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越婈走進殿中,悄悄地來到他旁,抓住了他的胳膊。
君宸州睨了一眼,強地將角下,聲音中沒什麼波瀾:“怎麼了?"
“杳杳怎麼這麼晚了還出來?”
越婈在心里罵他,你就裝吧。
面上卻是一派委屈的神:“皇上也知道這麼晚了,臣妾在昭宮沒等到您,可不得自己過來了。”
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過男人的胳膊,輕輕抓著他的袖口甩了甩:“皇上在忙什麼呢?”
君宸州手攬住的腰,作小心而輕地將人抱在上坐著。
他指了指桌上的一份折子:“這是今年參加軍考核的人選,裴慎選好了人給朕過目。”
越婈眼睛一亮。
隨靖遠和說過,他也去了考核,不知道有沒有考上。
要不要幫他說說好話呀?
可是這樣會不會對旁人不公平?
越婈有些糾結,手指無意識地絞著,又悄悄抬眼看了他一下。
君宸州沒說話,好整以暇地等著開口。
過了須臾,他才聽越婈道:“皇上還記得臣妾的義兄嗎?”
還不錯,知道坦白,沒想著瞞著他。
君宸州心突然好了些。
他高冷地點點頭:“嗯,有點印象。”
越婈不了地在他口捶了一下:“皇上方才才召見過的人,就只是有點印象?”
君宸州忍不住角扯了扯:“原來是他啊,朕還以為皇貴妃娘娘今日大發善心,在花園幫哪個小侍衛解了圍。”
越婈近他,嗔地抓著他前的襟:“臣妾平時不管閑事的,一來他是臣妾的義兄,二來那張統領氣勢凌人的,臣妾看他不爽。”
“那杳杳看誰爽?”君宸州板著臉,“看你的好哥哥爽?”
“你胡說什麼呢?”越婈瞪了他一眼。
“皇上到底找他說什麼了?臣妾今日就和他說了不到三句話,要不要讓云荷來給你復述一遍?”
“云荷是你的人,朕怎麼知道說的是真是假?”
話音甫落,越婈就一掌拍在他腦袋上。
君宸州一愣。
子小一癟:“你有完沒完?”
“我還懷著孕呢,你就因為這些小事和我鬧?”
說著就吸了吸鼻子,眼眶一下就紅了。
這下到君宸州手忙腳了。
他趕替了眼淚,誰知越婈拍開他的手,扭過了頭去。
“杳杳乖,是我不好,我不該吃醋...”君宸州本只是想逗玩,這下真的把人惹急了,他也焦急得不行。
“杳杳別哭...”男人用自己的袖給了小臉,“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乖,快別哭了...”
“懷孕不能哭的,把眼睛哭壞了怎麼辦?”
聽著他這牛頭不對馬的話,越婈努力了角。
懷孕哭和眼睛有什麼關系?他可真能扯。
越婈垂著眼,被他抱在懷里,輕聲哼了幾句:“那你到底找他做什麼了?”
君宸州也不敢再拿喬了,忙解釋道:“這次軍考核的名單中確實沒有他,他的名次恰好在后一位,但是朕破例加了個名額給他。”
“朕這不是想提拔一下杳杳的兄長嗎?以后他要是出息了,你也能有個依靠。”
至于他真實的目的,君宸州覺得還是不說為妙。
越婈抬起漉漉的眼眸:“真的嗎?”
“千真萬確。”君宸州直接把那份奏折遞給看。
越婈只掃了一眼,隨靖遠的名字排在最后,看來確實是新加上去的。
這才將頭埋在他肩上蹭了蹭,眼淚鼻涕都蹭在他的服上。
“杳杳這下不生氣了吧?”
君宸州作輕緩地拍了拍的后背:“朕只是想多看看你吃醋的樣子...”
說著他也愈發沒有底氣,覺得自己好稚。
越婈傲地悶聲道:“這次就原諒你了。”
還想看吃醋的樣子?
真是一天不折騰他,他還難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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