白。

    傷勢由時間治愈，雖然會晚一些，但遲早會好掉。

    “怎麽會發？”除了禿頭一事。

    許是服用催果帶來的後癥，他頭發再也沒長出來，為了遮醜，不得不戴上帽子。

    又廢又挫，這個形象，連他自己都嫌棄。以致，既希看到趙詩語，又害怕見到。

    “怎麽不見人！”

    已經被全真教棄，周川不得上山，但他想知道趙詩語是死是活，所以滯留在昆侖山。半年過去，新生大比應該結束，但沒見到任何一名教派弟子，無法打聽消息。

    全真教每十年一次招生，招生結束便關閉山門，迎來清冷期。

    至於設計毒害方同的真相，他並不熱衷。

    “老子又不是方同，我隻是單純地想知道這個趙詩語是誰！”

    雖然擁有方同記憶，但這個方同因為未到煉氣期，沒有修煉出神識，無法看趙詩語的命魂。

    “咦，死的好像靈！”

    蹉跎不是事，周川不得不嚐試修行，有實力才能解決麻煩，尋找真相。他開始搜尋資源，修煉不能靠冥想，必須要有資源。這日，被他撞見了一頭死去多日的熊。

    死了許多天，但卻沒有腐壞、發臭。破開肚膛，甚至能找到熱。

    周川取走了和腱子，一個月的夥食有了。

    喔喔喔！

    搬回破石屋那天，就來了一條得隻剩皮包骨的野狗。

    “黃的狗！”

    周川頗為猶豫，因為劇似乎照著盤龍的故事發展：一位被宗門棄的道士，收養了一條可憐楚楚的黑狗。

    鬼知道黃狗進化會不會變黑狗。而他已經禿頭，戴了帽子，再穿件道袍，就了道士造型。

    “滾！”

    思定之後，周川決定攆走黃狗，一口糧都不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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